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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的靈魂!看著前仆后繼的女人,若是換了以前,和瑾興趣來了,也許還會與她們開幾句玩笑。可是現(xiàn)在有了簡素,和瑾只覺得,就算自己跟別的女人多說幾句話,那也是對簡素的背叛!本來興致勃勃來的,和瑾最后還是百無聊賴地想著回去了。回到酒店,剛剛走進大堂,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又是老媽的電話。和瑾撇撇嘴,幾乎可以想象到老媽一開口就會說的話!無非就是不要跟他爸慪氣,他現(xiàn)在也大了,應(yīng)該像個男人一樣懂得承擔(dān)了,也要理解他爸爸對他的期望,爸爸最近身體不好,不要老是氣他,云云。每次老媽都是這番說辭,和瑾都能夠倒背如流了!只是今天有些奇怪的是,從下午開始,老媽就在給他打電話了,足足打了二十多個,一直沒有停歇!和瑾覺得有些古怪,不過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索性也沒有太過于在意,再次掛了電話。沒有多想,和瑾走進電梯,朝著自己的房間樓層而去。剛剛踏出電梯,他的手機便又響了。和瑾幾乎想要直接把自己電話關(guān)機了,不過現(xiàn)在還是拿起來有些煩躁地看了一下。表哥?和瑾一挑眉,最后還是接通了電話。“喂?哥?找我有事兒啊!”和瑾懶洋洋地隨性問道。電話那頭,卻并不是他表哥君清衍的聲音。“和瑾!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兒!”電話那頭,赫然是和夫人憤怒的喝聲!和瑾先是一愣——這是怎么了?溫婉的和夫人,竟然也會有這般暴怒的時候?接著,他又是暗暗咬牙——君清衍太過分了!怎么可以出賣自己的弟弟呢!“媽!呵呵!”和瑾還是硬著頭皮喚了一聲,沒有大著膽子掛了和夫人的電話。和瑾的聲音讓和夫人的暴怒頓時平息了下來,可是取而代之的,卻是深深地疲憊,那種無力,透過話筒,從大洋彼岸,跨越時區(qū),一直傳到了這邊來。“和瑾,無論你現(xiàn)在在哪兒,都快點回來?!?/br>和瑾大咧咧地瞇眼笑道:“和夫人!是不是老頭子又發(fā)脾氣啦?好了好了,你不要管他,你兒子我……”“你爸住院了?!焙头蛉死淅涞?。和瑾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我說,你父親,住院了?!焙头蛉嗽僖淮沃貜?fù),“他現(xiàn)在正在手術(shù)臺上接受手術(shù),這一次病情很嚴重,很有可能……下不來手術(shù)臺……”原本很是鎮(zhèn)定冷靜的和夫人,在說到后面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哽咽了起來。和瑾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耳邊轟然炸開,讓他整個人完全怔愣,腦袋里面,更是一片空白!“和瑾,我一直以為你就算很皮,但也是一個知道輕重的孩子,但是這一次,你真的讓我很失望?!焙头蛉说穆曇羧匀粠е鴰追之悩?,但是卻并不影響她的話,在和瑾心中,如擊重鼓,聲聲整龍發(fā)虧,“現(xiàn)在,無論你在哪里,都馬上給我回來,或許這一面,就是最后一面,你好自為之。”和夫人說完就掛了電話。以前和夫人對于兒子那是絕對寵溺的,更是從小到大都沒有對和瑾說過一句重話!可是現(xiàn)在!和夫人的態(tài)度,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zhuǎn)變!不為別的,只為太失望了!特別是和夫人在這種焦慮緊張的情況下,連著給和瑾打了二十多個電話,和瑾都耍小孩子脾氣不接。和夫人雖然知道和瑾不接電話也是因為他并不知道父親出了事,但是她還是無法原諒兒子的這種行為。她太失望了。和瑾的手機頓時從他手中滑落,墜在地上。幸好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軟軟的,和瑾的手機才免去了摔得四分五裂的下場。不過,此時此刻,和瑾也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手機了。他滿腦子各種情緒飛轉(zhuǎn),卻愣是不知道該怎么辦!等到他緩過神來,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簡素打電話。簡素仿佛就是他的定海神針,只要有她在,他就能夠平靜,能夠安定。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改怎么辦,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給簡素打電話。簡素沒有接。這個時候,正是格萊美進行到高潮的時候,簡素的手機放在休息室,自然沒有機會接到和瑾的電話。和瑾神情木然,機械地再次重撥。仍然無人接聽。和瑾再一次重撥……重撥……重撥……一直都沒有人接聽。和瑾腦袋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上了頂樓,簡素所在的房間。和瑾知道,簡素現(xiàn)在在格萊美會場,是肯定不在房間里面的??墒牵匀粓?zhí)著地敲響房門,不斷地咚咚咚,咚咚咚。他沒有人任何表情,唯一能做的,就是敲門。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微微心安。可是房間里面空無一人,注定不能夠給他任何回應(yīng)。和瑾睜大眼睛,意識到了這一點,只覺得這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那種孤獨和寂寥,以及……深深的恐慌,彌漫上心頭。他靠著房門,漸漸滑落在地。和瑾將自己的頭,埋在膝蓋之間,緊緊環(huán)抱。他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驚人的冰涼,那溫度仿佛要將他凍結(jié),讓他無法喘息,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汲取一點點溫暖。和瑾閉著眼睛,突然回想起自己小的時候,那個在自己記憶中,高大帥氣,無所不能的父親,他是自己心中的支柱,也是自己的偶像。可是后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人開始意見不合,總是吵架了呢?和瑾雖然很憧憬自己當(dāng)軍人的父親,但是他自己卻并不想當(dāng)一名軍人,雖然和瑾說不出自己未來想干什么,但他就是下意識地不想按照父母長輩規(guī)定好的路線,去走同一條路。盡管他知道這條路會一帆風(fēng)順,可是骨子里面的叛逆,讓他不想順從。他想要追求所謂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