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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都這樣,他們永遠(yuǎn)不想知道你臉上有多少淚,只注意你下面有多少水。就這樣磨蹭、磨蹭、磨蹭……直到不小心的一下猛地盡根沒入。琴傷整個身子都僵了起來,她張著小嘴喘氣兒,兩只手搭在狐貍眼的肩頭,下面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進(jìn)攻緊的一塌糊涂。“啊~~~”她的叫聲很啞,但是在這密閉的空間里,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性感到了極致。狐貍眼的呼吸更重了,他抵著琴傷的額頭,凝視著她美麗的臉,“求我cao你?!?/br>“求你~~~啊……求你~~~~”極度敏感的身體讓簡單的一句話變得破碎,可狐貍眼堅持要聽到?!扒竽鉩ao、cao我啊……嗯……好大……”她呢喃著,臉上的表情足以讓世上任何一個男人感到驕傲和自豪,絕對的沉浸其中,投入百分之百的自己。男人都愛這樣,狀似無意的話語有時候比zuoai更容易使他們進(jìn)入天堂。“琴傷,甜心,這是你要求的,要我cao你,狠狠地、使勁地,對不對?”他用力插進(jìn)去,雙手在她飽滿的rufang揉捏。琴傷點頭,沒有說話,眼里水意彌漫。這種時候,她被狐貍眼玩弄,心里卻想著那個自己再也不能擁有的少年——那個只活在十年前,單純又愛她的少年。她要是真的死了就好了。琴傷想,也好過現(xiàn)在這樣半死不活。狐貍眼給她帶來的愉悅是不可否認(rèn)的,在身體上,她可以接受任何一個男人,但靈魂——假設(shè)她還有靈魂,那麼鐫刻其上的,也只有一個名字,一個存在於十年前消失於此刻的名字。得到琴傷的回應(yīng),狐貍眼笑了。他笑起來特別好看,但也特別像只狐貍。他親吻著琴傷的嘴唇,卷起她的舌尖與之纏綿,問:“我想包你一年,如何?”身體被劈開摩擦的快感太強(qiáng)烈,但琴傷理智猶存,她搖搖頭,很慢很慢地?fù)u頭,但卻無比清晰地表達(dá)自己的拒絕。狐貍眼沒想到世界上居然還有女人會拒絕自己,眼神立刻冷了下來,琴傷馬上快要高潮,在這時候,他卻停了下來。她受不了地開始自己上下動,卻被狐貍眼握住了腰。難受……好難受,這種不下不上的感覺……“別……快動、狐貍眼……快動……”被琴傷稱呼自己的名字弄得一愣神,結(jié)果就忘記了握緊她,女人蛇一般柔軟的軀體立刻自己上下移動,可比起男人的速度,宛如隔靴搔癢,根本得不到解脫。“狐貍眼~~~”這三個字從琴傷嘴里說出來,令人下腹一緊,她的聲音沙啞難聽,可在叫這三個字的時候特別的軟和柔,配著她身體散發(fā)出的那種神態(tài),真是能把男人的魂勾走。狐貍眼終於知道為什麼黑貓的生意總是長久不衰了,有這樣的頭牌,還不止一個,如何能不好?真不知這幕後老板是誰,他倒真想見識下?!跋胍矣昧??”琴傷點頭。“是不是想我把你cao壞?最好cao到……”修長的手指摁壓著潔白平坦的小腹,“這里灌滿,流出來,對不對?”琴傷還是點頭,又軟軟地叫了一聲狐貍眼。簡直是令人犯罪!他向來不喜歡別人給他起外號,可這狐貍眼三個字被琴傷叫出來,就是他媽的說不出的好聽!作家的話:突然被狐貍眼這個名字萌到,在哥沒想到該男滴名紙前,他奏叫狐貍眼了~~~☆、chapter10Chapter10琴傷被壓在地毯上,雙腿大開壓制肩膀兩側(cè),她的身體十分地柔軟,柔軟地叫狐貍眼以為自己身下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堆富有彈性的棉花。他大力地在她腿間進(jìn)出,每一下都將她撐開到極限,每一下他都覺得這個女人要被他撐裂了,可那張小嘴依然可以緊緊地甜蜜地包裹著他。汗水滴到琴傷的胸乳上,她肌膚雪白,晶瑩的汗水依附在上面顯得煞是好看?!疤鹦摹阏婷馈!?/br>在黑貓,夸贊她美麗的人,琴傷早已不知見過多少了,所以對於狐貍眼的贊美,她只是笑笑,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歡場之地,你花錢我賣笑,談什麼真心贊美,無非都是逢場作戲罷了。你我俱是戲子,誰都騙不了誰?!班拧蓖蝗槐恢敝贝吝M(jìn)宮口,琴傷僵直了身體,雙手忍不住摟緊狐貍眼的脖子,粉唇微張,吐氣如蘭。女人的身體就是如此奇妙,你以為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但事實上還是可以,你以為這已經(jīng)是你能夠得到的最大的高潮了,但快樂遠(yuǎn)遠(yuǎn)還在後頭。你以為自己快要死了,但其實死亡還離你很遙遠(yuǎn)。你只需要,張開腿,大聲叫,然後就有無數(shù)的錢進(jìn)入口袋。狐貍眼著迷地看著琴傷的表情,她很美,美得即使是在被男人cao干到如此狼狽的地步也依然有著那種仿佛貴族般的清高美麗。這女人真是對他的胃口,他玩過無數(shù)女人,哪怕再怎麼美麗妖嬈的,在床上,被男人褻玩於身下的時候都是卑微下賤的,可她不一樣,就算他把她擺成這樣的姿勢,狠狠地蹂躪,她身上居然還是充滿了優(yōu)雅與清高。狐貍眼很奇怪自己會用清高來形容一個妓女,但事實就是如此。他握住她纖細(xì)的腳踝,琴傷全身上下遍體如玉,毫無瑕疵,找不到一點傷疤一點毛孔,好像她整個人就是由玉雕琢而成的。這雙小腳握在手里,狐貍眼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都有著戀足癖。如果他能早點見到這雙美麗的蓮足,那麼他也會深深地喜歡上。腳趾頭精巧勻稱,趾甲是健康的水粉色,腳背上有著淡淡的血管,但通體雪白,就連尋常女人生著老繭的腳後跟都是極致地柔軟和嬌嫩。這女人,真的是個極品哪。狐貍眼生平頭一次親吻女人的腳,但他絲毫不覺得臟。琴傷敏感地蜷縮起腳趾,但被狐貍眼吮在嘴里,有一種特別的快感,這使得她的愛液流的更多更濃,包廂里的香味上升的愈發(fā)強(qiáng)烈。狐貍眼下身不住地狠狠挺進(jìn),琴傷有點受不了了,她也遇過很多天賦異稟的客人,一般情況下也可以應(yīng)付,但像狐貍眼這樣又強(qiáng)悍把戲又多的,有時候她還真是稍微有點吃不消,尤其她昨天遠(yuǎn)遠(yuǎn)地去見了長歌,如果再讓他繼續(xù)下去,她會被他玩死的。所以,她求饒了。沙啞、性感、柔軟的:“嗯……求你,快射給我~~~琴傷受不了了~~~~啊~~~~”她的聲音雖然沙啞難聽,但是在zuoai的時候叫,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狐貍眼被她的叫聲弄得尾椎發(fā)麻,嘴上罵了一聲妖孽,下面狠狠地撞擊,最後插開宮口,抵進(jìn)去,用力將她小而嫩的zigong灌滿,再把疲軟的自己拔出,那兩瓣鮮嫩紅腫的貝rou依然守護(hù)著粉色的xue口,狐貍眼伸出手扒開,就看到白濁的jingye從她身體里流淌出來,沾濕了身下的床單。將癱軟的琴傷抱到包廂的浴室里,在給她洗澡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