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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了馬,不由得雙眼一亮,對衛(wèi)珍說道:“衛(wèi)小姐,你瞧瞧太子與初姐兒這樣看上去像不像一對兒?”衛(wèi)珍接過了身邊小丫頭遞過來的汗巾,擦了擦額頭的汗道:“這世上的麻雀,只怕拼命了全力也無法成為鳳凰?!?/br>林錦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愣在當(dāng)場,衛(wèi)珍并沒有看她,只當(dāng)她是身邊的小花兒小草兒甚至空氣。思鈴看出了林錦瑟想要挑撥衛(wèi)珍與自家郡主的關(guān)系,卻被衛(wèi)珍如此頂了回去,她心中暗暗叫好,卻又礙于林錦初與林錦瑟之間的堂姐妹關(guān)系,不得不出面為林錦瑟解圍:“表小姐,你站了這么久也累了吧?要不我扶你去休息一會兒?!?/br>“我不累,我等著堂姐?!绷皱\瑟面上有些蒼白,她勉強(qiáng)笑著說道。思鈴在一旁搖了搖頭,世上最怕死心眼的人物,這位堂小姐的一顆心,只怕都鉆到了權(quán)勢里,連她一個小丫頭都知道不要癡心妄想,而她卻一定要去攀那高枝。太子帶林錦初在馬場跑了兩圈,才叫山嵐停到了一邊,太子先下了馬,他對林錦初道:“要不要我?guī)湍???/br>林錦初來馬場多次,雖然自己沒有上過馬,卻經(jīng)??粗l(wèi)珍生氣勃勃的上馬下馬,她心中早就癢癢自己要如此帥氣一次,她連忙揮了揮手道:“不必太子表哥勞心,我自己可以的?!?/br>“哦?”太子挑了挑眉,站在一旁,一副任君下馬的模樣。林錦初自認(rèn)為與山嵐跑了一路,已經(jīng)與她很熟,她彎下腰,學(xué)著太子的模樣,輕輕的在山嵐耳邊說了幾句,她笑嘻嘻的拍了拍山嵐的背,居然學(xué)著衛(wèi)珍的模樣,有模有樣的下了馬。林錦初落到了實地,回頭得意的對太子笑了笑。微風(fēng)輕輕吹過了太子湛藍(lán)色的發(fā)帶,太子攬著肩,歪著頭,也微微的笑了。林錦初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她轉(zhuǎn)了身子掩住了自己的心跳,“我,我去找珍jiejie?!?/br>林錦瑟在不遠(yuǎn)處將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她見林錦初走在前,太子加快步伐走了過去,將手在她的頭上揉了揉。她回了頭對太子燦爛的笑了笑。林錦瑟見到這幕,咬了咬牙,看了一眼衛(wèi)珍。衛(wèi)珍眉目之間并沒有什么變化,在林錦初越走越近的時候,衛(wèi)珍才笑著對前方道:“有的人,不要癡心妄想?!?/br>林錦瑟覺得心間被射了一箭,她在江南,哪兒有被如此看低過?林錦瑟搭乘著林錦初的馬車回了林府,馮氏見林錦瑟回家,連忙笑道:“我的瑟姐兒回來了?今兒在馬場可開心?”馬場中揚(yáng)起的風(fēng)塵已經(jīng)蓋了林錦瑟一眼,她身上華貴的衣裳似乎已經(jīng)被蒙上了一陣風(fēng)塵,她撲到了馮氏的懷中哭道:“母親,為什么來了京城,便已經(jīng)今非昔比?”馮氏見女兒悲傷的模樣,便知道女兒在外邊受了委屈,只不過如今她不是在江南,就算娘家是江南的大富商也不能拿錢給女兒買一個前程,想到此,她與林錦瑟一起抱著哭了個遍。好一陣兒,林錦瑟才抬起了臉,用帕子擦了臉,咬了咬牙對馮氏道:“母親可有什么讓我提高身份的法子?”馮氏聽到女兒主動的問了,微微一愣,自然是有的……只不過……“我們初初來到京城,哪兒有什么法子?”“母親,到這個時候了,還準(zhǔn)備騙我不成?”林錦瑟將帕子甩到了馮氏的懷中,馮氏微微一愣,自己的這個女兒,圖有一張臉,并不是什么特別聰穎的,怎么突然猜到了她與婆婆的心思?只不過她的女兒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這能嫩生生的年紀(jì),便去了伺候了圣上,她就算再要貪圖富貴,心中都有些不舍的。“你……你祖母倒是有些路子,讓你去伺候圣上?!瘪T氏結(jié)結(jié)巴巴的與林錦瑟說道。“什么法子?”林錦瑟的一雙眼睛亮了起來,太子就算手握大權(quán),又怎么可能比得過他的父親?“母親,我愿意,我愿意!”林錦瑟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被憤懣充斥得要爆炸,若她做了圣上的女人,不僅是林錦初,連她那位高貴的姑姑也要低她一頭吧!林錦瑟想到此,嘴角露出了有些扭曲的微笑。第96章馮氏見女兒的模樣,動了動嘴,想說什么,可是想到自己的丈夫與兒子,她還是忍了下來,女兒再好,都是嫁出去的,若是她有了好前程,才能惠及娘家。良久,馮氏摸了摸林錦瑟的頭道:“還是委屈你了?!?/br>林錦瑟不知道母親為何會感傷,她現(xiàn)在如今心中全是如果將林錦初踩在腳下的堅定信念,她只抿了抿唇道:“母親,你且看我的吧?!?/br>圣上雖然年紀(jì)足以做林錦瑟的父親,但是他向來保養(yǎng)得不錯,他手中的權(quán)勢更是讓他身上的光環(huán)又多了一層。林錦瑟打定了注意,又與樓氏說了半夜的悄悄話,心中對獲得圣上的寵愛志在必得。樓氏并不比林錦瑟這個小姑娘,自然知道林貴妃在宮中自然不會讓圣上看上林錦瑟,單單靠著賢妃做此事,只怕是兇險異常,只不過若是此條路走通了,他們嫡房只怕也會硬生生的壓庶房一頭了。樓氏臉色有些陰暗,她不是不疼寵這個從小帶在身邊的小姑娘,只不過如今她最在意的還是自己這輩子不能被葉氏那個賤人的子女給壓著了。林錦瑟抬頭看祖母的神色,便知道祖母心中的那道梗是什么,她只甜笑道:“祖母放心,我必然會得了圣上的喜歡?!?/br>樓氏點了點頭,摸了摸林錦瑟那一頭濃密的長發(fā)道:“祖母便知道,你是最孝順的?!?/br>賢妃接了樓氏的信,細(xì)細(xì)的掃了一遍,與心腹嬤嬤笑道:“我倒沒有想到這林家除了錦秀宮那位之外,通通都是蠢貨。”心腹嬤嬤知道賢妃要做的事,面上不由得帶了一絲猶豫:“賢妃娘娘,我只怕這事到最后成了引狼入室。”不要來了一個林貴妃,又引來了一個小林貴妃。賢妃聽了這句話,只無所謂的捏了捏手上的珠子,“圣上這一世強(qiáng)勢慣了,怎么可能讓一個小姑娘拿捏得???只怕到了最后會大怒;就算圣上喜歡了林錦瑟又如何?看著她們姑侄兩人斗法,豈不是快哉?”賢妃從一個面貌平凡不起眼的小嬪妃到現(xiàn)在,多的是手段,那心腹嬤嬤聽賢妃如此說了,只能贊賢妃實在好籌謀。賢妃說完林錦瑟,說起三皇子倒是有些憂郁,“這小三似乎被打倒了似的,天天縱情于聲色,連一慣的好名聲都不要了,早知道他這么不中用,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留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