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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骯臟的證據(jù)一點點袒露在眾人面前,輿論的力量不容小覷,群情激奮之下,上頭不得不給大家一個交代。風言風語可以搞垮一個政治家庭,說白了,玩政治的靠的就是拿清白混飯吃。何況證據(jù)確鑿。楚楚聽著哥哥給她細說著外面的情況,笑得歡快。她之前只知道這幾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手腳肯定不干凈,卻沒想到,一調(diào)查竟然這么多惡劣的事實!她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宋欣然父女被帶走調(diào)查,如同喪家之犬的宋祁安四處逃竄,最終找上了老情人唐奕。唐奕一直在幫著楚楚跑腿兒,那些四起的流言都是從她口中傳出,不堪的丑聞也是她一點點放了出去,親眼看著偌大的一個宋家被整垮,她比誰都清楚宋祁安心里的焦慮和恐慌。所以,唐奕留下了他。畢竟他要是跑遠了,可就不太好找了!不過……唐奕回頭看了看一臉蒼白雙目怔忪的哥哥,心里一顫。唐颯的表情很不好看,臉上紅了又綠,看了她一眼,漠然的轉(zhuǎn)過了身。唐颯最近在戒毒,多年形成的習慣哪里是那么好改的,難以忍受的毒癮折磨的他性情大變,陰晴不定。唐奕表示理解,努力抽出時間陪在哥哥身邊,安萊也住在這里,幫助哥哥控制毒癮,他的醫(yī)術確實幫了不少忙。唐奕心疼的嘆了口氣,將宋祁安送進了客房,打開了他房中的監(jiān)控,給楚楚發(fā)了條消息。推開唐颯的門,就看見身形纖弱的男人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她心中暗道不妙,又發(fā)作了嗎?她跑去隔壁叫來了安萊,給哥哥注射了一劑安定,慢慢平靜下來的唐颯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毫無感情的開了口,“那個男人,是不是姓宋?”唐奕點頭,“是,哥,你認識他嗎?”唐颯忽然笑了,久違的笑臉讓唐奕一時有些意外,“認識,當然認識,”他咬牙切齒起來,“因為就是他,讓我變成了今天這個鬼樣子??!”他無力的干咳了幾聲,繼續(xù)說道,“就是他,給我注射了迷幻藥,害我染了毒癮,也是他,把我壓在床上折辱……”唐奕一把抱住了他的身子,不敢去看他眼角的清淚,“不要想了,哥哥,不要想了,都過去了,過去了……”唐颯胸口起伏不定,清秀的臉上一片憤恨,“把他交給我,好不好?”唐奕連忙說好,反正都要折磨,交給誰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如果能解了哥哥的心頭之恨,讓他拋棄過去的苦痛,重新開始,那就再好不過了……Chapter166.別廢話,快來cao我(H)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大概是唐颯能想出最惡毒的辦法了。看著被縛住了手腳的宋祁安懸在柱子上,注射的興奮劑讓他眼中放出異樣的神采,他的身體白皙修長,被幾名壯漢不帶一絲憐愛的褻玩、進出,日日夜夜持續(xù)不斷的cao弄令他的身體疲憊不堪。唐奕扶著哥哥坐在隔壁的監(jiān)控室里,不帶感情的看著室內(nèi)的情狀,心里泛不起一絲波瀾。這個男人,本就是罪有應得。唐颯看著面前不堪又熟悉的一幕,終于徹底放松了下來,倒在了meimei的懷里。與此同時,部隊里的訓練正如火如荼的開展。如今,宋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幾個男人最近也安分的驚人,連婚禮都用不著她插手,被她醫(yī)好了雙腿的齊爺爺越發(fā)的精力過剩,大大小小的事都已經(jīng)安排的妥妥當當,就等著年關一到為兩人舉辦婚禮。所以,除了按部就班的訓練,目前還真沒什么事用得著她cao心。憑著救命之恩,她成功收服了孟祁這一枚小跟班,正跟新來的美女醫(yī)生打得火熱的容煜經(jīng)常夜不歸宿,孟祁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宿舍里的另外兩人就徹底的無法無天起來。結束了一天的體能訓練,累的滿身大汗的楚楚沖過澡之后就躺在了床上,齊天澈跟著她進了門,他的身上只有一條褲子,光裸的上身精壯結實,手臂上還有著不同程度的擦傷,這些青紫的傷痕絲毫無損他的魅力,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加有男人味。他手里拿著一條白色毛巾,一邊走一邊擦著頭發(fā),走到楚楚的床邊,毫不猶豫的坐了下來。楚楚坐直了身子,接過他手中的毛巾,柔聲道,“我?guī)湍悴?。?/br>齊天澈非常享受她難得的柔情泛濫,順從的倚在她的懷里,舒服的蹭了蹭。啊,果然,溫香軟玉在懷真是人世間最快活的事!楚楚擦干了他的頭發(fā),一雙白嫩嫩的小手就不老實的爬上了他的胸口,粉紅的指甲輕輕扣著他胸前的兩粒凸起,柔軟的掌心順著男人的肌rou線條來回滑動。他的身上微涼,還帶著潮濕的水汽,他的頭發(fā)戳在她的胸口癢癢的,楚楚咯咯一笑,撓向了他腋下。齊天澈從小就是最怕癢的,長大了也和從前沒有什么變化。齊天澈身子一抖,猛的躲開了她作惡的小手,長腿一彎,捉著她不安分的雙手將她壓在了床上,性感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還敢不敢了?嗯?”楚楚迎著他的目光,挑了挑眉頭,“敢,有什么不敢的!”齊天澈嘴角一勾,騰出一只手來抓向她腰間的軟rou,酥酥癢癢的觸感順著他的指尖傳到她的身上,楚楚笑得花枝亂顫,小聲的求著饒,“不~不敢了~~再也~哈~再也不敢了~”她的身子扭來扭去,像一尾捉不住的魚,齊天澈直接騎了上去,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在她的頸邊吐著熱氣,“真的?”楚楚見他眼中全是懷疑,連忙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齊天澈的呼吸有些粗重,濕濡濡的含住了她的耳垂,咕噥道,“我不信。”兩人的動作過分劇烈,不結實的木板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曖昧聲響,聽得他臉紅心跳。齊天澈身上只有一條褲子,腰下的位置已經(jīng)鼓鼓囊囊的支起了一個大包,正好頂住少女修長的大腿。他不懷好意的磨蹭了幾下,用硬起的棒子去碰觸她的腿根。楚楚還是不爭氣的濕了。眼看著齊天澈就要脫她的上衣,楚楚低聲道,“別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