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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遮天。原來,他們自己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在西北區(qū)域猖狂。中年男子復雜的心緒,更是這些年輕男女們無法知曉的。西北區(qū)域的回家了。夜染和墨皇并肩走在夜空下,夜染勾著嘴角,眼底也都是笑意,今天可是一次真正的大豐收了。君墨皇無奈的揉了揉夜染的頭發(fā):“你啊,今天就這么莽撞的往這里來。”夜染嘿嘿笑了一下:“反正我知道你會來的。”君墨皇縱然對夜染的擅自行動再有怒火,這一刻也都化為了溫柔和寵溺,誰讓夜染這句話,就說到他心坎兒里了呢。毀撇了撇嘴:“你這叫不知死活。萬一我和墨皇老大不來呢?”夜染沖著毀露出一個妖孽的笑容:“你覺得可能嗎?”毀無語凝噎,可能嗎?當然不可能!君墨皇恨不得天天黏在這丫頭身邊,怎么可能讓夜染有危險。“不過今天的事情做得還是挺不錯的?!睔K嘖有聲,夜染幾人今天這一手玩的著實漂亮。“聽到毀的夸獎,真不容易?!苯鉀Q了青年的葉青剛回來,就聽到毀對夜染的夸獎,便笑著說了一句。誰知道,毀轉過眼劈頭蓋臉的對著葉青就是一吼:“今天你是最笨的了!剛剛你一個人趕來干什么?送死啊!送死你也這么迫不及待??!就你那兩下子,人家一根手指就捏死你了知不知道?!”“我……”葉青不論是年齡還是實力,在毀的跟前都如同個毛孩子一樣,猛地被毀這么吼兩聲,葉青便艱難的張口,剛說一個字的他就又被毀噴了一臉口水。“你什么你!你死了沒事,那老子給你特訓的一個星期不就白費口水了!先把本尊的口水還回來再說!下次辦事想清楚自己的實力!夜染因為有墨皇才這么肆無忌憚,你有本事也去找個男人在背后護著你??!”毀又是一陣怒吼之后,才哼了一聲,轉身就消失在了夜空中。毀一邊離開,一邊嘴角抽搐,他怎么就一激動說出這么一句話來啊,他的形象啊,完蛋了,又完蛋了!夜染強忍著笑意,看著被噴了一臉口水還沒回過神的毀,拉著墨皇的手也消失了,這葉青要是發(fā)飆,她可不想當那發(fā)飆的對象??!誰知道,留在原地的葉青并沒有發(fā)飆,而是摸著自己的下巴,認真的不知道對自己還是對誰呢喃了一句:“我不要找一個男人在背后護著我,我要在一個男人的背后護著他?!?/br>葉青說完,身影也隨之消失了,果然還是實力太弱的問題!強大!他一定要強大起來!葉青的嘟囔,夜染、墨皇和毀三人都沒有聽到,否則的話,估計夜染會直接從空中摔下去。眾人回到宴會上的時候,已經酒過三巡了,君墨皇不喜歡這樣的場面,就回了房間,毀不知道躲在哪里去自怨自憐了。夜染剛回來,面前就放了一杯酒。夜染順著酒杯往上一看,正是已經微微醺的玄九玥:“夜染,你個笨蛋?!?/br>玄九玥說笨蛋二字的時候,眼眶是濕潤的,眼淚就在打著轉,似乎隨時都要落下來。她知道夜染離開是做什么去了,當時想追,追上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夜染的身影,回頭發(fā)現葉青也不見了。玄九玥坐在位置上開始喝酒,從小到大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么沒用,同時又忍不住心里那一股股的暖流,玄九玥從沒有如此感謝過一個人,如此慶幸過一件事情。但是她就是那般的感謝夜染,那般的慶幸當初到封印之地尋找夜染。玄九玥笑了,卻又忍不住哭了。柳非笑幾人看在眼里,都露出了笑容,一個個走過去,陪著玄九玥喝酒。直到,玄九玥再次看到那一抹火紅色的身影,端著一杯酒走過去,眼淚又濕潤了眼眶。夜染接過玄九玥的酒杯,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光,湊近玄九玥輕笑著說道:“那個青年可不是我殺的,是葉青哦。九玥,試著認清楚自己的心意吧,葉青,是個很好的男人?!?/br>玄九玥心里咯噔了一下,之前葉青護在她面前,為了她一怒殺了武士第三塔塔主的孫子,還有之前的種種,還有她心里時不時的悸動,似乎都在說明著什么。只是,玄九玥苦笑著搖了搖頭:“夜染,我……”夜染自然知道玄九玥在想什么:“如果喜歡一個人到連性別都不在乎,那么他的愛還用懷疑嗎?九玥,如果真的喜歡,就找他坦誠吧。幸福是需要自己用手去抓住的?!?/br>玄九玥抬頭看向夜染,心里什么東西似乎要破土而出,迸發(fā)出來。但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苦澀的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夜染拍了拍玄九玥的肩膀,沒有再多說什么,她想,葉青一定不希望玄九玥的性別秘密,是由別人口中告訴他的吧?罷了罷了,夜染看葉青已經開竅,估計攻勢也即將展開了,他們兩個的愛情路,就由讓他們自己來走吧。夜染起身向司末蕭走去的時候,葉青也回來了,剛一進來,就看到拿著酒杯站在那里發(fā)呆的玄九玥,忍著心里的悸動,葉青深吸一口氣,帶著不羈的笑容走到玄九玥身邊:“發(fā)什么呆呢?”玄九玥很快地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回頭看向葉青的時候還是那個慵懶而干凈的少年,眼睛微微一上挑,玄九玥伸出拳頭在葉青的胸口碰了一下:“好兄弟,今天的事情,謝了!”葉青馬大哈一樣的哈哈大笑一聲:“謝個屁啊。老子難不成還能看著你這個細皮嫩rou的小子被欺負不成?走,喝酒喝酒!”葉青心里的苦澀,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如果可以的話,他一點都不想和玄九玥當兄弟,也一點都不想聽到玄九玥口中的那一個謝字。玄九玥在心里默默地說著抱歉,她自己和家族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她現在真的無心去想感情這種事情,再等她一段時間,她認清楚自己的心意后,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的。兩人如此,各懷心思,坐在一張桌子上,開始喝酒。夜染看在眼里,無奈在心里,真想直接沖上去直接幫他們捅破這一層紙。柳非笑知道夜染的心思,走上前拍了拍夜染的肩膀:“隊長,感情的事還是得雙方自己爭取,他們若是有心逃避,隊長做再多也是徒勞?!?/br>而且,兩個男人走在一起,將要背負的也更多。夜染嘆了口氣,收回了目光,視線卻觸及到一個人時,略微定格了。而對方,正舉著酒杯朝她走來。一襲白衣,海藍色的長發(fā)披散至腳踝,俊美無雙的容貌,一雙海藍色如寶石一般的眼睛。傳說中,為海神守護的西海帝國的皇帝陛下。“夜染隊長?”溫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