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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安暖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祁鄭聳聳肩,沒了。臨走之前賀瑜安來公司陪著黎瑾菲拿重新設(shè)計了一半的圖紙,賀瑜安像個大神一般坐在黎瑾菲的辦公區(qū)域,指點江山。他特賤地開口道:“小富婆,幫我去辦公室抽屜拿一下我的香水?!?/br>黎瑾菲整理草稿的手頓了一下,“你叫我小美女,大美女,美人胚子都可以!”賀瑜安嘴角勾起,牛頭不對馬嘴,不要臉。小女人收拾完后趁機伸手彈了一下賀瑜安的頭,“等著我去取,取一次十萬?!?/br>賀瑜安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要不是了解黎瑾菲的xing格和為人,以及她現(xiàn)在太顯赫的家世,他真要以為這小女人是個斂財能手了!黎瑾菲去了足足有半小時,等的賀瑜安都快睡著了。他低頭看了眼腕表,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他并不知道上面辦公室里的水深火熱——黎瑾菲剛進辦公室時,安暖暖就像個太妹一樣坐在沙發(fā)上,兩條腿搭在茶幾上,鞋子甩的門口一只,辦公桌前一只。哪里還有當日在醫(yī)院里的溫婉模樣。見到黎瑾菲進來,安暖暖也不為所動,而且輕佻地掃了黎瑾菲一眼,“怕我把瑜安勾引走,現(xiàn)在直接連人都打包帶走了嗎?”黎瑾菲揚眉,果然是自己道行太淺,要不然小狐貍精的慣用伎倆她怎么沒看穿?她懶得搭理,直接在抽屜里找賀瑜安所說的香水,不過就差把辦公桌掀翻了,也沒找到。祁鄭進來抱走一大堆文件,好奇黎瑾菲在找什么,便禮貌地問道:“黎小姐,在找什么東西?!?/br>“賀瑜安的香水?!?/br>祁鄭恍然大悟,“賀總的香水昨個用完了?!?/br>黎瑾菲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抬起頭就看見不知何時安暖暖已經(jīng)光著腳站在了她眼前,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不是自居瑜安的女朋友嗎?怎么連他用什么牌子的香水都不知道!”挑釁!這就是赤l(xiāng)uo裸的挑釁!她對香水向來就不研究的好嗎!黎瑾菲不驕不躁,“你知道?”賀瑜安在下面等不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辦公室門口,結(jié)果黎瑾菲箭一樣沖過去,環(huán)住他的手臂,聲順手在他兜里拿走了一張銀行卡,聲音軟軟地像一股微電流席卷了賀瑜安全身。“你的香水沒了,我去幫你買?!?/br>男人不知道什么情況,準備攔住黎瑾菲的,伸手只抓住了一團空氣……安暖暖笑意盈盈地湊上來,賀瑜安低頭便看見她沒穿鞋子,他擰眉道:“不穿鞋是想又進醫(yī)院嗎?”女人心里打著什么主意他并不知道,其實進了醫(yī)院才好呢,她才有可乘之機。“瑜安,我知道你一直用的什么香水,我去幫你買!”兩女人奇奇怪怪火速消失了,祁鄭抱著文件傻站在原地,“賀總,那位……”“是我的meimei。”于是在賀瑜安如炬的目光下,祁鄭夾緊尾巴溜走了……黎瑾菲還得趕時間,說真的,她看到商場這么多牌子的香水,鬼知道賀瑜安平常用哪一個。她怒了努嘴,拿了一個包裝看起來很漂亮當然價格更漂亮的就去結(jié)賬了。回去時安暖暖已經(jīng)在邀功了,她恨不得整個身子都湊到賀瑜安懷里去……黎瑾菲不動聲色地走過去,聽見安暖暖洋洋得意地說道:“瑜安,你一直喜歡這個牌子的香水?!?/br>賀瑜安掃了一眼安暖暖,聲音沉沉的,“你哪來的錢?”安暖暖牙齒咬著下唇,委屈的樣子就差哭出來,“我把你送我的折耳賣掉了。”速度這么快著實驚人……呵呵呵……賀瑜安沒多想,站起身把安暖暖送的香水放到了抽屜。安暖暖高興的就差跳起來,這說明賀瑜安接受了嗎?哼哼,黎瑾菲,讓你嘚瑟!半路冒出來的也不過那樣,終究抵不過她在賀瑜安心里的位置,還有那段不可復制的難忘時光。賀瑜安主動過來接過黎瑾菲手里的袋子,他看到了“云淡風清”四個字,范思哲的新款。難得小女人這么主動,男人眼里都是笑意,將黎瑾菲攬在了懷里,順便提醒道:“再不走,該誤時了……”黎瑾菲愁眉苦臉,剛才安暖暖說什么來著,他送她折耳!寵物!賀瑜安伸手撫平女人皺起來的眉頭,“快走了!”安暖暖可憐巴巴地湊過來,“瑜安,可不可以帶上我,我還沒出過國。”賀瑜安拒絕的不容置疑,“來不及了,你沒有護照,沒有簽證,待在易安市好好養(yǎng)身體?!?/br>說完拉著黎瑾菲就走了。第一百九十一章你是我的翻譯黎瑾菲上飛機時才知道這并不是普通航班,而是郭澤川的私人飛機……為了給張機票不過是怕他們拒絕而已。黎瑾菲一直不說話,拿了一張報紙蓋在自己的臉上,便想睡覺來著。心煩意亂卻睡不著,她不知道賀瑜安還送安暖暖什么了,是不是送著送著到時候就把他自己也送給別的女人了。心里有點難過,男人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后,身上多了一股淡淡檸檬香氣,混合著玫瑰木的味道,他俯身靠近黎瑾菲,捏了一下她的耳垂,翕然間聽見黎瑾菲問道:“安暖暖在你心里是不是不一樣的存在?”男人身子明顯僵了一下,隨即解釋道:“恩,meimei一樣的人。”黎瑾菲心里亂的一塌糊涂,男人口中所說的meimei,會不會就是理想情人的標準?她心里五味雜陳,別過頭不去看賀瑜安,結(jié)果男人硬生生把她掰過去強迫她看著她,他的眼里好像有一片浩瀚的星辰,讓人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賀瑜安說,“安暖暖在十二歲的時候救過我,我感激她?!?/br>就這么簡單?的確,那年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他無法事無巨細地將細枝末節(jié)都講給黎瑾菲聽,他覺得,黎瑾菲懂他。黎瑾菲心疼,沒有問太多,只是靜靜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你帶個家屬談外交工作,會不會不妥?!?/br>賀瑜安腹黑地說道:“別忘了你之前是我的私人助理?!?/br>末了他在她額頭上輕輕啄了一口,“知道私人助理都該干什么嗎?”什么?“上得廳堂下的廚房,談的了外交暖的了床?!?/br>黎瑾菲羞紅了臉,她低著頭,賀瑜安這廝太不要臉了!下飛機時是一個團隊整裝待發(fā)迎接他們,賀瑜安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語和對方交流,黎瑾菲覺得自己在聽天書……她來這里完全是給自己找心塞?。?/br>男人在她耳邊悄悄說道:“郭先生嫌我們訂婚照太寒磣了,安排了在意大利拍訂婚照?!?/br>天吶!所以說,他和賀瑜安來這里拍訂婚照全程都是被蒙在鼓里的!賀瑜安朝著黎瑾菲眨了眨眼,對著黎瑾菲豎起了大拇指,“你父親了不得!”黎瑾菲小鳥依人,完全好像活在夢里,她低聲呢喃,這幾日晚上睡覺做夢是不是去拜了菩薩?她覺得自己簡直太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