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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組的時候,其他部分的拍攝都已經(jīng)完成得差不多了,主要的,都是一些她在的戲份。所以,因為她一路順利高歌前行,讓預(yù)定的拍攝時間,早早提前了一個星期,便已經(jīng)殺青了!劇組眾人頓時歡呼,好好開了個慶功宴,連簡素都被灌了不少的酒。簡素因為有安斯艾爾之前特地打電話過來叮囑她不要喝多,所以也只是喝醉了一點點,整個人還是非常清醒的,比起劇組其他只能靠拖回去的人,實在是要好上太多了。晚上趁著微醺的酒意,簡素給安斯艾爾打了電話。安斯艾爾彼時正在意大利,簡素這會兒打電話也沒有注意時間,中國的晚上十點多鐘,不過是意大利的凌晨五點多鐘。電話響了一陣,才被接通。簡素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想到時差這一茬兒,只是小聲地嘟囔著抱怨:“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喝得微醺的她,聲音也軟軟糯糯的,雖然是在抱怨,但是聽起來卻仿佛是在撒嬌似的。電話那頭安斯艾爾的睡意頓時去了大半,聽著她的軟糯聲音,便是忍不住心里一軟,恨不得現(xiàn)在就在她身邊,將她一把抱住。每次喝了酒的簡素都會特別的黏人,有一次安斯艾爾和她一起去了酒吧喝了點酒,大概是威士忌的度數(shù)太高,簡素有些醉了,登時就跟八爪魚似的扒著安斯艾爾不放開。安斯艾爾無奈,卻也很享受被她依靠的感覺,晚上便只能這樣抱著她睡了一夜。蓋棉被純聊天——想歪的自動面壁!“你還是喝酒了?”安斯艾爾擰著眉問道。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他并不喜歡看她喝酒。簡素雪白的臉蛋兒被酒意染得紅紅的,嘿嘿地傻笑,比劃兩根手指,嘟囔著:“一點點,就只有一點點,你說的嘛,我很聽話的……”安斯艾爾哭笑不得——如果真的聽話就好了!“你現(xiàn)在在干嘛?”簡素吼著吼著問了一句,卻不等安斯艾爾回答,便又絮絮叨叨地說起自己在劇組發(fā)生的一些趣事兒,“我給你說哦……”遙遠(yuǎn)的意大利,天色一片昏暗,尚未見到晨曦的光芒,安斯艾爾坐在床上,靠著柔軟的靠墊,微笑著聽著簡素說著那些繁瑣的事情。旁邊臺燈打出的昏黃光芒落在他的臉上,暈染出溫暖的光彩。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都顯得特別的有耐心,簡素?zé)o論說什么,他都能夠認(rèn)真地聽著,也如同能夠想象到那一幕一般,忍不住微笑。一個嘰嘰喳喳地說著,一個極有耐心地聽著——無須再多,這邊是最好最完美的默契。“對了,前幾天然然來看我了,就是我的那個朋友啊,我跟你說過的,可惜你還沒有見過她……”簡素幾可惜地說道,“那丫頭瘦了好多呀,好像是為了她的新男朋友減的肥,不過然然還沒有徹底瘦下來就跟那男的分手了,那男的還特別奇葩地要把和然然一起用的情侶手機(jī)號給要回去,說要把那個情侶號傳給下一任女友,而然然的這個號碼竟然是這個男的的上上任女友傳下來的……然然跟我說的時候氣瘋了,我卻笑慘了!嘿嘿!是不是很沒有朋友的義氣呀?”她裹著柔軟的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兒,整個人頓時如同蠶蛹一般包裹在了厚厚的白色蠶絲被中,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和柔軟凌亂的頭發(fā)。盯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簡素已經(jīng)有些迷迷糊糊地快要睡了。“安斯,你有沒有想我啊……”她的聲音鼻音越發(fā)的重,完全是一副撒嬌的口吻。安斯艾爾卻偏偏最吃這一套,笑著哄著她說了幾句甜言蜜語。簡素臉比之前還紅,突然神神秘秘地跟安斯艾爾說道:“你現(xiàn)在是在意大利的佛羅倫薩對不對?”“嗯?怎么了?”“嘿嘿,我偷偷告訴你哦,我已經(jīng)訂好了三天后的機(jī)票,到時候就飛過來找你哦!噓,這是一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這是驚喜的……”簡素腦袋迷迷糊糊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將這個驚喜泄露給了驚喜對象知道。安斯艾爾被她這幅迷糊的樣子搞得都快要心都化了,嘴邊的笑容無比的燦爛,卻又不得不配合著她演戲:“嗯,好,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不會告訴別人的?!?/br>用話語已經(jīng)不足以來形容他現(xiàn)在心里面的激動,他是絕對沒有預(yù)想到,簡素竟然打算三天后來意大利給自己一個驚喜!在這個越發(fā)想她的時候,沒有什么禮物比這個更好了。簡素胡亂地點點頭,跟金魚似的幾秒鐘記憶迅速忘掉了自己剛才泄露掉的大秘密,嘴里還嘟囔著“驚喜”,就已經(jīng)將臉蛋兒在被子上蹭了蹭,然后沉沉地睡去了。手機(jī)從手中滑落也沒有任何的感覺了。安斯艾爾聽到她那邊傳來的小小的呼吸聲音,感覺她好像就在自己身旁一般,勾起唇角。“晚安?!彼p輕說道,聲音細(xì)微得那邊完全聽不見。可是他這樣便已經(jīng)滿足了。恐怕在遇到她之前,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這樣溫柔地對待一個女孩兒的時候吧。……簡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袋倒不是很痛,就是暈乎乎的。看來喝貴的酒也是有好處的,比如說沒有酒勁兒,第二天起來不會頭疼。她仍然裹著被子橫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卷起來的被子束縛了她的行動,讓她掙扎了好幾下都沒能夠起來,最后費盡力氣,才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從被子里面鉆出來了。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竟然連外套都沒脫。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簡素瞟到被子上面的手機(jī)。她迷迷糊糊記得,自己似乎是給安斯艾爾打了電話?她迅速撲到床上去,抓起手機(jī),看了最近的通話記錄——果然,時間顯示是在昨晚十點多鐘的時候。那個時候……意大利似乎才凌晨五點多鐘?“??!肯定打擾到安斯了!”簡素在床上滾了一圈兒,有些懊惱地說道,也沒有管自己越發(fā)亂得跟雞窩似的頭發(fā)。看了看時間,這會兒,意大利那邊應(yīng)該是下午吧。于是,簡素迅速撥出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