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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再續(xù):“告訴我,你是用什么方法知道秋風月是我的骨血?”“‘紫皿’啦!我是拿它測的!不會有錯!”“紫皿”是歷代女王用來測試初生嬰兒乃哪個皇妃的骨血的唯一見證。“就在那時?!”杜越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食指,指腹上還留有一個傷痕。“是啦!我咬破你的手去測的!”“你,你居然分神?!說,你以前臨幸我的時候是不是都不專心?!”杜越氣得連全黑,記得那次他們在床上歡愛的死去活來、翻云覆雨,秋南靈在他身下叫的浪蕩勾人。做著做著她莫名其妙的就咬上自己的手指,還那么用力,當初他還以為是自己功夫了得讓她迷亂瘋狂,搞了半天原來是……“我哪有!每次我都很專心!只是那次突然想起來才會咬你!誰叫你老是不相信月兒是我跟你生的?!”“你——你——你——”杜越氣得說不出話。兩人在此大眼瞪小眼一發(fā)不可收拾,瞪了半天杜越才猛然間將她攬進懷里,低喃:“既然如此為何不早告訴我?為何讓我一直都在欺騙中度過?你可知這十年來我市怎么過的?”“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但是你也有錯,你根本就沒給我機會,你老是躲,十年了,你一點機會也沒有給我……見著我還要殺我……我怎么說啊……”秋南靈窩在他懷里抓緊他背部的衣服。“你這個謊撒的太大了……十年啊……十年……對了,董妃呢?他怎么樣了?”說著說著杜月突然想起那個妖言惑眾的男人。“死了,你跑了以后我就賜他自盡。”秋南靈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死了?!”“廢話,禍從口出,他不死還等什么!”“這么多年你一直沒回宮?”“回你個頭,不都在外面找你嗎?!”“其他男妃呢?”“不知道,我跟著你一起跑了,誰知道后來月兒是怎么處理他們的?!鼻锬响`說完突然將他推開,怒嘶:“你這個混蛋!我是怎么活過來的?!說!月兒被你掐死了,你給我想辦法讓她也活了!否則我跟你沒完!”“放心吧,我有辦法讓她活……”“哼,最好是這樣,不然我一定殺了你!”“你下的去手?!”杜越挑眉。“呃……下不去……”秋南靈痛恨自己沒用,做人不能這么誠實的!“那你還在這里說狂話?”“你——”秋南靈怒目以對。杜越唇邊綻開一抹邪笑,將她攔腰抱起。“你我闊別了十年,你欺騙了我十年,你讓我在痛苦中煎熬了十年,你說我想干嘛?”杜越邊說邊將她扔進大床。“啊——死男人!不要——啊——我不——唔……”秋南靈的抗議淹沒在他guntang的唇中。“撕啦”脆弱的衣衫化作“雪花”在床前的“天空”里“飛舞”戲劇性,長達十年的積怨就這樣解除了。難以想象,人的恨意來得快去得也這樣快速,或許那心中長埋扎根的愛意才是解決事件的根本所在……徐賽度身處一個染血的世界,這個世界慢慢變得清晰一目了然,是圣女國!美麗富饒昌盛的國家現(xiàn)已變成一片血海,橫尸遍地、血流成河、各建筑物儼然成為廢墟!鏡頭突然間切換至另外一個地方,苗疆!苗疆比圣女國又加了一個“更”字!已經(jīng)慘不忍睹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許賽娣望著這一切身子瑟瑟發(fā)抖,全身都引發(fā)了一股股的惡寒,為何會變成?!誰做的?!低低的陰森笑聲在不知明的位置響起,許賽娣下意識四處打量,眼睛掃描尋找聲源。某個地方閃現(xiàn)出一抹人影,人影忽明忽暗,忽清晰忽模糊,直至靠近時她才看清楚是何人。素情?!瞠大雙目,這個時候的素情已經(jīng)不能再用“人”這個字來形容了,他全身上下都被鮮血染紅,銀發(fā)上沾著斑斑血跡,清俊的臉上嚼著嗜血之笑,身上的衣服同樣沾滿了人們的血液。“你……”許賽娣指著素情才吐出一個字便被他扣住手腕拉進懷中。“看見了嗎?所有的人都死了,包括你的愛人們……”素情附在她耳邊輕語,輕語的同時也在親吻著她的頸項。眼睛凸瞪,許賽娣身子頓僵。“呵呵……”素情低笑,撫著她難以置信的臉龐,“不相信嗎?看那里?!卑坠鈸]出打響后方,一堆堆的血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五具男性軀體。許賽娣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原先活蹦亂跳的五人現(xiàn)在全都冰冰冷的倒下,躺在地上失去了生命。身上沾染著大量的紅血,死狀凄慘不仁。全身顫抖的厲害,胸口劇烈起伏,這一幕將她的大腦轟的空白一片無法思考。見狀,素情摩挲著她發(fā)抖青白的嘴唇,令加刺激:“死了,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口,他們?nèi)嗍悄銗鄣娜?。金楊死的多冤枉……他千里迢迢來此尋你,現(xiàn)在卻要客死異鄉(xiāng)……”望著金楊,許賽娣心如刀割。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他!唔……胸口好悶、好痛,喉嚨好咸好甜。唔……一股熱流急劇上涌,逼得她張嘴吐出。鮮血染紅了素情右邊的身子,許賽娣如片死枯葉般軟軟的到了下去,黑亮的眸子徹底失去了光澤緩緩地閉起。摟住她虛軟的腰身,素情將她打橫抱起,轉(zhuǎn)瞬間二人的身影已失去了蹤跡……“不要——不——啊——啊——”沒按常理出牌,許賽娣在恐懼與尖叫中醒來。眼睛瞠大瞪著床頂,嘴巴里吐出粗而濃重的氣息,放在床上的雙手顫抖不已。“將軍——”“賽娣——”五人異口同聲。望著床前,一字排開的五人臉上寫著憂心。是夢,剛才的是夢不是現(xiàn)實!呼——還好……還好……松下口氣,疲憊的閉起眼睛,約幾秒后睜開,道:“你們……怎么全都站在這里?”嘖,還排的挺整齊。“將軍,你為何叫得如此凄慘,做惡夢了對不對?!”若風率先開口,他離許賽娣最近。“嗯……好可怕的夢……”許賽娣輕應(yīng),聲音有些含糊,還沒從方才的夢境中完全清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