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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只是現(xiàn)在搬過去,溫小婉就有些琢磨了,畢竟酒后亂性這事,晉安帝龍耀發(fā)作起來的頻率,不會總在一個人身上的。特別是不會無目的發(fā)生的。錦藍這招龍床爬的,現(xiàn)在看起來,挺好挺應(yīng)景,但往后看,大約后宮又要添個怨婦了。不過沒關(guān)系,錦藍可以向她如今這位宮主位肅妃娘娘嚴氏學(xué)習(xí),保準獨守空房的日子,不會太寂寞的。溫小婉抿了一口茶,“皇后娘娘的身子,有兩個月了吧?”八卦口氣十足。“可不,整兩個月了,聽棲鳳宮那邊說,皇后娘娘的反應(yīng)很大,叫了御醫(yī)院的大部分御醫(yī)挨個探脈,專門定了全天的膳譜和補藥,皇上下了圣旨,若皇后的龍?zhí)ビ惺裁床煌祝t(yī)院全體陪葬,皇上也連著半個月宿在棲鳳宮了。”刨除嘉妃黃沛鶯一嘴酸溜溜的語氣,這幾句話里,信息量還是很大的——一是皇上很重視;二是皇太后沒有反應(yīng)。還有,皇上在棲鳳宮里宿了大半個月了,錦藍還能抓到機會爬床,這技術(shù)水平,很值得感嘆啊。作者有話要說:練了一下午的大合唱,整個人都傻了,耳邊都是回音,汗……☆、第129章一出浪漫從宮里出來后,坐在靖王府的豪華馬車里,溫小婉回味著剛才與嘉妃黃沛鶯的一番話,最后,總終出一條經(jīng)典的結(jié)論。——這世間,再也沒有什么比酒后亂性更好的,值得嘗試。溫小婉幾乎要被由‘亂性’這兩個字激發(fā)出來的熱血,沖暈了頭腦,幾乎要興奮得跳起來了。等著馬車到了靖王府,她下了馬車之后,暈乎乎地進了府,回了她自己的小院子,開始準備起來。從永孝宮出來,正好是下午,聶謹言要晚上回來,時間還是來得及的,溫小婉準備親自下廚。介于溫小婉之前炸飛廚房的前科,聶謹言是著小福子特別吩咐過廚房大廚的,一旦郡主起了興致,想親自練手,擺弄擺弄食材弄頓膳食什么的,灶房上下必須全體陪同,絕不許離開半步。大廚得了聶司公的命令,無論溫小婉如何往外攆他,他就是不肯離開一步,死守灶臺旁邊,并堆著一批笑臉,只說是給郡主打下手,弄得溫小婉都無奈了。她要不要威名遠揚到這種地步,是個人都知道她最大成名之舉是炸廚房啊……啊……在一群大廚的陪同下,溫小婉開始了這一鈔酒后亂性’的前奏。既然重點在酒,那么下酒菜就顯得很重要了,溫小婉不想因為任何疏忽敗了她今天雄雄燃起的興致來。溫小婉粗略地排了排下酒菜的菜譜,兩個人四道菜,連著一道湯和一道甜品,便是很好很不錯的了。溫小婉指點江山,不到半刻鐘確定下來四道主菜,麻辣脆皮魚、糖醋排骨、家常豆腐,還有一道清燉雞。湯就是簡單的酸菜湯了,甜品用幾種水果調(diào)出來的一味果羹,又往里加了一勺的小湯圓,還可以當主食了。溫小婉忙乎了近兩個時辰,總算把這四菜一湯一甜品,折騰出爐了。下酒菜有了,好酒是必不能缺的。溫小婉帶著親信小福子,出了膳房直奔靖王府的酒庫。靖王府的主子靖王爺雖然這么多年一直沉迷在引領(lǐng)晉安國服裝潮流里不能自拔,但每年除了兩代晉安帝圣寵賞賜來的各國進貢的名酒以及各路臣子孝敬過來的全國各地自釀自燒的民間酒,又加上靖王府的兩位主子,都不好飲酒,靖王府的酒庫里的酒,從來是只增不減,這些年下來,等著溫小婉進到酒庫選酒時,簡直被震撼得眼球都不會轉(zhuǎn)了。掌管靖王府酒庫的庫房管事,帶著溫小婉從頭走到尾,如數(shù)家珍,把那一瓶瓶一罐罐的酒,挨個指給溫小婉看,可怕剩下哪個,顯不出他工作仔細來。溫小婉對酒并不太了解。她在前一世時,喝酒一般只看度數(shù)和顏色。高度數(shù)的酒堅決不沾,帶顏色的酒也絕對不喝。啤酒、紅酒、白酒三中全會那種,更是有多遠就躲多遠。來到這一世后,溫小婉開始迷各種果酒,什么蘋果酒、桔子酒、梅子酒、葡萄酒的,偶爾還釀個桂花酒、桃花酒什么的。這些水果植物釀出來的酒,很適合女性食用,即不上頭,又有些滋味,溫小婉很是喜歡,但這些酒對于想要達到她今天晚上‘酒后亂性’的目的,威力肯定是不夠的。但是,話要是說回來了,這酒選得太烈,一杯悶倒,那后續(xù)的事,什么也不用做了。這事,之前溫小婉弄過一次,結(jié)果不就砸鍋了嗎?這次再來,一定要充分吸取經(jīng)驗教訓(xùn)。不但酒要選好,連著辦事的地點也要選好,這么多次都在床上,總是有些索然無趣的,上一回在椅子那次也挺好,但喝得暈乎乎的在椅子上,會不會有點不穩(wěn)當呢?按照溫小婉含蓄一點兒的提示,酒庫管事為溫小婉推薦了三種酒,溫小婉選來選去,最后選了一種度數(shù)適用的果酒。這種酒很有欺騙性,喝著的人不覺得會多,但慢慢喝著,喝過一會兒,就有境界,開始進入狀態(tài)了。這種果酒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仙子醉’。羊脂暖玉的淺瓶裝著淡碧色的液體,托在手心里,好像托著天上的瑤池。溫小婉微微彎著的眼眸,裝著這瓶子酒,似乎不用喝,都能醉了。拿著酒回到她和聶謹言的小屋子,溫小婉上下左右一掃,覺得似乎缺點什么,想了片刻,對跟在她身后的小福子道:“去庫房提九十九根紅蠟燭來?!?/br>小福子忡怔了一下,沒太明白郡主忽然間要那么多的紅蠟燭有什么用,但郡主吩咐的事,他即使不明白,也絕不會有半點疑問的,立刻應(yīng)道:“是,奴才這就去?!?/br>小福子退出去之后,溫小婉把溫室送來散花枝,隨手編在一起,編成一個花環(huán)的模樣,在銅鏡面前,放在頭上擺了擺,笑意更濃。等著聶謹言肅著一臉,從外面回到靖王府,走進他和溫小婉的小屋時,頓時被里面的一切蠱惑了雙眼。那根根紅燭擺成的巨大心形,就擺到他一進門的那個地方,溫小婉穿著一身淡淡桃粉色的衣服,長發(fā)未束全部披在身后,只在頭頂帶了一個由不同的花編成的五色花環(huán)。嬌俏秀雅的容顏,未施粉黛,天然裝飾出的水潤迷蒙,晃得聶謹言整顆心都亂了。他狹長內(nèi)斂的眼眸,全然睜大,亮得閃閃發(fā)光,嘴角自然地上翹,勾抹出一絲笑來。溫小婉身上穿的那身水粉色的衣服,袖子很長,她輕輕扭動幾下,便如彩云出岫,揮酒出一片風(fēng)流來了。聶謹言伸手抓住溫小婉向他拋來的袖子,纏在他修長的指根處,順著溫小婉的力度正好的拉動,迎身跳進火燭中間,與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