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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聶謹行,“你,你眼神是有多不好,叫什么好漢,你看不出來我是女人嗎?”“???”聶謹行忽被打斷,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竟應(yīng)道:“沒……沒看出來……”賽玉環(huán)的臉,不只是黑了,用任何語言都不太好形容了,她森森地冷笑一聲,“既然公子眼神這么不好,出門必然十分危險,不如隨著妾身山上一趟,妾身保管公子你一個時辰就學(xué)會如何分辨男女?!?/br>聶謹行只是看著呆了些,卻一點不傻的,他很快反應(yīng)出賽玉環(huán)是什么意思來,他連手里緊抱著的包袱都不要了,連連擺手,“不,不用了,我……我自己……”“你自己什么啊?”賽玉環(huán)一步步逼進到聶謹行的身邊,“到了床上,翻云覆雨后,公子你就一輩子忘不掉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了?!?/br>這種情況太可怕了,聶謹行下意識就要跑,可他的腳還沒有邁出去呢,賽玉環(huán)的一只大手已經(jīng)摁到他的肩膀上了,在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竟一把把他扛到肩頭,一馬當先地往山頂走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凍死我了,原本還想再寫一章的,但五片感冒藥進去,頭腦就有些不清醒了,這幾天的留言以及抓蟲都壓周日了,哎,周日下午還要練節(jié)目,年會什么的,傷不起啊。番外基本都是配角的親親我我。再有下章番外,就是聶小白的初次和他哥對弟媳婦的無語了。☆、第127章懷孕爬床過年這段時間,晉安國上下不管是哪個地方哪個部門,同樣都是一片忙碌。與往年的忙不同,今年年前年后增加的喜事也多,先是敏宜長公主與胡虜國的婚事,其后緊接著就有睿親王龍麒與薄國公的掌珠薄彩婷的婚事,然后是靖王府世子龍駿與怡親王府瀟瀟郡主的婚事。這幾大婚事忙完,據(jù)傳說順王龍嘯的婚事,也被淑太妃提上議程,準備在今年完成。禮部一個頭兩個大,禮部尚書忙得連腳后跟都麻木了,自己親娘都不認識了,那還沒有落下好。一天之內(nèi)接二連三的申訴,從太后至圣上,一個接一個的發(fā)往他的面前,責(zé)備他辦事不利。禮部尚書很冤枉,嫁妝聘禮這事,他完全是按著皇室既定標準來的,誰知道太后和皇上比著來,明明超標了很多,還像是不要錢似的下旨厚辦。厚辦也行,誰說厚辦誰出錢啊,只見雷聲不見雨點,他是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啊。他是禮部尚書,管得是一應(yīng)禮節(jié),又不管銀子。他去管戶部申請錢物,人家戶部說沒有接到上意,只按標準給,再提錢時,戶部尚書就死活不見了。叫他求爺爺告奶奶都沒有地方。年關(guān)年關(guān),過年是一大關(guān),這個關(guān)過得好,自然是喜慶的一年,這一年過不好,他這條老命要搭里。和禮部尚書一樣忙的,還有兵部尚書。年前年后,皇上雖然沒有用兵的意思,但皇上卻連著十幾道命令下去,幾大兵系的首腦頭頭,開始不定期換防。這是太祖皇上留下的規(guī)矩,為防有人居心叵測,引發(fā)兵變,不允許同一位正四品以上的帶兵將軍,在同一個位職上,連任兩職(一任是三年)。晉安帝龍耀登基剛好第三個年頭,正是換防的時候。龍耀趁此機會,大刀闊斧,換得一派淋淳酣暢。在這方面,通常是有人高興,就有人煩燥的。皇太后薄氏以及薄國公,開始都是坐不住的,直到皇后小薄氏傳出有孕的消息后,薄國公稍稍安穩(wěn)了些,輪到皇太后薄氏一個人撫著胸口氣悶不已了。一國國母有孕,對于整個國家來說,都是一件大喜事,晉安帝龍耀打著為皇后小薄氏腹中孩子祈福的旗號,大赦了天下。晉安帝龍耀還賞賜了薄國公一大堆華而不實,看著美觀奢侈,其實只能擺擺看看,等哪天倒霉被抄家,還都能被充回國庫的東西。溫小婉把她的這份見解,分享給聶謹言聽。聶謹言聽后不由得點頭,“你說得對,多少富貴如過眼云煙,帶不走留不下!”|溫小婉知道聶謹言是由此及彼了,她拉了拉聶謹言的手指,“皇上不是下了明旨,借著這次大赦天下,翻察咱們家的案子嗎?”晉安帝龍耀確實是個辦事的人,在此與皇太后薄氏爭鋒的關(guān)鍵時候,他為了穩(wěn)住聶謹言,確實親自著人運作了聶家的案子一事,最后,把這案子翻了出來,降旨刑部重查。——這算是給了聶謹言希望了。這盼了二十年的事,一朝推到眼前,聶謹言反而沒有最開始盼著的那股勁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涼浮在心頭。他們聶家那么多條人命,僅僅是一個翻案,還你公道,就行的嗎?別說臣子錯了,就是沒錯,如他們聶家般,還有被抄家滅門的,而圣上錯了,卻連個錯字都不能提,只能說是下面當時沒有審清,圣上被蒙蔽了,把判錯的案子,給你翻過來,你還要感恩戴德,……這就是天理人情嗎?聶謹言覺得,他有些累了。等著這件事真正地結(jié)束后,他再也不要管任何事了,他只安心地和溫小婉過些小日子,什么官場什么名利,遠遠地離開才好。溫小婉不忍心瞧著聶謹言憂桑成一朵蘑菇,這明明是件好事,縱然有多少不甘,這多年的心愿,不總算是實現(xiàn)了嗎?“皇后怎么會忽然懷孕呢?”皇后小薄氏這個時候懷孕,可把本就微妙的形勢,弄得更加復(fù)雜了。說來她與晉安帝龍耀大婚,可有些年頭了,別說龍子鳳女,連個鴨蛋都沒生出來,這忽然間有孕,確實值得懷疑——在溫小婉上次隨聶謹言出宮之前,皇上至少有半年沒有臨幸過她的棲鳳宮了。“這里面繞著些東西,據(jù)聽說是兩個月前,皇上一次酒醉后,在棲鳳宮留宿,皇后娘娘一舉有孕的?!?/br>那這就算酒后意外孕育唄?溫小婉不厚道地覺得晉安帝龍耀,不太會像是能酒醉的人,更不會像是能‘酒后失身’給皇后小薄氏的人,那這里面的……水深了。沒過幾天,宮里又傳出來,永和宮嘉妃身邊的六品宮女錦藍,晉為錦美人的消息,一時間也算掀起了小小的微瀾。比起一般人的驚訝,溫小婉就淡定多了,她一邊扒著桔子皮,一邊對把消息帶給她的小福子說:“人要有自知之明,有些福氣,不是誰都能享受得了的,爬得越高摔得越重?!?/br>小福子在旁躬身站著,連連點頭道:“郡主說得是?!?/br>溫小婉把扒好的桔子皮,塞到小福子的手里,小福子往后退兩步,扔進放在墻角處的黃銅痰盂里。對外面站班的小太監(jiān)使了一個眼色,那小太監(jiān)立刻進來,把黃銅痰盂拿出去處理了。等著溫小婉把吃剩下的半個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