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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氣,那一部分的皮膚肯定淤青了?!澳且驳每茨阌袥]有本事一直抱著她。”心臟倏地被人偷走,黎長歌立刻去搶,可狐貍眼那是什麼身手,他雖然練過幾年拳擊,但只能對付些普通人罷了,遇上狐貍眼這樣的高手只有被扁的份。而狐貍眼也當真沒有留情,一手抱著琴傷也依然能騰出空來,黎長歌哪里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嘴角就被打出了血,俊美的臉蛋腫的像是豬頭。狐貍眼猶自覺得不夠,一腳踹過去,在到黎長歌的臉之前,他銳利地看向琴傷,她沒有任何表情,可眼底的心碎卻一點都遮掩不?。骸皩氊?,你說我這一腳下去還是不下去?”琴傷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地望著倒在地上的黎長歌,他不肯放棄,強撐著還要爬起來,對她伸出手,眼里全是哀求:“跟我走,跟我走,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誓言了嗎?你答應過我,會跟我走的!”“她現(xiàn)在是我的東西!”狐貍眼又是一腳下去,黎長歌被踹的滾了兩圈,琴傷別開臉不愿再看,狐貍眼卻不肯放過她:“寶貝,告訴我,你認識他嗎?想跟他走嗎?”☆、chapter23Chapter23良久良久,久到狐貍眼和黎長歌都覺得時間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世紀,那個他們都在期盼著的女人慢慢地開口說:“……我不會跟他走?!?/br>狐貍眼高興也生氣,她雖然不會跟野男人走,但至少承認了,她是認識他的。而黎長歌悲喜交加,喜得是她真的是自己逝去的愛人,悲的是她眼底的死寂又堆積起了厚厚的一層,她不愿意跟他走,是因為她無法再相信他?!安灰@樣……心愛,跟我回家,我?guī)慊丶液貌缓??你忘了我們曾?jīng)說好的了嗎?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的家,里面都是你喜歡的樣子——”“停!”狐貍眼冷聲叫停。“這些酸不拉幾的話,也虧得你一個大男人能說得出口。”黎長歌卻好像沒有聽到狐貍眼的諷刺,他期盼——甚至是卑微地乞求著看向琴傷,不管他有什麼要求,她總是毫不考慮的答應,她會跟他走的,她一定會跟他走的!琴傷卻慢慢地把頭倚進了狐貍眼的肩頭,小臉埋進他的頸窩,不愿再看黎長歌一眼。對她的表現(xiàn)狐貍眼很是滿意,於是在她頭頂印了個吻作為獎勵,然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就朝別墅走。黎長歌從草地上爬起來想去追,可驟然疼痛的肋骨卻讓他重重倒地。他不肯放棄,掙扎著爬起來繼續(xù)往琴傷的方向追,彼時狐貍眼已經(jīng)抱著琴傷進了別墅,保全將白色雕花大鐵門轟隆一聲關上,也隔絕了長歌奢侈的心。他抖著唇瓣,叫不出一句。只有眼淚一滴一滴掉下來。被狐貍眼抱回臥室的琴傷,重重地被甩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纖瘦的身體因此還彈了兩下,狐貍眼粗魯?shù)爻度ド砩系乃?,不由分說地就壓了下來,兩人面貼面,他的眼睛十分銳利,好像能穿透人心一般:“你哭了。”不是疑問句而是否定句。可琴傷沒有回答——她只是溫順地被他掐住下巴仰著小臉看著他,神色哀傷,卻一語不發(fā),滴淚不流。“為什麼哭,為什麼不說話?我看你和那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挺能說也挺投入的,投入到我在一邊站了十幾分鐘也沒注意到?”如果不是他及時打斷,他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來!意識到自己心底的想法,狐貍眼猛地一驚,這是怎麼回事……他居然嫉妒剛剛那個得到琴傷溫柔與主動的男人!為了掩飾難堪的情潮,他加大了力氣,一手鉗住琴傷的下巴,另一手握住她脆弱的手腕,用力施壓——好像這樣就能忽略掉自己心口那莫名的悸動一般。琴傷覺得腕骨好像要被捏碎了——她整個人都脆弱的如同風中殘燭,何況是身體,狐貍眼當真是一點力氣也不收,她似乎能聽到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意識和靈魂,哢嚓一聲,碎成兩半。看到琴傷眨了眨眼睛居然暈了過去,狐貍眼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趕緊收回手,發(fā)現(xiàn)琴傷的手腕居然以一種極不自然的狀態(tài)彎折著……居然被他握斷了??!仔細一看琴傷的臉色,發(fā)現(xiàn)她小臉慘白唇色烏青,額際全是冷汗,分明是疼的。狐貍眼頓時亂了陣腳,想抱琴傷又不敢,只能大吼著叫醫(yī)生……這麼脆弱的女人,脆弱到居然一折即斷比蒲柳還要脆弱的女人,卻能勾起他心底最泛濫的情絲。狐貍眼看向琴傷手腕上裹著的紗布,她就像是一尊水晶娃娃,美得不像真人,可也易碎的不像真人,他雖然對女人很少憐香惜玉,但也不至於粗暴成性,剛剛用的力氣雖然重了些,卻也絕對不到能輕而易舉就把一個成年女人的手腕握斷的地步。說到成年女人……她除了身體成熟之外,還有哪點像是成年人?身體柔弱的如同嬰兒一般,如果沒有一個足夠強大的男人保護,她要怎麼活?一想起除了自己她還接受過無數(shù)的男人,狐貍眼就忍不住有了一種想要殺人的欲望。纖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隨即如同蝶翼般緩緩睜開。狐貍眼立刻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撫摸她柔嫩的臉蛋,“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琴傷迷茫地看著他,依稀只記得自己的疼暈過去的,乍一醒過來,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點點頭,想坐起來,可小手剛撐到床上就被狐貍眼包了起來?!皠e動,你的手傷了。”說完,他屏息等待她詢問為什麼會受傷,可琴傷只是點頭表示知道,便沒再說話了。看著她美好的側臉,狐貍眼忍不住去親,琴傷閉上眼睛,溫順地如同一只弱小的食草動物,手腕處仍在隱隱作痛,可她一閉眼就會想到長歌。他走了嗎還會來看她嗎他以後會怎樣……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在她的大腦里來回閃爍,想停都停不下來。“琴傷……”狐貍眼喃喃地喚著她的名字,親吻她蝴蝶般的睫毛,聲音帶著蠱惑:“告訴我,你跟那個男人什麼關系,他說的心愛又是誰?”黑色的美眸睜開看著他,并沒有回答的意思,狐貍眼有些掛不住,瞇起眼輕啄琴傷的唇瓣:“乖,寶貝,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也一樣查得出來?!?/br>她依然不說話,沉默地就像是失去了語言的能力。狐貍眼看出她不想和自己說實話,心底的那把火噌的一下就燒了起來,他直接咬住琴傷的唇,眼睛里有著憤怒:“為什麼不說?我在問你話,你沒有聽見嗎?!”區(qū)區(qū)一個妓女,他給她好臉色,將她好好供著,她倒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寶貝,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這就是男人哪。不管他把你捧到一個怎樣的高度,你若是不識好歹不依他的想法來,你就一文不值,如同垃圾可以被隨意丟棄?!拔覜]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