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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識很多人,然后參加社團,到處去玩兒,期末考試還有人發(fā)答案,反正只要想玩的人,就可以過得很輕松。可是現(xiàn)在,大學的真實情況,卻是——只要專業(yè)選的好,年年期末像高考!簡素選擇的歷史系專業(yè)雖然沒有這么夸張,但也是一個需要背誦很多資料的科目,更何況現(xiàn)在老師們連重點都不勾了,就讓學生們捧著厚厚一本書去讀,然后自己背,而且還要背得很全面,因為說不定考試的時候,就選了一個很小很小的點。對于現(xiàn)在這種改變,學生們自然是哀嚎一片。再加上京大的期末監(jiān)考是出了名的嚴格,級別就跟高考差不多,作弊什么的,就不要想了。于是,能夠在考試中拿到九十分以上的,不是學霸,就是學神。按照簡素一學期都沒有聽過幾節(jié)課的節(jié)奏,想要在期末的時候全科拿到九十分以上,這瞬間就困難了起來。這個消息傳出去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覺得簡素這次肯定要掛,甚至“簡素期末考試”這個微話題,都已經(jīng)被頂上了微博熱門話題榜榜上。對于網(wǎng)友們樂哉樂哉地看戲的節(jié)奏,簡素也很是無奈。不過,她必須表示——背書什么的,對于她這種近乎過目不忘的級別,都不算什么事兒!所以,她壓根兒沒有網(wǎng)上瘋傳的那種瘋狂陷于背書魔咒中的狀態(tài),而是整天優(yōu)哉游哉的,舒服得很。可是,有一件事情卻是她絕對避不過去的——“下來吧,我已經(jīng)在樓下了?!?/br>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那頭熟悉而低沉的聲音顯然不是別人,正是簡素的大哥簡文彥。“大哥!”簡素有些吃驚地叫了一聲,原本還悠閑地躺在沙發(fā)上面看綜藝節(jié)目的她也一下子坐了起來,聲音都有些結巴了,“你……你怎么來了……”要說這個世界上簡素最怕的人,不是安斯艾爾,也不是嚴厲的爺爺,反而是這個大哥。簡素平時再怎么活泛的,到了簡文彥面前,都必須得乖得跟個兔子似的。她這才剛剛回國一天,怎么大哥就上門兒了?不是說他現(xiàn)在還在另外一個城市工作嗎?怎么這就突然回來了!簡素只覺得自己的太陽xue突突地跳,心里面什么不好的預感都一起涌現(xiàn)上來了。簡文彥的聲音聽不出來什么情緒:“之前讓你上玉泉山,你不是找理由推脫了嗎,我這不是親自來接你來了?嗯?”最后那個反問的“嗯?”,音調(diào)微微上揚,簡素卻已經(jīng)從其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壓迫感。簡素干巴巴地笑著,試圖轉移話題:“嘿嘿,大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怎么都沒有給我大哥電話???”“好了,別轉移話題了,快點換衣服下來,一家人就等著你,好好談談呢?!焙單膹┳詈竽俏鍌€字咬詞極重,瞬間就刺激得簡素渾身一個激靈。若是換了其他人,簡素肯定要打哈哈揭過去,可這次親自出馬的偏偏是將她吃得死死的大哥,她自然只有乖乖地答應下來,然后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換衣服了。也沒有化妝,頂著一張素顏出門,身上也是穿著一套休閑裝,看起來很是隨意。下樓的時候還遇到一個自己的粉絲,對方很禮貌地向她請求了簽名和合照,簡素都笑著答應了。不過真的頂著大素顏就跟粉絲合照的明星,恐怕除了簡素,也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勇氣了吧,現(xiàn)在的明星藝人,哪個不是不化妝會死星人?終于邁出了大門,一出來簡素就看到大哥開的車,黑色的一輛奧迪,很低調(diào)地停在那里。奧迪不算便宜,多多少少也需要幾十萬的,不過在這個隨處可見蘭博基尼法拉利的小區(qū),這輛奧迪是真的很低調(diào)了。簡文彥以前在還沒有開始從政的時候,也曾經(jīng)有過年少輕狂的時候,比如去飆車什么的,還曾經(jīng)一度成為盤山公路那個著名飆車名地的車神,創(chuàng)下的記錄無人能破。只是現(xiàn)在,他將外泄的那些張揚都收斂了起來,整個人越發(fā)的低調(diào)內(nèi)斂。不得不說,這又是新的一個高度了,也難怪現(xiàn)在上京所有的世家,都將簡文彥看作是新一代中的領導者,除了他以外,也沒有誰能夠得到一致的贊美了。簡素的腳步不自覺就慢了下來,完全是以一種挪的速度,很慢很慢地走了過去,再很慢地拉開車門。簡文彥也不急,看著她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磨磨蹭蹭半天才坐上來,關上車門,才幽幽來了一句——“這么不愿意回家?”簡素垂著頭,莫名的心虛:“不是啊……”簡文彥也沒有繼續(xù)問了,大概也知道簡素現(xiàn)在這種窘迫的態(tài)度是因為什么,一路上除了安靜的開車,倒是沒有再說什么話了。簡素一路上都提心吊膽的,到了玉泉山上,反而還松了一口氣。一進了家門,簡素果然看見簡家所有人都已經(jīng)在客廳坐著,一副準備要三堂會審的架勢。她縮了縮腦袋,挪過去,最后在一張小板凳上坐下。大伯看到她委委屈屈縮在小板凳上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但是其他人的目光橫過來,他又不得不強作嚴肅,輕咳了兩聲,強憋著笑意道:“你這丫頭,那么一副委屈的樣子坐在小板凳上面干嘛,來這邊沙發(fā)上坐?!?/br>“哦。”簡素小小應了一聲,然后才挪了過去。剛剛進廚房倒了一杯水喝的簡文彥,這時也喝了水走出來了,同樣也在沙發(fā)上坐下。簡家所有人,上下老小,全部都到齊了。率先沉不住氣的是老太太——“素兒啊,你跟奶奶說,那個安斯艾爾求婚,你為什么要答應啊!”問題一上來就直命紅心,所有人的目光也迅速掃向簡素——簡素頂著眾人目光的強大壓力,難得的還是理直氣壯的開口道:“我喜歡他嘛,他都已經(jīng)跟我求婚了,我也不可能不答應撒,喜歡就應該在一起呀?!?/br>“你這個丫頭,我該說你是單純呢還是傻呢,你現(xiàn)在才多大啊,就準備這么早投入婚姻的墳墓啦?”大伯母心直口快地說出了“墳墓”倆字。大伯連忙在旁邊輕咳了兩聲示意,大伯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