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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血,讓自己不要太過理會在她小手的揉搓下越發(fā)硬的下身,道,“要放進這里面,不脫就放不進去?!?/br>“我有點熱……”香姐說著忍不住收回手捂住了雙眼,只露出一張殷紅的小嘴,說道,“那你趕快一些?!贝蠛釉缫蜒}噴張,還是按壓著自己的欲望,小心翼翼的退掉了她的褲子。雙腿被微微的敞開,他撩撥開外面一層稀疏的草葉,手指一滑進入了一道噙著水的小溝里,香姐拉著大胡子的胸口隨著他的動作淺淺的呻吟起來。那聲音軟軟糯糯,讓人聽著心都化成了水一樣。大胡子一手拉下了褲子,一手摟著她的上身,讓她貼的緊一些。香姐年紀小,又是第一次,他生怕弄壞了她,伸出一根手指按住私密處鼓脹的小rou芽揉搓起來。“啊……”香姐叫了一聲,睜開眼,下身處異樣的快樂讓她有些害怕。大胡子說道,“舒服就叫出來。”然后就低下頭邊舔邊吻著她的脖子。香姐給他弄得全身發(fā)麻,又是快活又是害怕。開始的時候咬著嘴唇不想叫,誰知到了后來就忍不住隨著他的動作哼出聲音。感覺到她已經(jīng)足夠濕潤,大胡子伸出食指,試探著進入了她的身體里。未經(jīng)人事的小縫又窄又熱,滑膩的水跡說明她已經(jīng)嘗到了情事的滋味。手指進入緊致的甬道里,快樂與剛才又有些不同,香姐感覺自己的身體中有個神秘的地方被他慢慢的打開,她也模模糊糊的知道,這樣他們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夫妻。因為一直忍著自己的腫脹緩緩的開導(dǎo)她,大胡子身上已經(jīng)浮起了一層薄汗,看著燈光下面香姐臉頰泛紅,睫毛隨著自己的動作微顫,小嘴也微微張著,發(fā)出一聲聲的輕哼,他再也忍不住,起身脫下了自己的衣裳,赤裸的身體壓在香姐身上,香姐臉頰猛地一紅,原來二嫂問他沈不沈是這樣的意思。大胡子卻顧不得那些話了,他扯下了香姐的肚兜,在她的驚呼聲中握住了一只小兔子揉搓起來。“哎呀,你……”香姐叫著想著攔著他,他卻低下頭含住了一大口,一下下的吮吸起來。下面猛地一緊,香姐哼了一聲,感覺下面又濕了一塊。大胡子亂蓬蓬的胡子扎的她又麻又癢,可他嘴巴吸著自己、手指又在身體里來回的動,讓她的全身無處不在的癢,又無處不在的快活。香姐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到了,她緊緊的攥著大胡子,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過了一會兒她猛地一顫,覺得整個好像飛了起來。身子一緊一緊的,好像一張小嘴咬住了大胡子的手指頭,他微微動了兩下香姐又開始叫起來,大胡子喘息著靠在她身邊,等著她慢慢放松,手指就退了出來。“啊……”當那手指離開的時候,香姐竟然有點不舍的感覺。大胡子聽見她嘆息般的聲音,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說道,“還想嗎?”香姐臉一下又紅了,忍不住埋在他的懷里,說道,“你壞死了。”“我的香姐不好意思了……”大胡子笑著摟著她,這個軟軟的笨笨的小丫頭,真是讓他無論怎樣都覺得愛不夠。他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探到她的身下去,按著那一大片私密處揉搓,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情欲洗禮,香姐的身體比原來敏感了些,沒一會兒就忍不住哼哼起來。大胡子這時抓住她的雙腿拉向兩邊,將粗大繃直的下身對準了那處軟軟的桃花源,說道,“一開始會有些疼,你怕不怕?”香姐睜開眼睛看著他,不知怎的,看著他的眼睛就覺得心要化了一樣,她摟著他的脖子,小聲道,“不怕?!贝蠛佑H了她一口,扶著roubang抵住那濕熱的小口往里按壓。19、鴛鴦戲水(下)“嗯……”粗大的壓迫感讓香姐身子一緊,她扶著大胡子熾熱的肩膀,小肚子往上一挺,就與他微汗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大胡子伸手摟住她的腰,一只大手又按住了小rou芽揉搓。那rou芽帶來的快樂讓香姐全身一沈一浮般的快活,整個人又有暈,大胡子就著這個力道緩緩的一分分的擠入,她太緊了,又緊又熱又濕,即便是有過云雨之歡,他都有些把持不住,只繃緊了身子一分分的探入。當接觸到那層薄薄的阻力時,大胡子吻住了香姐的嘴巴,隨后猛地一沖,香姐驚呼一聲,手指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肩膀。進入以后大胡子沒有再動,只是一遍一遍的親著她的臉,額頭,眼睛還有耳朵,香姐因為疼痛流下的眼淚被他吻進了嘴里。摟著她安撫的哄著她,“乖寶,好香姐,不哭啊……”香姐看著他肩膀上被自己掐出的血印,抽抽嗒嗒的點了點頭,把大胡子心疼的要命。他的吻沿著香姐的脖子向下,隨后含住了一側(cè)的小兔子吮吸起來,一只手輕柔的刺激著rou芽,沒過一會兒香姐就耐不住的喘息起來,下身也開始收縮。大胡子這才緩緩的退后,又緩緩向前。一開始香姐還皺著眉,漸漸的表情就變了……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大胡子這才敢一下下的抽插起來,沒幾下又把香姐弄得哭起來。不過這次的哭泣與剛才的有些不同,是一種夾在著忍耐和快活的樣子,即便這樣大胡子還是怕弄壞了她,抓住她狠狠撞擊了兩下,將熾熱的種子撒播在她的身體里。畢竟是第一次,他不敢要的太多。大胡子喘息著趴在香姐身上,手撥弄著她被汗弄濕的頭發(fā)。香姐整個人還處在高潮過后的疲憊之中,話都說不出來一句。大胡子低頭親了親她,起身拿了干凈的布擦拭了她的身子,隨后就鉆進被窩,摟住了已經(jīng)快睡著的香姐靠在了自己的懷里。香姐動了動,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大胡子又扯了扯被子把她裹得嚴嚴實實。冬夜的山村早已萬籟俱寂,屋子里一點微量的燈光暖暖的亮著。大胡子閉上眼輕輕的舒了口氣,自己這個漂漂蕩蕩的人,終於找到了落腳的地方。懷里這個鼻頭紅紅的小女人,是他再也扯不開的牽絆。香姐被爆竹聲吵醒的時候,覺得后腰有點酸疼,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下子回想起來,她先是一陣害臊,隨后就摸起了自己的肚子,嘀咕著這娃娃到底放得怎么樣了。聽到屋里的聲音,大胡子連忙掀門簾走了進來,“醒了???”香姐一見他忙抬起了頭,“相公,娃娃放進來了嗎?”大胡子見她整個人像個蠶蛹一樣裹在被子里面,只露出烏壓壓的黑發(fā)和小腦袋,小臉紅撲撲的帶著一絲慵懶的樣子,已經(jīng)顯出與昨日不一樣的神色,忍不住上炕去將她連人帶被子摟在懷里,香姐撲騰了兩下完全沒什么用,行動間赤裸的身體擦著被子,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羞紅了臉,偏著頭也不看他,“放我下來啦?!?/br>“香姐不是想知道娃娃放進來了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