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3
?!?/br>撿到手機的那人特興奮,“我給你發(fā)個坐標,你來把手機拿回去,省的丟手機的人著急。”恰恰相反,她比丟手機的那個人更加著急……取回賀瑜安的手機已經(jīng)是兩小時后了,看了眼腕表,還有一個小時民政局就下班。黎瑾菲倉皇地打車又去了民政局。還特意問工作人員,“有沒有一個叫賀瑜安的人來過這里。”工作人員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沒有?!?/br>黎瑾菲又回到了等候大區(qū),那里從人滿為患,到現(xiàn)在零零星星。一個小時過得可真是快,她眨眨眼的功夫,民政局就該下班了。工作人員多看了兩眼黎瑾菲,“等了一天都沒來,可能壓根就不想結(jié)婚?!?/br>細細想來,那樣也好。一個紅本本不過是將兩人束縛在一起的憑證。倘若真的愛,要什么都是多余的。黎瑾菲突然就想哭,她固執(zhí)地蹲在民政局門外,想著賀瑜安有什么理由不來呢?當天空染上一層暮黑時,黎瑾菲餓的兩眼發(fā)黑,頭暈?zāi)垦5摹?/br>她踉踉蹌蹌?wù)酒鹕韥恚糯蜍嚮貏e墅。問傭人,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致的,“少爺白天沒有回來過。”黎瑾菲喝了一杯水,心里涼涼的。給祁鄭打電話,祁鄭結(jié)結(jié)巴巴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祁鄭被封鎖消息的事搞得焦頭爛額,那些媒體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新聞,開出來的條件更是不可理喻。黎瑾菲口氣比較強硬,“祁鄭,你告訴我,瑜安到底干什么去了?”祁鄭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安小姐在公司天臺要**,賀總趕過去處理?!?/br>耳朵一片翁嗡嗡。什么?安暖暖要**?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上一次割腕沒成功,這次跳天臺去了?黎瑾菲把連日以來憋著的所有怒氣都發(fā)xiele,“那她死了沒?”祁鄭聽出話里的不對勁,安慰了黎瑾菲一句,“沒死,賀總處理好事情會聯(lián)系你的?!?/br>祁鄭那邊好像有什么人催促他,連忙對黎瑾菲說道:“黎小姐,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先不說了。”好一句處理好會聯(lián)系我的。他手機都搞到我手里了,怎么聯(lián)系我?黎瑾菲賭氣,垂頭喪氣提了兩瓶酒下樓在秋千上,邊喝邊唱歌。不知道什么時候喝的臉頰上沾染了紅暈,拿著手機看著通訊里挨個打。打過去別人都罵她,瘋子。黎瑾菲便哭了出來……第二百零六章升職加薪只有一聲清亮的女聲吸引了她,黎瑾菲稍微安靜了一點,但還是一口氣沒喘上來,打了一個酒嗝。yx問她,“是不是賀瑜安那家伙欺負你了?”黎瑾菲思索了一陣,抱著手機直接睡著了。是被傭人發(fā)現(xiàn)送回臥室的,第二日醒來她頭疼的厲害。然而賀瑜安并沒有回來。她看了眼放在床頭的手機,一個機靈撲過去查看了一下通話記錄,臉上的表情好像便秘了……她依稀記得昨晚拿著手機打電話,自己的朋友都痛罵自己,現(xiàn)在直接糗大了,她拿的是賀瑜安的手機。難怪昨晚那么難過。黎瑾菲將頭埋在雙手間,敲門聲如約而至。傭人抱著一個小小的盒子,“黎小姐,這是快遞送來的,收件人是你?!?/br>黎瑾菲飛速在腦海里搜索了一圈,自己好像沒買東西,那就是別人送來的?看著盒子的包裝,恩,很是少女。上面還盛開一朵薔薇花,她實在想不出來是誰送自己禮物。上面還有一張紙條,寫著幾個字,“請深思熟慮,謹慎打開?!?/br>如果在打開之前,黎瑾菲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或許是賀瑜安送來的禮物。打開之后,她后悔莫及,寧愿這輩子都沒收到過這份禮物。里面是一個紙袋子里裝了一碟照片,上面是賀瑜安與安暖暖纏綿的照片。安暖暖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在向她炫耀,也難怪賀瑜安在說他和她去領(lǐng)證的時候,她不惜跑到了天臺上去尋死。黎瑾菲擺了擺手,拍照的背景就是自己昨晚才睡過的臥室,她發(fā)瘋一樣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將床上的被子統(tǒng)統(tǒng)扔到了地上,還狠狠地踩了幾腳……再垂眸時就看到了被子一角明顯的口紅印,她一個反胃便干嘔了出來。心里好像無數(shù)的針在扎著一樣,密密麻麻地疼。她一頁一頁翻過去,心也跟著向一個無底洞里掉下去。照片的右下角有清晰的水印,是前天她在醫(yī)院的時候所發(fā)生的事。她以為賀瑜安只是單純的被警方扣了車子,所以才遲遲不來醫(yī)院。原來一切都是她自以為是。這一切發(fā)生的剛剛好啊,訂婚,領(lǐng)證都不用進行了。她依然是個單身狗了。盒子的下面有一個u盤,黎瑾菲顫抖著拿在手里,不敢想象,是不是u盤里有更讓人驚心動魄的真相?她感覺到脖頸微涼,伸手摸上去時,才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這幾天好像流盡了她一生的眼淚,哪有那么多早知道,怪自己。黎瑾菲拖著麻木的身子一步一步到書房,打開電腦,u盤的文件里只是一段錄音。安暖暖說:“瑜安,你還記得答應(yīng)過我做親子鑒定嗎?”“記得。”賀瑜安還說,“我愛的人一直是你,不是黎瑾菲。和黎瑾菲在一起,也不過是因為她的眼睛像極了當年的你?!?/br>黎瑾菲趴在書桌上,身體一抽一抽,許久才安靜地拔下u盤,順著書房的窗戶輕飄飄地扔下去。她本想著慶祝一下自己肚子里小生命的到來,還特意選擇了可以去的地方,現(xiàn)在也不用了。賀瑜安的床伴那么多,真的不差她一個。可笑的是,她傻傻的以為賀瑜安真的愛她,于是就把一顆心雙手捧上。黎瑾菲不吵不鬧,把自己紅腫的眼睛用冰塊敷了敷,畫上精致的妝,便去了公司。趙錦軒陰魂不散,攔住了她的去路,開門見山道:“昨天的事我聽說了。”黎瑾菲腳步?jīng)]有要停下的意思,打算側(cè)個身從旁邊越過去,但是趙錦軒伸手擋住了她。遠遠看上去,她就好像被男人禁錮在懷里一樣。公司有同事路過,竊竊私語,小聲議論,黎瑾菲竟然好像長了千里耳一般,統(tǒng)統(tǒng)可以聽得到。她深知,自己現(xiàn)在就是敏感的刺猬,已經(jīng)豎起了全身的刺。她眉眼間全是笑意,“聽說了又如何?”男人,有哪個是不好色的?既然想外面彩旗飄飄,又想家中紅旗不倒,賀瑜安有那個本事……趙錦軒笑的沒皮沒臉,“你可以投入我懷抱?!?/br>黎瑾菲拍掉了趙錦軒的手,挑眉道:“你的懷抱是難民收容所嗎?”趙錦軒的眼角抽了抽,哪有人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他充分表達了自己的誠意,言外之意就是黎瑾菲可是個香餑餑。“我的懷抱只為你敞開?!?/br>黎瑾菲抬腳直接踩在趙錦軒意大利純手工定制的皮鞋上,男人疼的齜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