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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倒抽口氣,被她一碰下面頓時有了反應(yīng)。“‘圣女國’?!就是那個長年統(tǒng)治者為女人的地方?!”柳盼辰瞠大雙目,驚呼。“不錯?!痹S賽娣點點頭,她現(xiàn)可謂是一半真話一半假話。“娘娘娘,‘圣女國’是干嘛的?好玩兒嗎?”聞言,唐未九雙眸一亮,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你閉嘴!”柳盼辰瞪眼,她的花花腸子她又豈會不曉得。又兇她,唐未九索性轉(zhuǎn)向許賽娣好奇地問道:“賽jiejie,‘圣女國’是什么地方?”“怎么說呢……‘圣女國’對于女人來說是一塊人間‘寶地’,但對男人來說卻有點欺壓。在那里男女身份是對調(diào)的,不似中原以夫為天。在中原女人只是陪襯,而在‘圣女國’女人充分享受主控權(quán),與中原剛好對調(diào)?!痹S賽娣一本正經(jīng)解答,解答的同時手里也沒停下,在素言早已硬了的“寶貝”上來回taonong。嗯……啊……素言在心下呻吟,咬緊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但呼吸卻沒辦法,雖極力掩飾也可感覺到他呼吸粗重、急促,俊臉上也泛起紅潤。低著頭,僵著身用筷子往嘴里送菜扒飯。忽然,一陣急烈的撫弄令他吃菜的動作頓住,剛剛含進(jìn)口的菜就堵在嘴里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額上已然滲出一層薄汗。“哇!這么好吶?!聽上去好好哦!那,那,在‘圣女國’妓院里是不是也全是男人?女人是嫖客?”“噗——”柳盼辰一口飯噴出來一半,嗆得猛咳,氣急敗壞地吼叫:“九兒!你……咳……咳咳……說什么呢你?!你是個姑娘家知不知道?!不許再……咳……咳咳咳……問了!聽見沒有?!”老天,丟死人!她還是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居然張口把“妓院”兩個字說得這般溜口!豈有此理!這還得了?!許賽娣愣了下,而后笑得前仰后合,抽開taonong素言的那只手,雙掌合在一起捂住肚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了?我有說什么可笑的話嗎?”唐未九搞不清狀況,搔臉。素言松口氣,拭去額上的汗,下面逃脫了魔掌讓他輕松許多,卻又不舒服。接下來被挑弄得血脈膨脹的東西就讓它慢慢安靜下來吧,雖然過程會很難受……“你還說?!再說信不信我擰你耳朵?!”柳盼辰被她氣得七竅生煙。噗——其他人極力壓制著想噴笑的沖動,臉兒憋得通紅。見狀,柳盼辰面色急劇變了好幾種。八成自己真的說了什么引人發(fā)笑之話,唐未九乖乖地閉上嘴不再言語。“呵呵……那個什么……哈哈……哈哈哈……夫人……哈哈哈哈……夫人,別生氣,九兒天真不曉得自己在說什么……哈哈……那個什么,我不笑了!”許賽娣勉強(qiáng)止住笑意,神色一正,“我們這次出門主要為了游山玩水,沒什么正事。之前跟夫人提到要找的人也是約好要一起游玩的。”“原來是這樣?!绷纬近c點頭。“待我找到那人一定會來唐門叨擾幾日,到時候夫人可別嫌煩?!?/br>“放心吧,我留你求之不得,怎么可能會嫌煩!”“期間大概會用上些時日,我留個東西給夫人,若唐門再受襲有難時可用這東西找我?!痹S賽娣說完看向藍(lán),藍(lán)會意,從懷里摸出一顆泛著水汽的淡藍(lán)色明珠,珠身晶瑩通透,大概有半個拳頭那么大。明珠在眼光下閃爍著柔和明媚的光澤,柳盼辰、唐未九看傻眼,從沒見過如此美麗的珠。“夫人,如有危險只要將此珠打破我們便可收到訊息,可及時趕來救援?!彼{(lán)邊說邊將手里的珠半俯身放在柳盼辰手邊。乖乖,此物絕屬上品中上品!光是毫無雜質(zhì)這一點就讓人夠震驚!柳盼辰拿起珠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夫人,這珠子并不是什么名貴之物,不用這么小心,若有難打破即可。”許賽娣勾笑,對于她的反應(yīng)可以理解。想當(dāng)初她第一次見藍(lán)拿出來時比她還夸張幾分!“呵……好……好……”柳盼辰傻傻地應(yīng)下,忽然間覺得手里這顆珠有著千斤之重。“夫人,這頓飯吃過我們就先告辭了,來日方長?!?/br>“好,等你回來!”告別唐門、遣退馬車,許賽娣一行以步代輪在街上溜達(dá)。許一笑牽著她的手嚼咀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左右兩側(cè)伴著美妾爹爹和美女干娘。不論走到哪里他們都是矚目的焦點,只因為他們絕美的容貌與獨特的氣質(zhì)。真真正正融入中原使得大家心情非常愉悅,確切地說他們當(dāng)中沒有一人曾來過,對此地實屬陌生。“娘,我要那個!”許一笑伸手指著板車架子上叉著的中等大小五顏六色七彩的風(fēng)車,瞅著娘親。“呦!”許賽娣挑挑眉,扯開一抹笑。“風(fēng)車啊,好東西!我有年頭沒玩兒了。”語畢,拉他來到車前對老板道:“大伯,來倆風(fēng)車?!?/br>“好咧您的!”老板笑容滿面地取下兩支交到她手里。許一笑接過一支對許賽娣眨著酒紅色的眸,“娘,羞羞臉,這么大的人還玩兒風(fēng)車!”許賽娣敲他一記腦殼,嬌斥:“我就要!你想怎樣?”“不怎樣,娘還是愛玩兒哦?!?/br>“去,臭小子!”許賽娣捏捏他的鼻,二人一人一支風(fēng)車邊走邊玩。后方自然會有人奉上碎銀結(jié)賬。望著走在前面的一大一小,美妾均輕笑。都27歲高齡了性子還跟娃娃一樣。自從一年前經(jīng)歷過所愛之人死而復(fù)生與產(chǎn)子后,許賽娣總算沒有負(fù)她當(dāng)時誓言,真的堅強(qiáng)了。在她眼中再也找不到悲觀、灰暗,有的只是光明、希望。“娘,我要這個!”“娘,我要那個!”“娘,這個我也要!”“娘,那個我也要!”“娘,這些我都要!”許一笑拉著她穿梭于小攤小販間要東要西,洪亮清朗的童音傳入耳給人一種干凈、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別看他現(xiàn)在年紀(jì)小,假以時日定會成為雪之二號,繼承雪的衣缽!“小子,你到底還要多少?!有完沒完?!”許賽娣終于忍受不了她這麻煩兒子爆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