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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挺翹的屁股一把,捏得溫小婉差一點怪叫出來。等溫小婉的注意力終于移到他身上時,溫小婉也明白自己有些過份了,汕汕地向他陪笑,聽著他無聲地嘆息了一聲,覺得自己確實有點過份了。睿王龍駿真是太俊了,無怪溫小婉會失態(tài),任何一個第一次見到睿王龍駿的人,都會有這種反應(yīng)的。這個過份好看的男人,用世間任何美好的詞語來形容,都不覺為過。他如一塊端方美玉,溫潤無瑕。灼灼如四月春光明媚的朝陽,曜曜如東海上升的明月,海市唇樓虛幻出來的俊美,叫人觸手不敢摸啊。當晚,入住在靖王府后,原本著鬧騰了一天,他們都該早些睡了,但因著溫小婉的那一眼,聶謹言毫不疲備地抱著溫小婉,又啃又咬地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宿。刑四爺那藥方子,療效神奇,挨過一刀的家伙什,都能挺跳起來,溫小婉嚴重懷疑聶謹言當年挨的那一刀,一定是過輕了,或是那時候年歲小,后又長出來了?聶謹言對著那處護得緊,直到現(xiàn)在也不讓溫小婉仔細地看,但那兩處長得并不好的刀口痕跡,溫小婉確確實實摸得到每摸到那兩處時,溫小婉的心疼得什么似的,聶謹言怎么鬧她,她都依著聶謹言了。與稚齡遭此大罪,在深宮中,深一腳淺一腳地活到現(xiàn)在,溫小婉還是滿滿佩服著聶謹言的。她喜歡聶謹言板肅著一張臉的模樣,直歡聽聶謹言淡淡不張揚的語氣,也喜歡聶謹言一身淺涵的書墨香,最最直歡聶謹言俯在她的嬌軀身上,欲死欲仙的樣子。聶謹言披散著那一頭粗硬的墨發(fā),光裸著周身,騎在溫小婉雪白的身上,深深俯身下去,靈巧的舌頭順著那一片琬蜒的曲線,舔吻著,以舌尖畫著圓圈,一路圈到最底處那片幽深叢林里。溫小婉嬌小的身子,顫顫地本能回應(yīng),一疊音地如泣如訴里,只覺得身子高脹得要爆破開來,模糊的視線里,好像出現(xiàn)了喜馬拉雅山頂那片蒙蒙白雪……最后,雪崩了!☆、064玩大發(fā)了吃醋這種東西是絕對不可取的。小醋怡情、大醋兼虐。溫小婉尤其不贊成身體不太健全、心理長期憋屈的人,時常灌醋。比如聶謹言。昨天她出于好奇瞧睿王龍駿那一眼,又不由自主地直了眼睛后,聶謹言折騰一夜,害得她第二天遞牌子進宮,都差點誤了時辰,老腰酸得要掉線一般。她想著等她從宮里回來時,聶謹言這酸氣也就消了。為了讓聶謹言的酸氣別酵發(fā)上來,溫小婉從宮里出來后,回了靖王府,直接就回了她的小院,連著靖王爺要拖她去衣樣庫里,看他新染出來的虎豹紋都推辭了。這種新花紋還是溫小婉教他的呢,他弄出來后,第一個想找著分享的就是溫小婉,奈何溫小婉因私人原因很不給面。靖王爺很不滿意,覺得兒女都很不孝順。——溫小婉一點兒沒有初來靖王府時的貼心了,一天就知道陪在聶謹言的身邊,也不知道那太監(jiān)哪里好了,長著一張死人臉,自己這義女的眼光真是……有夠神奇的。兒子龍駿回了京城之后,徹底神龍見首不見尾了,一會兒說是在皇宮,給皇上講道學(xué)呢。一會兒又說是去了蓮觀庵,看望他母妃去了。這孩子太不懂事了,去皇上那里講道學(xué),他就不跟著一起去了,反正皇上和他兒子兩個說什么,都和打啞迷似的,他也聽不懂。那他去看他母妃,怎么能不叫自己一聲呢?別說,最近這段時間,看著溫小婉死纏在聶謹言的身邊,他也有些 萌動,想起年少時與他的靖王妃蘭兒的那一段好時光了。那時小兒情懷、初時曉意,還是很溫馨快樂的。他弄出什么衣服來,蘭兒都喜歡,還能指點一、二。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起,半兒念上佛的呢,他都不知道啊。事實證明,溫小婉實在是太樂觀了。聶謹言應(yīng)該是還沒有想好,怎么進宮去見他的太后主子,依舊裝瘸托病,跟著溫小婉一道回了靖王爺。他回來靖王府本也沒有錯的,按著出發(fā)時的皇太后懿旨,他還是掛著靖王府大總管的名頭的,沒有人下旨把他調(diào)走的呢。可能是覺得他這趟差除了辦出個光明正大的媳婦來說,一點不能令太后滿意——一個宦官出去一次,娶個老婆,在別人眼里頂多算是稀奇事,實談不上是多么叫人稱快的好事。是以,昨天進了皇城后,聶謹言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暗暗聯(lián)系了他自己的勢力,而在未進京之前,這一路來,他已經(jīng)進行有步驟的收攏和清理了。聶謹言發(fā)現(xiàn)在他消失的這段時間里,并沒有什么不妥的,些許有幾處以為他死了,鬧了幾次變動,也都被他的死忠,給彈壓下去,只等著他回來處理。當然,這沒有什么好處理的。他的勢力,自然是順他者生、逆他者亡。這些敢趁著他不在,就起了異心的人,他不活埋了他們,還留著他們做什么。溫小婉回來的坎節(jié),正是聶謹言剛吩咐完他的手下,大開殺戒后。周身滿臉,都帶著一種肅然的殺氣。聶謹言什么都能容忍,惟不能忍的就是背叛。依著他現(xiàn)在的身份和所處的環(huán)境,身邊之人,要的就是死忠,那些不忠的人,必須一一剔除。再也沒有比‘死’這種剔除方式,更好的了。在聶謹言身邊侍候的,是他走的時候留守下來的小福子。小福子早就知道他家司公大人與婉兒姑姑的事情了,小福子只是沒想到婉兒姑姑成了靖王爺?shù)牧x女,有了郡主的名份,還和他家司公好在一處,這……這算……富貴與共……小福子文化素養(yǎng)不高,一時也想不出來什么詞形容,只覺得這事有點不可思議了,卻越加佩服他家司公有手段,身下沒根都能拴得住女人——還是像婉兒姑姑。噢,不,這時應(yīng)該叫溫婉郡主,那么美麗高貴心地善良的女人。真堪稱他們宦官群里的楷模榜樣。以上這些優(yōu)點,溫小婉自己都不知道。聶謹言一個人躺在內(nèi)屋床榻上想事情,小福子守在門口那邊滿心崇拜著他們家司公。溫小婉進來時,他也是愣了一下,才看到的。他連忙給溫小婉行個禮,溫小婉沖他擺擺手,示意他不必,然后悄聲問道:“你們司公醒了嗎?”小福子點頭,他們家司公豈止是醒了,這一早在溫婉郡主走后,他們家司公這一天也沒再睡過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