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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的懲罰,對她的舌頭或啃咬或吮吸,她痛得皺起了眉。她的口鼻間全是他的氣息,專屬於他的男性味道。她記得年少的他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陽光青草味,清新好聞,如今他身上卻帶著淡淡的檀香味,淡雅成熟。她的腦袋暈乎乎的,缺乏經(jīng)驗的她,不懂得換氣,呼吸變得困難,很快就繳槍投降,放棄反抗,身子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用來支撐自己的身體。在她快透不過氣的時候,紀(jì)簡言的舌頭終於從她的嘴里退了出來,繞著她的唇線舔了一圈,她的唇瓣變得水光盈盈,帶著半透明的質(zhì)感,像果凍一樣,誘人吞吃入腹。他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地咬了一下,放開她,嘶啞著聲音說道:“不準(zhǔn)去招惹阿邵?!?/br>夏緋色一陣吃痛,捂著嘴後退一步,被強(qiáng)吻的懊惱羞愧的情緒涌上來,她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說道:“我做什麼關(guān)你什麼事,你哪只眼看見我去招惹他?!”紀(jì)簡言看見她擦嘴唇的動作,眼中有怒氣閃過,似乎帶著厭惡,聲音清冷,一字一頓地說:“你心知肚明,管好你自己,你們,是不可能的……”夏緋色聞言,笑了:“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只是看你有沒有決心,敢不敢嘗試。這句話是你對我說的,現(xiàn)在送給你。”她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嗯哼,她還沒有和他算賬呢,他無端端強(qiáng)吻了她,一句解釋也沒有,混蛋!他不準(zhǔn)她去招惹邵梓旭,她偏偏就要去!她做什麼事礙著他了?混蛋混蛋混蛋……夏緋色氣沖沖地回到吧臺前,林靈用充滿趣味的目光看著她,說道:“我剛才看到你們……他是誰?”“混蛋。”夏緋色咬牙切齒地說道。林靈掩嘴笑了笑,說:“口是心非的女人。”夏緋色瞪了林靈一眼,說:“我們走吧,回去了?!?/br>“好,好,回去。”林靈攤攤手,無奈地附和著,扭著小蠻腰跟著她離開了酒吧。日子平靜無波地過著,夏緋色每天除了去上公司安排的課程外就無事可做?!皾撘?guī)則=邵梓旭”這個等式一直在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正義與邪惡在激烈交鋒。正義小人在勸說:“你不能這樣做,你要堅守自己的原則,一步一個腳印來?!毙皭盒∪藙t在叫囂:“原則有個屁用,又不能當(dāng)飯吃,在這個圈子沒有後臺寸步難行,不要猶豫了,抓緊機(jī)會向上爬!”兩個小人爭斗激動,夏緋色煩得腦袋都大了。她煩躁地?fù)项^的時候,齊爽卻一臉喜色地推門而入。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齊爽在她面前露過笑臉了。齊爽將一疊紙丟在她的桌子上,說:“你運(yùn)氣不錯,歐導(dǎo)準(zhǔn)備開拍一部新電影,里面有一個特殊的小角色,他想找個演技還可以的新面孔來飾演,但一直沒有合適的,卜皓向?qū)а萃扑]你,你後天過去試鏡?!?/br>夏緋色聽到卜皓兩個字,立即警惕起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卜皓是主演?”“當(dāng)然,不然怎麼有機(jī)會向?qū)а萃扑]你。你和他很熟嗎?”齊爽問。“不熟。”夏緋色否認(rèn)。齊爽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夏緋色,摸摸下巴說道:“看來他對你印象不錯,你要好好感謝他,要熱情主動點,多結(jié)識幾個人是沒壞處的?!?/br>夏緋色明白齊爽話里的意思,她沒有接他話,問道:“那個角色是怎麼樣的?”“這是一部警匪戲,你要試鏡的角色是一個為了愛情不惜一切,誓死跟著黑社會大佬的女子。歐導(dǎo)擅長拍警匪片,拿過不少獎項,你若能得到那個角色,對你的發(fā)展很有幫助?!饼R爽說。夏緋色聞言,很是心動,她拿起桌子上的劇本,翻開看了起來。上面寫著和那個角色有關(guān)系的部分情節(jié),她大略看過後,臉色變得難看之極,她晃了晃手里的劇本,試探性地問齊爽:“飾演那個黑社會大佬的是卜皓?”“好像是?!饼R爽回答。夏緋色聽到回答後,立即將劇本放回桌子上,堅定地說:“我不接,不去試鏡?!?/br>齊爽愕然,問:“為什麼,這麼好的機(jī)會送上門了,你反而將它推開?給我一個理由!”“因為有床戲!”夏緋色咬牙道。她就猜到卜皓沒有那麼好心,她上次那樣對他,他不記恨才怪。她恨不得離他這個壞蛋遠(yuǎn)遠(yuǎn)的,怎麼能自動送羊入虎口呢。☆、09一脫成名齊爽聽到夏緋色的理由,挑眉笑了,說:“又不是讓你真脫,你怕什麼,這個圈子里有多少人搶著一脫成名呢。你能一直走清純路線嗎?多嘗試各種角色,開拓戲路,對你有益無害?!?/br>“我還是不能接這個戲?!毕木p色不為所動,堅持著自己的想法。齊爽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指著她說:“你別給我拿喬,我告訴你,你的合約快到期了,你沒有成績,沒有價值,對公司沒有一點貢獻(xiàn),公司還會要你嗎?你就等著滾蛋吧。”夏緋色低眉垂眼,不發(fā)一語,齊爽瞪了她一眼,丟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就甩門而去。她心中煩惱,離開了公司,跑去療養(yǎng)院探望母親。她去到療養(yǎng)院的時候,母親正穿著病號服坐在後花園的藤椅上看書,陽光透過樹椏縫隙傾瀉下來,在書頁上星星點點地跳躍著。母親的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面容安詳,優(yōu)雅地翻著書頁,仿佛恢復(fù)了以前端莊雍容的貴婦模樣,曾經(jīng)那些暴戾的,憂傷的,絕望的情緒似乎不曾存在過。母親在抬頭的時候看見了她,眼睛閃著光彩,顯然很開心,喚她過去,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夏緋色看著母親有些花白的鬢發(fā),眼眶有淚珠在打轉(zhuǎn)。無論她在外面打拼得如何辛苦,但能夠看到母親如今精神奕奕的模樣,一切都是值得的。這個家沒有了父親,還有她,她會撐起這個家,她要給予母親最好的治療,最好的生活。母親溫暖的手撫平了她心中的疲勞和煩躁,她緊緊地回握她的手。她陪母親說了一下午的話,等到探望時間結(jié)束了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離開的時候,她找了主治醫(yī)生了解了母親的病情,隨後醫(yī)生提醒她是時候要交醫(yī)療費了。唉,這是一筆大數(shù)目,她忍不住嘆了嘆氣,但她不能吝惜,這是關(guān)乎母親的健康,是必要支出。她算了算自己的存款,如果接下來再沒有通告可接,那她真的是捉襟見肘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她在這兒擔(dān)心和胡思亂想也不是辦法,總之她是不會和卜皓拍床戲,未來兩個月她沒有任何成績,估計公司是不會和她續(xù)約了,她要自尋出路。目前擺在她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她在未來兩個月內(nèi)做出顯著成績,讓公司刮目相看;二是她要找到下一家愿意簽她的公司。但她接下來沒有通告活動,沒出鏡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