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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宮女女配求歡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4

分卷閱讀224

    年‘師兄’的弟弟啊。

龍駿可以替他下手,幫著溫小婉出氣,他心懷感激,但你說這下手的手段,就不能……不能上點臺面些嗎?抽莫緋漾一頓鞭子也好,也總比弄成這種效果……下眼吧。

莫緋漾平時是穿得暴露了些,但聶謹言敢拍著胸脯保證,莫緋漾這孩子還是……,至少比他純。

哎,如今‘自毀’了……

等聶謹言與龍駿兩個一起離開靖王府前院時,聶謹言才開口,“睿王龍麒此來,其心難測?!?/br>
龍駿冷笑道:“宮里的那位等不住了,龍麒自己也有些等不住了,皇太后薄氏下了懿旨,龍麒與薄彩婷的婚事,與我大婚在同一天,說是要爭個雙喜,京城好久沒有這么熱鬧了……”

龍駿未等說完,聶謹言臉色一變,“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聶謹言自己的消息系統(tǒng),從來都是令聶謹言極其自信的,也是令各方想拉攏他的人分外顧忌的。

這是什么時候起竟失靈到這種地方,竟連賜婚這種人人皆知的大事,手下暗衛(wèi)竟還沒有報給他知呢?

龍駿斜瞪了他一眼,“今天早上才下的旨,你和我妹正在床上,”

借聶謹言那些暗耳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把消息呈到聶謹言與溫小婉的床前去。

“不是我說你,除了和我妹上床,你能不能想點正事?你……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再說了,床上就有那么好?”

這是龍駿十分不能理解的,這夫妻恩愛的方式多著呢,匯到溫小婉和聶謹言身上,卻只有上床這一樣了。

怪不得外面風言風語地傳著,說聶謹言是做假的宦官,不但光明正大地娶了郡主,沒準哪天還能神奇地生個兒子出來呢。

若不是聶謹言的yin/威甚重,估計著已經要有言官寫奏本參他了。

被龍駿指著鼻子念叨,聶謹言本就有些浮燥的心,立時長成了刺球球。

他橫眉冷目對龍駿說:“和你妹上床就是我的正事。”

龍駿,“……”

真TMD是風中凌亂、寂寞如血?。?/br>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番外大約要下午左右了。

☆、第122章番外——苦逼人生(上)

聶謹行一直覺得他是個苦逼的人,雖說有段很長的時間,他對‘苦逼’這個詞的定義,并不太了解,但經過他親嫂子溫小婉幾次三番地在他的面前使用形容后,他大體了解了些。

與他的哥哥聶謹言不一樣,他們聶家出事的時候,他還小,三歲稚齡,不太記事。

家里發(fā)生了什么,又死了多少人,因為什么獲罪,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他都不記得了。

甚至那個與他龍鳳胎一起出生又在家里出事時,被他們的母親抱著投井的meimei,長得什么樣子,他都沒有什么印象了。

他從有記憶起,就生活在館倌里。他生活軌跡,只有沒完沒了地被調/教,間或教他們些琴棋書畫。

他那時理解他學這些東西的意義,只是為了陪那些個恩客們,上床的時候,哼著幾個調調曲曲,增添些趣味,讓他們高興罷了。

學得好了,以后在叫價的時候有高些,學得不好,大體就是低一些。本質上,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反而是學得太快了,就會要求學更多的東西,學得不好會挨更多的打罵。

既然如此,他干嘛還要學那么多樣,他可最難的學好了,沒有人愿意啃的硬骨頭,他要了。

年五歲,略懂事后,他選了梅調。跟著一位傷了嗓子,卻在二十年前,也是館倌當家頭牌的叔叔學。

在那些懲罰他們的人的眼里,因為這東西難,他年歲又小,他學得不好了,挨得罰也比別人輕了許多。

索性教他梅調的那位叔叔人很好,看著面冷,但心卻是熱的。

日子一天天地挨著,眼看著他也到了可以被送上床的歲數,他麻木的神經,終于扯開了一束束,怕了幾次。

有那么幾個深夜,他甚至想著,要不直接了斷了罷,他怕是受不了那個罪的。

他親眼看見過同院有位比他長兩歲的哥哥被送了進去,第二天抬出來的卻是一具慘不忍睹的尸體。

他嚇得好幾宿沒有睡,拿著腰帶懸了幾次梁,都因著個子小,帶子沒有扔上去,他抱著腰帶默默無聲地流淚時,教他唱梅調的那位叔叔來了。

經著幾年,如今他已經叫這位叔叔‘師父’了。

“這世間最容易的事,就是死了,但死了就什么也沒有了,活著還有希望?!?/br>
這一晚,他師父抱著他睡了一晚。

他迷迷糊糊地做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夢,夢里他落了千百個活法,卻沒有一個活好的,第二天早上,師父起來要走時,他緊緊地抱住了他師父。

多少年過去了,他始終還記得他當時問的那句話:“是的,活著是有希望,但……希望在哪里???”

他師父茫然地看著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只摸著他的頭,“還是要活著的,死了,真沒有希望了?!?/br>
他順著師父的話,一直努力地活著,活到了他也要被送到恩客的床上的時候,他忽然就絕望了。

那天晚上,他就算是想死也不行了。

倌館里,好幾個公公看著他,把他洗涮得干凈,熏了淡香,送去了那間專用于小倌第一夜的紅帳房。

他的第一位客人,看著比其他哥哥們的第一夜客人,還要兇狠可怖,單只那像棕熊一樣的身材,就叫他望而生畏。

他以為他這一夜,一定撐不下來的,誰知道不知怎么的,竟昏了過去,再睜開眼睛時,已經換了一個地方,甚至眼前也換了一個人。

他下意識地抓緊被子,只管往床里竄著,像受驚的小乳貓,一下子就竄到了床的最里角。

他睜著驚惶的大眼睛,瞪著坐在床延邊,神情嚴肅的男子。

那人看他的目光,像一圈泛著寒氣的光,哪怕他盡量地想帶出些溫暖來,卻還是無法克制他本身的那種氣質,冷肅端正。

那人一直看他,很久不開口,他也不敢開口。

在倌館里,他學會了一條準則,像他這種嘴笨的人,開口說話不如不說的。

這樣又持續(xù)了一會兒,大約有一個時辰吧,他們兩個就這么默默注視著。他能感覺得出,那人越看他,目光也就越發(fā)柔和了。他也沒有剛睜開時的那么怕了。

在這一個多時辰里,他也悄悄地觀察了他所處的環(huán)境。

這是絕不是倌館。

倌館的房子他全都去過,絕對沒有簡樸到如今他所處的這間房子般,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的地步。

難道……他已經被哪位恩客贖了出來了嗎?這不應該?。≠酿^的師父說,像他這般罪臣之后,是終身不得贖的啊。那……那難道是把他包/養(yǎng)了出來……

瞧著這張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