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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嶸哥兒念書的時候,椹哥兒也可以一塊兒聽聽?!?/br>江嶼語氣溫和道:“椹哥兒才剛開蒙?!?/br>而小江嶸聰慧,早就學了很多了,便是椹哥兒跟著他一道去學堂聽夫子教課,也是聽不懂的。……她怎么就沒想到呢?“不過可以讓嶸哥兒教他,他最喜歡教人了?!苯瓗Z看著她愣愣的樣子,補充道。越說越覺得這法子可行。沈令善點點頭開心道:“那好,過幾日我同嶸哥兒說說?!彼馔玫模饺绽锖蜄|院的茂哥兒、嫙姐兒玩得也不錯,而這齊國公府,上頭就江嶼江峋兩個哥哥,沒有同齡的玩伴,倘若椹哥兒來了,他應(yīng)該會很開心的。沈令善最掛念的便是她二哥留下的獨子,目下解決了一些問題,她的心情當然很好。睡覺的時候,也有些興奮得睡不著。盼著早些過完年,將椹哥兒從沈家接過來。他年紀還小,只要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和他說說話,他的性格應(yīng)該會開朗起來的。若是日后能想嶸哥兒那樣活潑聰慧,那就更好了……解決了椹哥兒的事情,沈令善心里有些踏實,漸漸靜下心來,聽著身側(cè)之人淺緩的呼吸聲,沈令善忽然想到了什么,斟酌了一會兒,才深吸了一口氣,小聲說道:“江嶼,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br>他沒有動靜,可是她知道他沒有睡,就自顧自繼續(xù)道:“……之前你不計前嫌救了我三哥,我很感激你。坦白說,我當初嫁給你,心里是不情愿的。我也不知道,你娶了到底是為了什么……你知道我的脾氣,我沒有什么好的地方,之前也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如果你還要我的話,我可以努力當個好妻子?!?/br>以前她總覺得,沒有人會不喜歡她,現(xiàn)在想起來,覺得當時的自己真的是太自負了。“江嶼?”“……我在聽。”她好像從來沒有在江嶼的面前這樣的小心翼翼,以前她做什么,都是沒有半點顧慮的。沈令善聽到自己的聲音很平靜,說道:“可是人總是會犯一些錯誤,而且有些錯誤,是以后都彌補不了的。我在程家待了五年,當了五年的程二夫人,有很多人都認識我,那天是福哥兒,以后可能還會碰到其他人,你如果總是生氣,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月餅節(jié)快樂︿( ̄︶ ̄)︿送上肥肥的一章~~~既然是快樂的節(jié)日,那作者君今天就再送88個紅包吧,小小心意~~·快樂的節(jié)日,一定要做點快樂的事情,作者君的專欄收藏還有380個就到一萬了,沒有收藏的妹紙收藏一下,也讓作者君開心開心~~專欄里有很多作者君的完結(jié)文,一看就是個勤奮的餅~~妹紙們趕緊把這個餅抱回家吧~~【電腦版】【手機版】使用APP的妹紙,可以回到文章主頁,點擊右上角的圓圈[作者專欄],點進去就能看到專欄收藏頁面了·☆、踏實她之前嫁過程瓚,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她做什么都改變不了。沈令善就說道:“倘若你真的這么介意的話,你可以隨時休了我,我不會說什么。”她不想再這么繼續(xù)下去,如果他愿意,她就留在他的身邊,反之,勉強在一起,于他而言,也不過是徒增煩惱。他如今這樣的身份,娶誰不成?江嶼忽然說道:“沈令善,你不要再惹我生氣。”她怎么就惹他生氣了?她不是再好好和他談嗎?沈令善忽然明白了什么,就轉(zhuǎn)過頭看他:“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不說,我也不知道。魏嬤嬤總是勸我,讓我服個軟,說你心里還是在意我的??墒钱敵跷夷菢訉δ悖阍趺纯赡軙矚g我呢?”雖然江嶼的舉止,說明他還是在意她的,可她真的不敢往那方面想,她怎么敢往這方面想……當初她跑去和他說,想取消婚約,她想嫁給程瓚的時候,他雖然生氣,卻也是答應(yīng)了的。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挺聰明的人,唯有在江嶼面前,她總是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不清楚他為什么無緣無故的就生氣。江嶼轉(zhuǎn)過身,朦朧間,能看到她泛著瀲滟的眸子。她又低低道了一句:“你總是這樣……”大抵就是因為他這樣冷漠的性子,所以那時候,她雖然和他青梅竹馬,可是遇到程瓚那樣,笑起來如沐春風般的男子,便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他。一頭栽進去,什么都不管了。她嫁給程瓚后,他對她的態(tài)度出乎意料的冷淡,明明在人前還是那個溫潤的程家二公子,在她面前,卻仿佛她是洪水猛獸般,避之不及。她性子驕傲,這種事情,不會對人講,到后來她爹爹和二哥三哥出事,看著祖母一下子蒼老了很多,年輕紈绔的三哥,也一夜之間成熟了,她就更加不想再讓他們cao心了。那時候她就想,這大概就是她的報應(yīng),是她應(yīng)該承受的。她從來沒有跟人說過這些,而這些事情,她最讓人知道的,就是江嶼了。如果江嶼知道了,他肯定會笑話她。江嶼將手伸了過去,碰到了她的臉,她便將腦袋一撇躲開了,往被窩里埋了埋。手心碰觸到了一片濡濕,他的手忽然僵了僵,仿佛是千斤重一般。她怎么哭了?也是,她一直都是如此,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別人還沒開始訓斥,她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哭了起來,半點都不講理。不過小時候她是那種坐在地上無賴一樣的哭,眼淚沒有掉多少,聲音卻很大。現(xiàn)在呢?有些習慣還沒有改,只不過這性子卻被一點一點的磨平了棱角。好像明白了自己是無理的一方,沒有資格哭。她變得懂事了,他反而覺得有些不舒服。江嶼掀開被褥就要下去。沈令善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將手從被窩里伸了出來,坐了起來,緊緊抓住他的手:“……江嶼。”他的手臂往外動了動:“松手?!?/br>沈令善有些控制不知自己,忍不住抬頭說道:“你要去哪里?又要去書房嗎?你是真的有那么多事情要忙,還是根本就不想看到我?……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還要娶我?是想存心看我的笑話,讓我懷著愧疚之心,唯唯諾諾的待在你身邊!你什么事情都不說,根本就不把我當成你的妻子!”之前一直不敢說的話,現(xiàn)在終于毫無顧忌的說了出來。好像沒有什么情況會比現(xiàn)在更糟了。程家那五年她都過來了,沒有什么好怕的了。屋內(nèi)一下子就安靜了,晦暗不明的床帳內(nèi),她的雙手死死的握著他的手臂,忽然聽得他仿佛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然后溫熱的軀體便朝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