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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宮女女配求歡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以做短暫自由休息的時間。

這一次與往次不同,靖王爺進了馬車里,就沒在出來。大隊在休息短暫的一盞茶功夫,快速啟程了。

溫小婉很驚訝,又不好過去問。

直到晚上,大軍入宿驛站,溫小婉才從偷空來看她的聶謹言那里聽到,靖王爺被他各色愛駒,把腰顛壞了,腰疼得要命,連每日必翻的衣樣子,都沒有動。

溫小婉很不厚道地笑出來,她很清楚靖王爺這是什么毛病,就是她那一時空常見的腰椎間盤突出癥。

還有一點不可全忽略,大軍行走時帶起的塵土,已經(jīng)把靖王爺那三身新做的騎服,徹底蒙塵,折磨得不再光鮮。

行軍環(huán)境比不得在靖王府,哪有地方給他漿洗,他又不肯對付,這回又顛了腰,內(nèi)焦外困的情況下,他再也無法sao包起來,以后的行程,估計都得在馬車里了。

“靖王爺讓你明天去他的馬車里,陪他說話。”

聶謹言坐到床邊,手里拿著溫小婉遞給他的、盛著茶水的杯盞。

晉安國多年未開戰(zhàn)了,專門為了迎接軍隊的驛站條件很差,這還是因為靖王爺?shù)木壒?,提前支會,里外修補過了,要不房頂都是漏風(fēng)的,更別提什么桌椅之類的,有張床已經(jīng)算是比較好的房間了。

“嗯,”溫小婉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句,她瞧著聶謹言被風(fēng)塵欺得也有些霜色的臉,拿銅盆接了點熱水,投了一塊布巾,遞給聶謹言,順便拿走聶謹言手里捏著的空茶杯,“擦擦吧,以后還有得辛苦呢。”

上千里的征程,大軍連五分之一還沒有開出來呢。這還是最好走的一段路,等著出了塘州,越往西北去越是難行了。

聶謹言抹了一把臉,他是無所謂的。這行程雖苦,但好過在宮里的勾心斗角。他未覺應(yīng)付起來有何困難,最主要的是還有溫小婉陪著。

溫小婉這丫頭看著不著調(diào)似的,平日里笑嘻嘻、沒心沒肺,心里卻綿柔細軟,心里若真裝了你,定會見縫插針地對你好的。

聶謹言看了看手里拿著的溫?zé)崤磷?,這一天所有的辛苦,好像就蕩然無存了。

“那一隊到哪兒了?”

由薄景元和順王龍嘯帶隊的先鋒軍,肯定是比他們快不只一點半點兒了,溫小婉很懷疑,等他們磨蹭到玉門關(guān),前方的仗,是不是已經(jīng)打完了。

“過到居明關(guān)了,”

靖王爺或許都不知道前方大軍的一舉一動,但這些信息,聶謹言絕對掌握在手中,不止這些,還有宮中的,以及一切關(guān)系到這次行軍的所有細枝末節(jié)。

“只是差三天行程,竟然差了這么多,”

溫小婉是路癡不假,但她背地圖的本事,超強??匆槐榈貓D,就能說出哪里是哪里。等真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她仍然什么也找不到。

“他們?nèi)找辜嫘?,咱們這兒……”

聶謹言挑了挑微薄的唇,沒在繼續(xù)說。

溫小婉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她笑著安慰,“你騎馬也辛苦,這樣慢著點兒,還不錯?!?/br>
聶謹言的武功是不錯,但他畢竟不是常年行武之人,馬術(shù)這方面,頂多算是會騎,絕對談不上有多么耐久,這么長時間在馬背上堅持,很不容易了。

在宮里,聶謹言熬得是心血,卻不是體力。生活也算得養(yǎng)尊處優(yōu),而這次出行……

溫小婉瞄了一眼自己的破床,據(jù)說這還是照顧她是靖王爺最寵信的女官,才單獨分了一間屋子。

像小桃那樣的小侍女,都是擠得后院的大通鋪。連著靖王爺那么挑剔的人,住的地方都與以往天差地別,也不知聶謹言休息的地方,會是什么樣子。

就在溫小婉躊躇著要如何開口,問問聶謹言住在哪里,有沒有被馬背磨破了大腿內(nèi)側(cè)這種隱秘部位時,聶謹言忽然說:“今晚,我住你這兒?!?/br>
作者有話要說:又要放假了,呵呵,我個人覺得,有的假期比上班還忙碌。

謝謝親們的關(guān)心,感謝親們的支持!

PS:云山千疊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9-2720:44:34

致敬!

☆、37第一個夜

溫小婉就不應(yīng)該對聶謹言抱有任何信心,說什么從她這里住,難為她初聽這句話時,還心跳加速了一下子,以為聶謹言這個死板的死太監(jiān),終于想通,要投懷抱了呢,其實人家是早有打算。

“你干嘛?放著床不住,要住地上?!?/br>
前兩次屋子里好說有張椅子,可以叫他坐個整宿,這回沒了椅子,溫小婉心中還暗笑呢,誰道人家到是會自己尋地方。

看著聶謹言抱著一床被子,扒拉著提前扔在地中央的草席,就要打鋪蓋了,溫小婉氣不過地一屁股坐到了草席上面,不讓他繼續(xù)鋪。

“床那么小……”

聶謹言垂著眼睛,不看溫小婉,視線若有若無地在地上打晃,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弱,到后來時,幾不可聞。

原來他也懂得心虛啊,溫小婉已經(jīng)在心里罵娘了,臉上卻還是笑嘻嘻地說:“是啊,床那么小,我都住不慣,怕是會睡著睡著就從床上掉下來,不如……妾身陪相公一起打地鋪吧?!?/br>
溫小婉連自稱在后面的時候,都由‘我’換成了‘妾身’,聶謹言平整的雙肩著實抖了又抖。

“婉兒,別胡鬧了,去睡吧,明天還要行軍。”

溫小婉自覺她自己很賢良淑德,跟‘鬧’字從來不沾邊,為了繼續(xù)閃亮她身上的這些美好品德,她很直接地要去搶聶謹言手里的被子,“嗯,相公放心,我不鬧了,咱們這就睡,相公你累了一天了,被子我鋪子就好了。”

聶謹言修長的眉毛高高挑起,比別人更長的眼眸瞇成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只是綻出的目光,有說不出的百般無奈。

他這樣的身子,同床不同床的,可有什么意義,偏偏溫小婉執(zhí)著于此。

若是換個人的,總提這事,早被他一掌拍死了。惟有溫小婉是不同的,溫小婉說那話的時候,也是不同的。

每次瞧著溫小婉眸子里那毫不裝假的神色,他心里說不出的苦澀滋味。

他應(yīng)該放手的。

溫小婉才十幾歲、花兒似的年紀,找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呢,何必拉著她,與自己頹廢人生,但只要一想到放手,他就覺得整個心都痛碎了,無論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他承認他自己是自私了,在這件事上,猶是自私。

會做鎖,還能把鎖做得天下第一的,心思都不免異常細膩,又眼見了宮里齷鹺的一幕幕,溫小婉察言觀色的水平足漸上漲。

她既然敢不停歇地欺負在別人眼里如同見鬼似的聶謹言,當(dāng)然是對聶謹言的心思知六知七的。

她乖巧地眨著眼睛,伸手拉了拉聶謹言修長骨感的手指,嬌聲嬌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