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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裴副總監(jiān),那份設(shè)計方案在我這兒都沒有過關(guān)。所以,我也就沒有送給賀總審閱?!?/br>聽到黎瑾菲輕描淡寫的話,裴沁寧的肺瞬間氣炸了,這是典型的公報私仇,想要趁機為難她。“既然黎秘書說那份設(shè)計方案沒有過關(guān),那倒是請您說說,到底是哪里不合格,我也好再做修改?!?/br>強忍著心底的怒火,裴沁寧握緊了垂在身體兩側(cè)的雙手,怒極反笑地直視著黎瑾菲問道。“哪里都不合格,簡直是垃圾方案。這種東西是能夠讓賀總過目的嗎?”滿意地看著她瞬間頓住的身體,黎瑾菲的心中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每次一看到裴沁寧就特別的沒有好脾氣,心里有的只是憤怒的火焰。黎瑾菲淡然處之的模樣,毫無疑問的刺激了原本就十分暴躁的裴沁寧。面前這個該死的賤女人,憑什么這么高傲的對待她,她可是通過層層考驗,最終坐上設(shè)計部副總監(jiān)職位的人。和她這種靠色誘賀瑜安得到職位的女人是截然不同,她怎么能如此不知道廉恥,不但不思悔改,反而還在這兒故意為難她!“黎瑾菲,你這就是在故意找茬!我不服,我要去找賀總評理!”怒氣上涌的裴沁寧伸出了自己氣的發(fā)抖的手指,直直地指著面前的黎瑾菲,恨不得直接破口大罵。見裴沁寧真的轉(zhuǎn)身走向了總裁辦公室,黎瑾菲沉思一會兒,也站起了身子跟了上去。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能讓裴沁寧往她的身上隨意潑臟水。眉眼一沉,望著近在眼前的總裁辦公室,她快步走了進去。“賀總你要為我主持公道,有人假借職務(wù)之便,以權(quán)謀私,故意扣下了我的設(shè)計方案!”裴沁寧一臉委屈地站在賀瑜安的面前,眼眶微紅,眼底是清晰可見的難過,全然沒了往日里的高傲。“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連黎秘書都一起來了?”賀瑜安挑了挑眉,不動聲色地開口詢問。但是,他的注意力卻全部都放在了,跟在裴沁寧身后進來的黎瑾菲身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因為黎瑾菲吃避孕藥的事情,男人的心里還有怒氣,想要幫裴沁寧一把,借此機會整治一下面前最近爪子過于鋒利的小女人。望著男人深邃的眼眸,黎瑾菲驀地嗤笑一聲,清澈的眼眸中升起了一種不屑的情緒,她淡淡地看著他說道。“既然我這個總裁秘書不起任何的作用,那干脆辭掉我好了。這樣一來,我在兩位的眼中也就不那么礙眼了吧?”她跟賀瑜安朝夕相處了這么多日子,早就已經(jīng)能夠通過他的一些微小動作來判斷出他心中真實的想法了。經(jīng)驗告訴她,剛剛那一刻,男人想的是幫蠻不講理的裴沁寧,而不是身為總裁秘書的她。賀瑜安神色冷清地瞧了一眼一臉倔強的女人,狹長的眼眸中速度極快地閃過了一抹寒光,帶著說不清楚的復雜意味。她這是在威脅他嗎?還是說,因為她看出來了他想要幫裴沁寧,而生氣吃醋了?男人自己地觀察著面前的小女人,卻發(fā)現(xiàn)她始終不動聲色,情緒絲毫沒有外漏,只是安靜地站在那里,等著他最后的決定。賀瑜安身上的寒氣變得更加濃重了,微微瞇起了狹長的眼眸,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裴沁寧。“以后你所有送往總裁秘書室的文件,都先交給黎秘書看過,然后再送到我這兒來?!?/br>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裴沁寧,聽到男人的話之后,驀地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賀總,這不公平!我……”“夠了,出去?!?/br>裴沁寧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賀瑜安揮了揮手,給直接不耐煩地打斷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面前的這個小女人,他對其他人從來都沒有過同情心,更何況是在他眼中一文不值的公平?見事情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了,裴沁寧暗暗咬著一口銀牙,眼眸中滿是怨毒的情緒。黎瑾菲都是因為你這個賤女人,要不是因為你,向來處事公正的賀瑜安也不會做出這樣有失偏頗的決定。委屈,憤怒,嫉妒,怨恨,一瞬間齊齊涌上了裴沁寧心頭,她怨恨地瞅了一眼黎瑾菲,大步走出了總裁辦公室。“賀瑜安,我警告你,以后不要讓我再去像是昨晚那樣應(yīng)酬。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不喜歡那種場合,一點兒也不愿意去!”黎瑾菲在裴沁寧走后,走到了賀瑜安的正前方,雙眸緊緊地盯著面前的男人,語氣堅定地對他說道。“黎瑾菲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我做交易換來的女人,管我怎么使用。”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毫不在乎黎瑾菲的警告。這就是絕對強者對于弱者的自信,只要他愿意她可以讓她做任何事情,只是他又怎么肯真的讓別的男人碰觸自家珍藏的寶貝。只是,面前的這個小女人,她怎么就不明白呢?黎瑾菲憤怒地轉(zhuǎn)身離去,身影中透著決絕。第五十二章舍身救她因為下午和賀瑜安之間鬧了誤會,兩人之間不歡而散,黎瑾菲下班之后也沒有等他下班,自己一個人直接拿著包包離開了公司。眼見著時鐘走過了六點,賀瑜安抬頭看了眼時鐘,放下了手中的鋼筆,專注地凝視著黎瑾菲辦公室的方向,等著她一起下班回家。等了許久,也沒見心心念念著的小女人過來,男人皺緊了眉頭,臉上一抹不悅的神情一閃而過。男人拿過放在桌邊的手機,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卻沒有人接。聽到手機里傳來的機械的女聲,賀瑜安的臉色變得臭臭的,眼底更是蘊藏著一股壓抑著的怒火。“祁鄭,她怎么還沒過來,是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了嗎?”感覺到身旁傳來的一陣凌冽寒氣,祁鄭瞬間連大氣也不敢出了,心里默默地為黎瑾菲點上了三根蠟燭。“賀總,其實,黎小姐早就已經(jīng)下班離開了……”而且她走的時候動作十分小心,還往總裁辦公室的方向看了好幾眼……祁鄭吞了吞口水,后面的話就是在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這不是出不出賣黎瑾菲的問題,但是,這個卻是他會不會被賀瑜安給直接凍死的關(guān)鍵。“賀總,要不然我現(xiàn)在先給黎小姐打一個電話?”賀瑜安依舊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冷眼瞥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助理,目光中毫無溫度可言,冷的像冰,寒氣徹骨。祁鄭打了一個哆嗦,在心里為自己默哀了三秒鐘。天了嚕,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可悲的特別助理嗎?不光每天要處理那么多的事務(wù),還得忍受著自家大boss的冷凍光線……賀瑜安拿起了鋼筆,重新翻開了文件,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審閱著文件,身上的寒氣卻是越發(fā)的濃郁了。整個總裁辦公室中流轉(zhuǎn)著一種rou眼看不見的氣流,低沉的可怕,此刻的祁鄭感受的尤其深刻。認真地把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