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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不開心的。”溫小婉不懂這些,聶謹言不覺得有什么,溫小婉要是什么都懂,他心里見鬼的那種感覺,才會越來越深刻了呢。“都轉(zhuǎn)鹽運使是個肥缺的,你不知道皇太后和鎮(zhèn)國公為了把這個肥缺,牢牢把在自己手里,費了多少心思?!?/br>聶謹言很耐心地給溫小婉解釋著,“鹽政是撈油水的好地方,如今國庫不豐,皇上想著辦法四處卡油,當然是想把所有有錢的衙門都攥到自己手里。”溫小婉歪著頭聽完,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我懂了,是你給皇上出的這個主意吧?!?/br>這個不用了,一定是的。這太符合聶謹言的風格了,釜底抽薪什么的,是聶謹言的絕殺。這福至心靈的一句,嗆得聶謹言忍不住咳了一聲,“你……我餓了,叫膳吧?!?/br>溫小婉的肚子不爭氣地在聶謹言說完叫膳后,立刻條件反射地響了起來。她瞥一眼更漏,10086頭草泥馬啊,竟然快要到晚上九點了。她竟然沒想起來吃飯。她這是新陳代謝影響到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了咩!外面站著的阿滿和阿園,聽聞此話,如蒙大赫,還未等溫小婉吩咐著,阿園已經(jīng)連滾帶爬出去,匆匆奔向小廚房了。四菜一湯上來,不過是須臾間的事。廚房灶上早就給留著呢,別人可以不吃,聶司公要是沒吃飯呢,值班的大廚哪里敢睡啊。溫小婉給聶謹言布好餐具,又意思意思地夾了兩筷子菜,準備開始她風卷殘云的掃蕩。聶謹言的筷子,卻在她要下筷子夾菜時,給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擋了回去,“越是餓,越不能快吃,細吞慢嚼,仔細一會兒你消化不開。”有了聶謹言的嚴防死守,溫小婉下筷子的速度,就沒有她想像中的快了。吃過飯后,聶謹言叫來了一大桶的熱水,里面放了暖身的草藥,溫小婉在旁邊伸胳膊抻腿地做著第八套廣播體cao,消食。聶謹言不是第一次瞧見溫小婉做這古怪套路的功夫了。在他看來,這套功夫適合八歲以下幼童以及七十歲以上老人做,強個身健個體什么的,溫小婉扭它……有點不淑女。聶謹言曾試著想教溫小婉一套仙氣縹緲的劍路,雖也沒有什么殺傷力,但是練起來非常的修身形,舞起來惟美之極。溫小婉瞧著聶謹言舞過一次后,她就決定既然聶謹言不喜歡她練廣播體cao,那她就練一套瑜伽給他看看。聶謹言看完后,當場決定,溫小婉還是繼續(xù)練習那套看起來不雅的廣播體cao吧,不要自虐地把身體彎成O了。溫小婉穿到本部里,第一次擁有穿越女主蘇起來的風范,就被聶大爺無情地拍死在搖籃里了。溫小婉覺得穿越里穿越女主的腦殘式風格,真的很不實際啊。她還是繼續(xù)表現(xiàn)得缺心眼吧。“別做那個什么了,幫我擦擦后背,”溫小婉N多次在聶謹言面前說,她做的這套動作叫體cao,是她老家那邊發(fā)明出來的用來強身健體的,聶謹言就是表現(xiàn)得記不住的模樣。每次溫小婉這么說,聶謹言還很意味深長地點頭,怪不得看著不雅,原來是山溝里發(fā)展出來的——他查來溫小婉的背景一欄里,溫小婉是被賣進黃府的小可憐,爹媽都是出了名的鄉(xiāng)野粗人,以賣孩子為生的混蛋。溫小婉接過聶謹言遞來的布巾,撩起水來,很盡心地給聶謹言擦著后背。浴桶很大,聶謹言后背的風景一覽無遺。因著他微微躬著身體,形狀優(yōu)美的兩道肩胛骨弧度飛展上揚,流暢順滑的緊實肌rou繃緊出來的線條,細細地收在乍乍的、沒有一絲贅rou的腰里,蜜色的肌膚上浮著幾粒透明的水珠,像是誘惑人去舔他的糖粒似的。溫小婉吞吞口水,撩開聶謹言沒有扎緊,垂落到肩頭的一縷黑發(fā),還沒等她幫著聶謹言纏到聶謹言頭上胡亂扎著的發(fā)髻處呢,她就覺得搭在聶謹言肩頭的手,被聶謹言一把拉住。“啊!”溫小婉這一聲驚叫,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只可惜有一大半兒,都被浴桶里的洗澡水吞沒下去了。溫小婉沒有想到聶謹言竟然這么壞,邀請她共浴就直接說好了,用得著把她這么大頭沖下地拉進浴桶里嗎?好在這家伙還算有人性,在她的頭剛接觸過水后,就把她乾坤大挪移地頭腳轉(zhuǎn)正了,沒叫她嗆到水。即使這樣,溫小婉依然不爽,揮著她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粉拳頭,砸到了聶謹言平坦光滑的胸口處,“你干嘛啊,作死嗎?”聶謹言任她砸著,冷艷高貴地承受,等著溫小婉砸完,他才說:“你不是會水嗎?這點水算什么?”溫小婉氣得頭頂冒煙,“這怎么能一樣呢?”之前那次叫跳水,這……這叫墜水,好不好?“有什么不一樣的,還不是我們兩個一起,”聶謹言把后面的‘共浴’兩字,吞了下去。聶謹言的耳尖也不知是被熱氣熏得發(fā)紅,還是因著他們兩個共在一個浴桶,貼得太近,而燥熱得發(fā)紅。除了這兩種,絕無第三種,溫小婉才不會想聶謹言是因為害羞的呢——這壞家伙都把自己扔進浴桶里來了。溫小婉氣悶的時候,聶謹言已經(jīng)去解她身上的濕衣服了,還很好心地說:“一會兒,我也幫你擦背。”溫小婉很小心地沖他翻了個白眼,擦背什么的,太勾火了。想著自己剛才給聶謹言擦背的時候,是多么的一本正經(jīng),有那種偷吃的想法,也只是在頭腦里面,人家到好,很付諸行動。聶謹言那叫擦背嗎?他那么長的手指,在自己的后背劃來劃去,一點力氣都沒有用,好像畫圈圈一樣,自己從肩到腰,他的手指都摸了個遍好不好。溫小婉稍稍扭一下,聶謹言就會表示抗議,“別動,那地方還沒有擦昵。”聶謹言還好意思說擦,聶謹言早早扔到水里的布巾,當她眼睛瞎,沒有看到嗎?那布巾已經(jīng)從后面,飄到她的前面去了。溫小婉深深地以為,聶謹言所謂的擦后背,只是把她的后背當做面團,任由他捏來捏去,好不好?擦著擦著,還非常不敬業(yè)地偷起懶來,摟著自己的腰,抱著自己坐在浴桶里面,怎么也不肯動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