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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柔度。“司公明察,奴婢并不是有意為之的,”溫小婉躲著聶謹言的目光,低下頭去,“奴婢……奴婢也有苦衷。”語言不是溫小婉的長項,特別是這種咬文嚼字的官方文言文,簡直是要她的小命啊,但也不能剛一見面,就動手啊。怎么也要聊聊天、談?wù)勑?,至少說說月亮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然后再往床上奔啊。“苦衷?說來本公聽聽,到是什么苦衷,該不會是你主嘉嬪娘娘指使你來sao擾陛下清修的吧?”還真被這廝猜對了,溫小婉心里暗暗無力,嘉嬪娘娘這招也談不上高明。每逢初一十五,乃晉安帝龍耀上香祈福的時間,即使想入后宮寢,那也只能是皇后所居的棲鳳宮,其他一概不可。后宮果然是個處處充滿算計的地方。嘉嬪娘娘一方面想利用溫婉兒勾引晉安帝,從而達到爭寵的目的,一方面經(jīng)過被好姐妹芳菡出賣后,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又不放心溫婉兒,所以才讓溫婉兒在十五月圓、皇帝本應(yīng)清修的日子,去勾引皇帝爬龍床。如果溫婉兒沒有爬成功,被皇帝厭惡肯定是當場處死,對于嘉嬪娘娘來說,損失的只是一個宮女;如果溫婉兒爬成功了,她在得到繼定好處的同時,溫婉兒即使受寵,也會成為閡宮的眼鐘釘、rou中刺了。當真一石二鳥的好計策。后宮這地方,太TMD鍛煉人了。嘉嬪娘娘黃沛鶯剛進宮一年不足,已經(jīng)磨練出如此心腸手段,溫小婉怎能不對后宮女人們,刮目相看呢。爬床抱粗腿,才是正道啊。溫小婉看書的時候,還沒有想到這一層,直至她親身經(jīng)歷,才深覺出來這一點。在一本宮斗里,什么感情都是浮云,有的只是陰謀算計和誰更聰明。“司公誤會了,我家主子雖是這個意思,但奴婢卻不敢茍同。”溫婉兒這具嬌小清瘦的身體,還有點潛力可開發(fā)利用。她的聲音極好了,不愧是唱歌的嗓子,說起話來深淺情儂、楚楚可憐。人家要甩好幾次眼神才能顯柔媚的事,她說話就可以了。“不敢茍同?”聶謹言的嘴里含著這四個字,頗有玩味,瞭起如扇的長睫,笑得頗有深意,這回不如刀子了,收了鋒利,卻帶出了烈火,一圈圈地在溫小婉的身上烤來烤去。溫小婉深知眼前這人不好糊弄,她收起玩鬧之心,端正態(tài)度,肅然道:“奴婢出身卑微,卻也知道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縱使這舉三宮滿六院的女子,眼睛都在陛下身上,奴婢卻從未有過這般心思,奴婢身賤如草,渾身上下無一貴重,惟視心中感情珍貴愛惜,絕不與他人分享,所要真心真情,一生一世一雙人?!?/br>這話在宮里說,顯得極矯情,也極大逆不道了。不只這后宮女子,就說這滿天下的女人,還不都是皇帝的。他想要哪個哪個就是他的。與皇家的一畝三分地里,說一生一世一雙人,溫小婉何嘗不知可笑。她偷偷抬起眼眸,借著眼角的余光,悄悄瞥向端坐在面前的聶謹言。聶謹言那一會兒如刀一會兒如火的目光,在聽完溫小婉這般表白后,已經(jīng)收斂了不少。緊皺的雙眉中間豎起一道線來,目光越發(fā)的深不可測,不知在想什么了。過了約有半盞茶的功夫,聶謹言才哼出一絲冷笑來,“巧言令色,你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溫小婉當然清楚,她這兩句話,根本唬不住聶謹言,她還要加大功力才行。未等聶謹言出言,溫小婉已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目光真摯地看著聶謹言,一字一句地說:“奴婢又有什么辦法,主子有吩咐,萬般不樂意,也是要做的?!?/br>聶謹言目色轉(zhuǎn)冷,“一堆廢話,最后還不是想……”溫小婉此時已經(jīng)走近聶謹言,兩個人中間的距離,不足一米,她說:“奴婢不想為陛下的女人,萬望司公成全,奴婢愿以自己一生為酬勞,報答司公?!?/br>溫小婉撲通一聲,再次跪下,這次跪到的是聶謹言的腳前,還未等聶謹言躲閃,溫小婉手疾眼快地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聶謹言的雙小腿,生硬擠出來的淚眼朦朧,開始往聶謹言的白袍子上蹭。聶謹言想要踢開,奈何溫小婉用盡一身的力氣,就是緊緊抱住聶謹言不松手,還說:“奴婢早早仰慕司公為人,愿以身相許,與司公為秦晉之好,結(jié)對食之盟?!?/br>溫小婉這番舉動說辭,徹底把聶謹言搞糊涂了。難為他聰明絕頂,在宮中多年,見識頗豐,也一時之間搞不清楚溫小婉是何用意了?溫婉兒是嘉嬪娘娘帶進宮來的貼身陪嫁宮女。以前嘉嬪娘娘受寵之時,他侍候陛下近旁,與之有過幾次接觸。話么,說過兩、三句。在他印象里,這名宮女有著一雙不甘的眼睛,卻沉默寡言。聶謹言沉聲道:“你可知,你在說些什么?”他拿不清別人的心思時,從不輕易表態(tài)。“我當然知道,”溫小婉松開抱著聶謹言雙腿的手臂,激動地再次從地上爬起來,“我說……我對司公你一見鐘情,我愿意嫁給你?!?/br>說完,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溫小婉還用力地扯開扎在自己腰間的彩帶——晉安國有未婚男女,互送腰帶,表示好感的習(xí)俗。這一點,溫小婉是在開篇就看到的,因為原書中的女主也就是嘉嬪娘娘黃沛鶯,在白馬寺送過順王龍嘯一條,也收到了順王龍嘯的回贈。要不是黃沛鶯入選宮中,這兩個人的孩子,都會爬了。溫小婉為了爭取在聶謹言心中的信任感,古老民俗都用出來了,她以為不能感動聶謹言,至少也能讓聶謹言動動心思,哪曾想,樂極生悲的事情,就此發(fā)生了。——她掖在后腰、別在腰帶里的那根梨花搟面杖,在她大力抽動腰帶時,咣當一聲掉了出來,重重結(jié)實地摔在了地板之上。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沒寫完啊,要不要這樣啊,老天爺啊,這是第三天晚上打雷下雨了,靠……,從前天開始,每到晚上七點左右,就開始打大雷,嚇死人的那種,雷聲一響,一小區(qū)的車全部報警,前天親眼見到一個火球閃過,然后,我們家這片地區(qū),只要打雷,就拉電,如今雷聲又響,我害怕更不上去,先更了些,如果沒有停電,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