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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墨綠色錦袍的俊朗男子,身旁跟著一個青衣小廝,正是靖國公府二公子蕭琮和他的貼身小廝常瑞。杏瑤面色一僵,曉得這會兒躲也來不及了,只硬著頭皮同阿皎一道屈膝行了禮,“奴婢見過二公子。”二公子蕭琮,面容俊朗,只一雙眸子略含輕佻放蕩,顯露紈绔本性。如今碰巧遇上這兩個心心念念的美貌丫鬟,便是面露歡喜。只不過到底是大庭廣眾,他也不會做出什么事兒來,不過心里有些癢癢的卻是真的。他細(xì)細(xì)打量面前這兩個小丫鬟,暗道:當(dāng)真是一個比一個俏,身段一個比一個好。蕭琮道:“不必多禮?!彼σ?,一雙黑眸尾梢微微上挑,顯得相當(dāng)?shù)娘L(fēng)流倜儻,看向杏瑤,道,“杏瑤姑娘真是生得越來越漂亮了?!?/br>這位二公子語氣放蕩,杏瑤頓時就心里一陣惱火??傻降资侵髯?,她也不敢生氣,只微微一笑道:“二公子謬贊了。奴婢們還有事兒要做,就不打擾二公子了。”說著,便拉著阿皎趕緊走。蕭琮嘴角一翹,轉(zhuǎn)身盯著兩個小丫鬟婀娜的身影,瞇著眼睛對著身邊的小廝道:“這倆丫鬟模樣生得可真好。嘖嘖,這身段真是絕了,若是再養(yǎng)上一年,弄起來還不要人的命……”小廝常瑞輕咳一聲,提醒道:“爺,邊上兒的那位可是寄堂軒的?!?/br>蕭琮面色一頓,不悅道:“寄堂軒怎么了?再好看的姑娘,放到那他兒也是浪費(fèi)。而且——上回我去討,老太太說什么都不肯?!笔掔行┎粷M,喃喃道,“說得好像跟了我就跟跳進(jìn)火坑一般……”常瑞心想:您可不就是火坑么?蕭琮平日里最看不慣蕭珩,心道:若不是蘭氏娘家顯貴,又有太后這座大靠山,以他的能耐怎么配得上靖國公世子的身份?蕭瑭皺著眉頭,道:“待在寄堂軒有什么出息?還能當(dāng)上世子夫人不成?這倆丫鬟跟了我,至少還能嘗嘗那銷|魂的滋味,若是伺候的好,以后當(dāng)個姨娘也不成問題?!笔掔m然風(fēng)流,可一貫曉得如何寵愛女人。特別是正熱乎的時候,那可是當(dāng)成寶貝,讓他摘天上的月亮都愿意。蕭琮伸出大長腿朝著身邊的常瑞踢了一腳,厲聲道:“聽到?jīng)],趕緊把這倆妞給小爺我弄過來?!彼胗涍@事兒可許久了。這會兒瞧見了,只覺得這兩個小丫鬟愈發(fā)的水靈,這般的妙人,也不曉得是怎么養(yǎng)的?常瑞為難道:“可……可那是老太太身邊的人?!?/br>蕭琮看了常瑞一眼,表情有些嫌棄,暗道真是沒用的東西,緩緩開口道:“一個是,可另一個不是啊?!?/br>常瑞豁然,卻立刻道:“那是世子爺?shù)摹笔雷訝敻侨遣黄鸢 ?/br>蕭琮闊步走著,語氣懶散道:“這事兒我不管。反正你至少給我弄一個過來……”說著便驀然駐足,轉(zhuǎn)過頭道,“聽見沒!”聞言,常瑞身子一顫,連聲道是。杏瑤瞧著二公子走遠(yuǎn)些了,才停了步子。不過方才跑得太急,這會兒倒有些氣喘吁吁的。她上氣不接下氣,對著阿皎道:“你這幾日可要留點(diǎn)兒心,我……我瞧著二公子不大妙?!?/br>阿皎明白杏瑤這意思,點(diǎn)頭道:“我知道?!彼恢痹谑雷訝斏磉吽藕?,只要不離開寄堂軒,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兒。畢竟二公子再如何的過分,也不會把手伸到世子爺?shù)脑鹤永飦怼K故怯行?dān)心杏瑤,便看向杏瑤道,“你也是,好好照顧自己?!备械灿行┳松难诀?,大多被二公子盯上過。有被破了身忍氣吞聲的,也有順從后被收了房的,可這兩個都不是她們想要的。杏瑤彎了彎唇,眼睛亮晶晶的,神采飛揚(yáng)道:“你放心,我能有什么事兒啊?”說著她又眨了眨眼睛,一臉驕傲道,“我可是三公子的人?!?/br>聽言,阿皎忍不住笑了笑。瞧瞧,事情還沒點(diǎn)兒眉目,就往自己身上貼三公子的標(biāo)簽了。只是——少女懷春說來也是一件極美妙的事情。她素來腦子好使,做事兒也穩(wěn)妥,可唯有在這方面,有些欠缺。說有些欠缺還是輕了,應(yīng)是遲鈍才是。譬如年初的時候,有個生得眉清目秀的小廝紅著臉來找她寫家書。她懂得為人處世的道理,知道下人難做,更應(yīng)該互相幫襯點(diǎn)兒,就幫他寫了好幾封家書。這寫家書的次數(shù),從一個月一次,到半個月一次,后來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小廝是個識字的,而那些壓根兒家書沒寄出去。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她當(dāng)面就揭穿了,心里也有些生氣。總覺得她好心好意,人家卻故意捉弄她把她當(dāng)猴耍。后來她將事情告訴了杏瑤,杏瑤才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她是個呆子。杏瑤說道:“平日里看你挺機(jī)靈的,怎么碰上這事兒就犯糊涂了呢?人家這是喜歡你,才想著法子接近你。你倒好,生生把人家給嚇走了?!?/br>阿皎實(shí)在不明白,若是喜歡她,為何要騙她?只是后來的事兒的確被杏瑤說中了,那小廝再也沒有來找過她,每每遇上也掉頭就走,更活見鬼似的。不過現(xiàn)在想起來,她還是覺得挺有趣兒的。阿皎回了寄堂軒,卻沒讓自己閑著。雖然世子爺放了她一日的假,可她也沒什么事兒可做,而且心里也有些愧疚,索性坐在窗前認(rèn)認(rèn)真真抄書。·兩日后,晏城下起了大雪。寄堂軒外頭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原是光禿禿的樹杈上都落了雪,寒風(fēng)呼呼的刮著,吹得人臉上刀割一般的疼,可不得不說,這銀裝素裹的景致格外宜人——只是阿皎不喜歡,她最怕冷。打掃院子的下人們起了個大早,將院子里的雪打掃得干干凈凈。只不過這會兒雪大,鵝毛般的紛紛灑落,不知不覺又鋪了薄薄一層。今日要出門去宣平侯府。阿皎穿了一身藏青色的斗篷,雖然裹得嚴(yán)實(shí),可身子仍然凍得發(fā)顫,恨不得將脖子縮進(jìn)去包成一團(tuán)。她見世子爺出來了,趕緊替他打傘。與平日的一襲長袍不同,因今日要做客,世子爺穿得也隆重些,著一身寶藍(lán)色鑲邊束袖銀白色繡金竹葉紋樣圓領(lǐng)長袍,腰際系著同色的緞面腰帶,佩有色澤溫潤的上好羊脂玉。本就是俊朗無雙的男子,在這穿著上一講究,自是又好看了不少。只是阿皎覺得還是單薄了些,便道:“世子爺,外頭雪這么大,奴婢進(jìn)去給你拿件斗篷吧?”蕭珩不是畏寒之人,眼下聽她這般說了,也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阿皎趕緊進(jìn)去拿斗篷,心里卻想:世子爺不怕冷也就算了,可今日國公夫人要是看到世子爺穿得這么單薄,不僅會心疼兒子,而且還少不了對她一頓責(zé)罵。眼下世子爺配合些,她自是少說些話。阿皎從紫檀木立柜中拿了一件墨色繡暗紋斗篷,摸著挺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