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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拜拜!”“喂!喂!紅姐電話別忘了!”手機里已傳來對方掛機的聲音。等了一會,短信來了。上面是一個電話號碼和沒有標點的一句話:玩玩就行別沉船了。沉船?這是什么的黑話?我和瓔珞這樣的,就叫沉船么?正思索間,又來了一條短信,只有簡潔的兩個字:勿回!這家伙!給紅姐撥通了電話,她電話里依然一副妖妖嬈嬈的樣子。身份確認無誤后,我告訴她我想留133號的牌,能直接上樓開房更好。紅姐遲疑了一下,告訴我,暫時不能開房,只陪唱歌。我心中一驚,瓔珞別出了什么事?便道:“唱歌就唱歌!你只需幫我留好人就行了?!?/br>找了個銀行取了些錢,攔了一部的士,我直奔那間KTV。我的心怦怦直跳,仿佛初次赴約的青澀少年,又興奮又緊張,連手心都在冒汗。瓔珞,等著我。我來了!然而,車子過橋的時候,堵住了。長長的車隊宛如鋼鐵洪流,壅塞著難以移動。半個多小時,才走了兩百多米。“怎么回事?”我看著天色漸晚,不由焦躁。“亞運會道路檢修?!彼緳C大佬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不是才修過么?”“嗤~什么時候不修啊!我開車這許多年,就沒見過不修的路。明明頭天才鋪好,第二天又挖開,比他媽的小姐的褲子脫的都快!不修路,當官的吃什么呀?”我這個時候實在沒有心情跟著他憤青,便問道:“七點半能到么?”——這是紅姐給我的留牌時間。司機看了看表:“現在六點四十,不堵車時間肯定夠,堵車就不知道咯?!?/br>仿佛在懲罰我之前的怯懦和逃避,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車龍卻依然不緊不慢的緩緩移動。有時可以二十邁左右走上一截,有時干脆停止不動。我本來就對這一屆完全是垃圾般撿來的亞運會沒有什么好感,不由在心里罵道:Fuckyou,亞運會!七點十五分的時候,紅姐來了電話:“老板,你到哪里啦?”“路上有點堵車,不過就快到了,大概十分鐘吧?!蔽彝艘谎鄞巴獾奈譅柆敵?,上次陸家璇開車到這里的時候,就離得不遠了。“OK。待會見?!?/br>七點二十五分。“老板,你到了么?”“很快了,很快了,你稍等一會,馬上就到!”從沃爾瑪購物出來的顧客三三兩兩的從我的車旁走過。七點四十分。“老板你還沒到么?我已經把我能留牌的時間都留了。今天周末人多,再不到恐怕留不住了。”“已經不遠了,你千萬給我留??!”車流開始移動,沃爾瑪已在身后。終于在快八點的時候到了地方。我直奔四樓,對迎上的咨客說:“我找紅姐訂的房?!弊煽鸵贿厧芬贿厡χ鴮χv機道:“紅姐紅姐,有客人到?!痹谝婚g比較小的K歌房里等了一會,紅姐來了,我問道:“人可留住了?”她道:“留住了!費了好大的功夫留住的。今晚客人多,好幾個部長在和我搶牌子,剛才差點沒吵起來!我仗著資格老,拍了桌子才留住的。不過你要是再晚來十分鐘,我就是再能耐,恐怕也留不住咯?!?/br>我心里一塊大石這才落了地,見她說的辛苦,不由有些愧疚:“不好意思,路上堵車,我也急壞了。”說著往她手里塞了一張鈔票。紅姐笑的諂媚:“你這么客氣干嘛!”話雖這么說,卻拽住了鈔票,順手又給我一張名片:“有什么需要只管給我電話,您的滿意我的心意。好了,你稍等一會,我叫那女孩子過來。不過今天不能上樓哦?!?/br>“為什么?”我問道。紅姐撇了撇嘴:“最近查的太嚴,小心點好。如果實在需要,可以和女孩子商量,到外面的酒店開房?!?/br>“知道了,把人帶來吧。”等在房間里,我的心跳又劇烈起來,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單,翻了好幾頁,卻什么也沒看進去,耳朵一直在捕捉門外的聲音。依稀聽到了紅姐的說話聲,接著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腳步聲到門邊停住,只聽紅姐道:“老板,人來了!”我放下酒單,屏住了呼吸,眼睛直盯著門外。一個俏麗的女孩偷偷從紅姐身后往房間里好奇的探了探頭,正好和我四目相對。她頓時呆住了。我似乎卸下了千斤的重擔,心中有暖暖的熱流滾過,站了起來,望著她的漾起水霧的眼,柔聲喚道:“我來了。瓔珞?!?/br>六、今夕復何夕門關上了。眼前的女孩穿著一身休閑衣褲,亭亭的站在我面前,就像前來赴約的女友一般。她靜靜的看著我,卻不說話。“不認識我了么?”我笑道。她歪了歪頭,仿佛在打量我:“有點面熟,記不太清了。我們之前見過?”簡直是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把我澆透!我如墜冰窖。連笑容都無比尷尬地凍結在臉上。看到我臉色都變了,她春雪初融般嗤的一笑,卻又立刻冰霜滿面。我有些哆嗦:“珞珞……你真的忘了我么?”她眼角有些濕潤:“你呢?你可記得我么?”我心都快碎了:“魂牽夢繞未敢忘,衣帶漸寬終不悔。”她依舊不肯就范:“哼,陳詞濫調!還背錯了!”我心中一動,決定以退為進,便頹然閉上雙眼,心灰意冷道:“罷了。我只當遇到了知音,卻不料終究無緣。你多保重!”作勢就要走。這一番做作,雖是試探,卻也有大半發(fā)自真心,端的是說得凄涼無比,痛入心扉。她畢竟是個小姑娘,終是沒有我這個混機關的小吏老辣,著急起來,顧不得害羞,一下撲到我懷里,抱住了我,恨道:“笨蛋!是你忘了我呀!連消息也沒有一個!你好狠心!”我這才緩過神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覺得手足都發(fā)麻了:“真被你嚇死了!”她抬起頭,眼神里有一絲艾怨:“就是要嚇死你!”“你若真忘了我,我一定會掉頭就走,連一秒鐘也呆不下去?!被叵雱偛拍欠N感覺,我心頭仍有刀鋸相加的痛楚。“我不要你走?!彼娜岜蹞Ьo了我的脖子,就像一個犯了錯,害怕被拋棄的孩童,聲音哀哀地道:“對不起~“我環(huán)著她的腰,頭頂著她的頭:“是我對不起你,直到今天才來看你……”她忽然踮起腳尖,只覺得幽蘭沁鼻,面上一暖,她香甜柔軟的唇已漉漉的印了上來。我們深深的吻著,溫柔而饑渴的索取著對方的唇舌。房間里,燈未開,樂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