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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是啊。謝幼貞喃喃慶幸道:“幸虧她過得好……”程瓚看不到善善的好,總是有人將她當成寶的。程玨看她養(yǎng)得圓潤的臉,想到當初在程家的沈令善……就把她輕輕抱到懷里,“懷著孩子,不要想那么多?!?/br>謝幼貞嗯了一聲。覺得他對她越來越好了,現(xiàn)在她又順利的懷上了孩子,倘若是個女孩兒,她這輩子就滿足了。她抬起頭,看著程玨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小聲的說:“你對我真好?!?/br>程玨笑了笑,心里卻是有些愧疚的。·中秋將至,沈令善領(lǐng)著江嶸和椹哥兒去廚房,和魏嬤嬤她們一起做月餅。她倒是不太懂這些,只覺得好玩兒,江嶸和椹哥兒也玩得十分起勁兒。魏嬤嬤瞧著她開心的樣子,也由著她去。畢竟她還是喜歡夫人開朗些的樣子。沈令善就對江嶸說:“魏嬤嬤做的酥皮月餅可是一絕,到時候你們多吃點兒?!?/br>江嶸很喜歡吃甜食,月餅自然也愛吃,就和椹哥兒說:“我喜歡吃豆沙餡兒和棗泥餡兒的,你喜歡吃什么餡兒的?”椹哥兒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江嶸睜大了眼睛,居然還有人不喜歡吃月餅的。然后反應(yīng)過來,就高興的說:“那好,待會兒不要和我搶,我要吃很多。”椹哥兒點點頭:“都給你?!?/br>正忙著,東院那邊老太太身邊的丫鬟過來了,說是要請她過去一趟。沈令善想了想,就回屋換了一件繡折枝玉蘭品月色素緞衣裙,到老太太的瑞鶴堂的時候,就看到?jīng)]有別人,就老太太,手邊是穿了件墨綠小袍的茂哥兒。沈令善垂了垂眼,有些明白老太太要和她說什么了。老太太看著她大著肚子,自然是讓她坐下,還命丫鬟給她多墊了一個墊子,十分的體貼。茂哥兒也朝著她喊了一聲大堂嫂。無事獻殷勤,這個道理沈令善還是懂的。沈令善問:“祖母找孫媳可有什么事情?”老太太這才開口:“今日我找你來,的確是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她伸手摸了摸茂哥兒的腦袋,“你看,茂哥兒是不是瘦了些?這孩子,從小就長得白白胖胖,如今……”沈令善沒有說話。老太太就說:“眼看快要中秋了,你二嬸嬸一個人在清心庵,總歸是想家的。上回的事情,的確是她錯了,不該在你和嶼哥兒面前胡言亂語,還拉著你去……”見阮氏的事情,老太太也不想提,若要追根究底,這件事情和她也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我知道你二嬸嬸她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可如今也快半年了,若是教訓(xùn),也吃了教訓(xùn)了……別人倒是無所謂,可茂哥兒年紀還小,當真是離不得母親的?!?/br>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你也是快要當母親的人,將心比心,也不忍心看到茂哥兒和母親分開罷。”沈令善想了想,茂哥兒雖然無辜,可是郭氏的事情,她的確不能做主。這觸及到了江嶼的母親。江嶼雖然不說,可她能明白,他對這件事情還是介懷的。郭氏雖然是陰差陽錯讓她知道了阮氏的事情,可多多少少也被波及到了。江嶼恐怕是不太待見她的……沈令善如實道:“孫媳知道祖母的意思,可是國公爺?shù)钠?,祖母最清楚,這件事情,孫媳真的不好和他說?!?/br>老太太的臉色變了變,很快就恢復(fù)過來,語重心長道:“我自然明白。就是因為明白,所以才知道嶼哥兒最聽你的話,只要你開口,他肯定會同意的。”雖說已經(jīng)分了家,江嶼插手不到江家的事情,可郭氏到底得罪了江嶼,只要他不點頭,她就沒有辦法把郭氏從清心庵帶回來。沈令善還是那句話,沒有任何動搖。沒想到她的性子這樣倔,老太太心下有些生氣,她都這樣說了,這沈氏居然如此不識抬舉。枉她先前還千方百計的對她好,拉攏她,這沈氏卻是半點都不知感恩。老太太的面色沉了沉,就道:“既然如此,那我再另想法子……你懷著孩子,回去歇息吧。”比之之前的態(tài)度,倒是冷淡了不少。沈令善起身,和老太太道了別。從瑞鶴堂出來,魏嬤嬤便道:“這老夫人是什么意思?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讓您去做……當初那二夫人是最見不得您和國公爺太太平平過日子的。這樣惡毒心腸的人,就該一輩子關(guān)在清心庵。”沈令善沒有說話,她雖然知道茂哥兒是無辜的,對他也有一絲憐惜,可她是江嶼的妻子,比起這絲憐惜,她總是站在江嶼這邊的。江嶼不太希望她和江家這邊多來往,所以不管是說話還是態(tài)度,她也不需要太顧及什么。拒絕了一次,下回老太太就不會來找她了,倒是解決了后顧之憂。遠遠的,就看到對面長廊,有一抹纖細的身影立在那里。魏嬤嬤也順勢看了過去:“那不是表姑娘嗎?旁邊的那位,好像是江家二爺。”的確是虞惜惜。……好像很久沒有見到過了。沈令善記得,去年這虞惜惜來齊國公府來得很勤快,今年好像不怎么來了……特別是郭氏去了清心庵之后。按理說,虞惜惜是最希望郭氏回來的,不然她這個身份住在江家,總是有些尷尬??伤齾s沒有來她這邊替郭氏求過情。沈令善覺得也沒什么好看的,就回齊國公府去了。等江嶼回來的時候,就問了她這件事情:“祖母叫你過去可有什么事情?”怎么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問她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和什么人接觸了?他那樣一個公務(wù)繁忙的人,怎么老是關(guān)心這些瑣碎的事情。沈令善就如實將事情說了。江嶼聽了,摸了摸她的頭,用表揚的語氣說:“嗯,這樣就行了。日后若還有什么事情,你也這樣做。不用答應(yīng),也別怕得罪祖母,凡事有我?!?/br>覺得她什么事情都做不了,隨時都可能被被人糊弄似的。當她是小孩兒似的。沈令善笑了笑,卻十分喜歡這種感覺。畢竟她的確沒有他這么聰明……想到了一件事情,沈令善他起頭,笑盈盈的看著他。江嶼看著她也眉目含笑,俯身親了親她的臉,問道:“怎么了?”沈令善沒有多少猶豫,便和他說:“你在這里等我……”然后轉(zhuǎn)身進了臥房。將上回在宋家門口,那個小男孩兒給她的信拿了出來。出來走到江嶼的面前,她把信遞給他,“這是上回順哥兒洗三禮的時候,我在宋家門口,有個小男孩兒給我的?!?/br>江嶼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過來,將信打開,看了看。看完之后,他就望著她。沈令善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表情,就奇怪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