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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滿意地離開。回到大廳,鮑從櫥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開,又取出兩個杯子,向坐在沙發(fā)上的mama走了過去。她仍然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手里還拿著槍。她沒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著成熟的身體。他也一樣沒有穿什麼,赤裸著身體。但是由於經(jīng)歷了剛才那樣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經(jīng)是多馀的東西了。黛呆呆地看著燃燒正旺的爐火,根本沒有注意到兒子已經(jīng)走過來了。他斟滿酒,坐在了mama的身邊。「給你,mama,」他說著,把酒杯遞了過去,「讓我們慶祝一下。」「什麼,嗯,什麼?」她回過神來,接過酒杯,「你剛才說什麼?」「我說,我們應該為勝利乾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為我們打敗了那個混蛋?!?/br>「哦,是的,」她勉強地笑了一下,輕輕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打敗了他?!?/br>「如果沒有mama的幫助我什麼也做不了,」鮑說,但是馬上就後悔剛剛說出口的話。「我明白的,孩子?!棍爨?,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他看著mama一邊慢慢地喝酒,一邊失神地盯著爐火。他完全被mama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他的mama是那麼的性感、美麗,甚至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但是,現(xiàn)在的mama對他來說是一個完完全全純粹的女人,對他有著強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mama摟在懷里溫存一番。這種想法在腦海里不斷出現(xiàn),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下體竟然慢慢地勃起了。這時黛才彷佛如夢初醒般醒轉過來,她轉過頭,慢慢上下打量兒子赤裸的身體,目光最後落在了兒子生氣勃勃的下身上。鮑頓時面紅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難堪涌上心頭,但是他暗地里又有些得意,因為他的陽具由於mama的注視而更加暴長,變得愈加龐大和堅硬。黛的目光在兒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會,看著它越長越大,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你還光著身體呢,孩子?!顾粍勇暽卣f了一句,但鮑聽不出她話里的意思。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我也一樣呢?!顾盅a充了一句。「我以為經(jīng)歷了剛才那樣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對我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鮑窘迫地向mama道歉,「如果你認為這樣會使你困擾,那我馬上穿。」「嗯,什麼?」她說著,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顯然只是在故作姿態(tài),「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br>「你先睡一會吧,mama。」他拉過毛巾,纏在腰上,說,「我去準備一下床鋪,你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弄點吃的,好嗎?」「好吧?!棍煜蛩麍笠砸恍?,站了起來。鮑像被催眠一樣,傻乎乎地盯著mama由於起立而重新露出來的雪白豐滿的rufang,它們是那麼的挺拔、肥碩,鮮紅的乳暈隨著身子的移動而跳動起來,劃出兩道美麗的弧線,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我想我應該先洗個澡,清理一下。」黛對兒子的失態(tài)不以為意,還給了他個媚眼,然後把手里的葡萄酒喝乾,順著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開,讓兒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為傲的胸部看個飽。然後她神秘地一笑,轉身向浴室走去。鮑失魂落魄地目送mama離去,他無法描述自己此時復雜的心情。渴望,嫉妒,罪惡,期盼,幻想,敗德,羞恥,yin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剎那間全部涌上心頭,在內心激烈地交戰(zhàn)、糾纏。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mama,他需要mama成熟的女性身體來撫慰自己被yuhuo煎熬的整個身心。他下定決心,他要和mamazuoai,而且,無論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實現(xiàn)。就在他思想激烈斗爭的時候,他的mama回來了。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jīng)極度地膨脹,把毛巾高高地頂起來。在毛巾的包裹下,由於對mama的強烈渴望,他的roubang興奮得不住地跳動,似乎在告訴黛她兒子對她的不倫欲望。使鮑高興的是,mama仍然赤裸著身體。她慢慢走到自己身邊,胸前的兩團rou球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歡快地跳動著,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這兒,mama,」他抵受不住,退後一步,用手臂掃了掃已經(jīng)挪到壁爐旁的床鋪,「你先休息會吧,我給你準備好了?!?/br>「哦....」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過兒子毛巾上異常明顯的突起物,「很明顯,你現(xiàn)在還不想睡,是吧,孩子?」「哦,對不起,mama,」他連忙道歉道,試圖用手掩蓋自己下身的難堪,「它完全不聽我的指揮?!?/br>「哦,是嗎,」黛露出了疲倦的笑容,在兒子的臉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我明白的?!?/br>黛上了床,躺了下來,她的手無意中滑過兒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幾分,在毛巾的掩蓋下,興奮地跳動起來。--------------------------------------------------------------------------------(叁)「對不起,mama,我控制不了它?!辊U無力地解釋著。「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說著,疲倦的雙眼已經(jīng)合上,「你用不著道歉,這只不過是自然的生理反應?!?/br>「是的,就是這樣,」他也笑了起來,「這是自然反應?!?/br>「晤....晤,」黛從鼻腔里發(fā)出聲音,nongnong的睡意襲上心頭,「很自然....」雨下個不停,雨點不斷地打在屋頂上,發(fā)出啪啪的響聲。鮑看著mama鉆進被窩,他幫忙給她蓋好被子。當她合上雙眼後,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幾分鐘,然後,才輕手輕腳地走到壁櫥前,找了點點心裹肚。之後,他來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黑夜已經(jīng)來臨。這將是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一天,鮑想著。他拿出一個手提燈,點亮它,然後提著燈到里間去看看他們的囚犯怎樣了。他停在門口,傾聽了一會,見里面沒有動靜,這才打開門,向里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動不動,彷佛真的死了一樣。鮑放心地把門關上,把椅子頂回原來的位置。屋外,雨依舊下個不停,雨水混雜著狂風不斷地沖擊著他們孤立的小屋。老天爺看來真的生氣了,不斷地把怒氣發(fā)泄在他們可憐的小屋上。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斷地沖刷著屋頂,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音。鮑感覺他和mama就像被這個世界遺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