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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去了,江嶼也不過順勢圈住她,倒也不會說什么。可是這樣總是不好……之前她尚且可以說不懂,可如今卻是明白一些了,像江嶼這樣的年紀,正是需要女人的時候,有時候身體總是控制不住的。她靜靜想著,江嶼的手不知何時伸了過來,將她攬到了他的懷里。她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然后才漸漸放松。聽他柔聲問道:“怎么都不說話?可是宮里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倒也沒有什么……除了葉氏他們,還有她胡亂猜測的蕭太后的事情。沈令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英挺的鼻梁,柔和的眉眼,和今日被官員擁戴、威嚴冷峻的江大人完全不一樣。可是她不能真的把他當成一個無害之人……沈令善就說:“挺好的,太后娘娘也十分的平易近人,今日拉著我說了好多話。”他太了解她了……江嶼心里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湊過去了一些,繼續(xù)問:“還有呢?”還有?還有什么?沈令善看著近在咫尺的江嶼的臉,覺得也沒什么,他們是夫妻,沒有什么話不好說的吧?而且……她懷著孩子呢,他也不可能對她做什么?沈令善越想越有底氣,也是個心里藏不住事情的,特別是面對江嶼,就小心翼翼道:“太后娘娘她對你……好像很欣賞?!?/br>說完有些不敢看他,就察覺到他登時沒有聲了。她這才抬起眼,看了他一眼。見他眉目清朗,不疾不徐的說道:“你想說的,恐怕不是這個吧?”?。可蛄钌频难劬Ρ牬罅艘恍?。他被她氣笑了,緩緩說:“你想問,我今日去后宮,是不是去找蕭太后了?還想問,我和太后娘娘之間究竟有沒有私情?”作者有話要說:江二狗子:放心,有狗子在,粑粑只是紙老虎╭(╯^╰)╮嘴上說著要單更,身體卻很誠實的雙更的作者君……大家晚安~☆、第52章意亂【一更】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沈令善有些赧然,覺得這會兒氣氛有些不大對,下意識的就往身后挪了挪。卻被他用力撈了回去,抵著她的臉道:“跑什么?”沈令善就說:“我有些困了。”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心里想什么,好像什么都瞞不過他。床帳內(nèi)安靜了下來,昏昏暗暗,江嶼看了她一會兒,才說:“說完再睡?!币桓辈⒉淮蛩惴胚^她的樣子。沈令善覺得自己這樣的猜測的確有些不妥當,可江嶼和蕭太后之間的傳聞,她聽了不少,而且蕭太后看他的眼神也的確不一樣……像蕭太后那樣的女人,就算真的有些動心,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而且今天又發(fā)生那樣的事情。蕭太后身上的那些痕跡,也是她親眼所見的。她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懷疑錯了,蕭太后仰慕他是事實。沈令善大著膽子望了他一眼,覺得不能輸氣勢,就道:“那好,你說?!?/br>就聽江嶼道:“今日我的確去了太后那邊,不過只停留了片刻,說了一些事情,都是公事。至于私情——我同她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沒有。我這樣說,你可還滿意?”沈令善看著他的眼睛,知道如果江嶼真的要做什么,要瞞著她什么,她興許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墒怯兄鴱男∫黄痖L大的情誼,不管發(fā)生什么,懷疑什么,她心里始終是相信他的。這件事情,其實也沒有什么,大概是因為先前傳言聽得多了,那時候便隱隱約約埋下了懷疑的種子,覺得應(yīng)該有什么,如今看到這些事情,就有些憋不住。沈令善咬了咬唇,小聲道:“……對不起。”……怒氣仿佛一下子被平息了。她總是能這樣輕易的左右他的情緒。江嶼把她抱到懷里,摸著她的頭發(fā),和她說話:“沒有什么好對不起的,我什么都不說,你有懷疑,也是正常的?!?/br>他當然是希望她信任他的,可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他已經(jīng)不奢求她遇到什么事情都那么聰明。這樣也挺好的。沈令善靠在他的懷里,用力的抓著他的衣襟。其實她一直欠他這樣一句話,如今用這樣的方式說給他聽,心里也沒有舒服多少。大概是她心里的愧疚太深,所以就算如今這樣和他生活,有些事情上還是缺乏底氣。正想著,guntang的吻就落了下來。沈令善閉了閉眼睛,男人的氣息就和她交纏在一起,他將手插`入她的發(fā)絲間,抵著唇瓣用力的吻她。呼吸一下子被他奪了去,喘息間,沈令善睜開眼看了他一下,映入眼簾的是他靜靜覆下的眼睫。兩個人親密的靠在一起。她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他的親吻。好像每次總是他主動……沈令善想了想,微微仰起頭迎合他,輕輕抱住他的肩膀,和他靠得近了一些。男人的身體仿佛瞬間緊繃了起來,錮著她身體的手臂也用力的收緊了一些,氣息變得急促,最后他埋了下來,沈令善才反應(yīng)過來,將手輕輕抵在他的胸膛前。好像有些意亂情迷了。江嶼深吸了一口氣,想到她懷著孩子,便無奈的停了下來,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裳。沈令善覺得臉有些燙,就轉(zhuǎn)了一個身,面朝里面。他的雙手從身后環(huán)住她,握住她交疊在胸前的雙手,下巴埋在她的頸間。兩個人親密的疊在一起。望著架子床上的如意云紋,沈令善就這樣靜靜的側(cè)躺著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察覺到他放開了她,然后起來,去了凈室。沈令善轉(zhuǎn)了身,看著落下的深色繡棋盤格花紋床帳,靠著柔軟的錦鍛迎枕,聽著凈室傳來的水聲。然后忍不住笑了笑。·雖說現(xiàn)在胎兒已經(jīng)安穩(wěn),不過到底不足三月,沈令善就安心待在琳瑯院養(yǎng)胎,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每日都去榮竹軒看江嶸和椹哥兒。不過倆小家伙倒是會跑過來看她。上回沈令善給椹哥兒做了一件袍子,小家伙非常的喜歡,江嶸也想要。都是從小沒有母親在身邊的孩子,同沈令善親近起來,好像就把她當成母親似的。反正她也快要當母親了,就索性提前學著照顧孩子。沈令善給江嶸也縫了一件袍子,墨綠色的,這日過來的時候,就讓他穿上試了試。江嶸自然喜歡。先前看到椹哥兒身上的新袍子,就羨慕的不得了,這會兒穿上就有些不想脫下來。正歡喜的時候,就看到江嶼回來了,就眼睛一亮上前脆生生喊道:“大哥?!?/br>沈令善也站了起來。就看到江嶸仰起頭看他,和他說道:“大哥,你覺得這袍子好看嗎?是嫂嫂親手給我做的。我下回出門就要穿這件……”齊國公府金尊玉貴的小公子,平日里哪會沒有新衣裳穿?可這件是嫂嫂親手做的,意義就不一樣。江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