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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梅開二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3

分卷閱讀93

    乖地到椅子上坐下。

“你說你是他未婚妻?”

李阿秀原本想點頭,可看著梅行書的臉,這女子天仙般的俊俏,可臉上雖然是笑著的,卻教人心生敬畏,準備脫口而出的話也硬生生地拐了個彎兒:“以前、以前是的……現在不是了。”

“原來如此?!泵沸袝纳裆鋹偛簧?,“那你跟到梅府來又想做什麼?”

“俺,俺是給柱子救回來的,要不是他,俺說不定已經給人追上打死了呢!”一問到這個,李阿秀瞬間激動起來,她哇啦哇啦地開始講述自己的生活是多麼辛苦,嫁給了個沒用的賣胭脂水粉的貨郎,原本以為是個良人,誰知道他居然欠了一大筆賭債,怕自己被丈夫賣掉好還債,她就從家鄉(xiāng)逃了出來,可沒想到丈夫也跟來了,而且還是改不掉賭錢的壞習慣,這下又欠了一屁股的債,方才就是那些賭坊的打手要捉她抵賬,幸好柱子經過救了自己云云。

鐵柱聽得忍不住想要打岔,不是他要救她,是她撞上來然後抓著他不撒手,他才動手跟人打架的!可看媳婦兒的模樣好像并不是很想聽,於是他也不敢說。

她說得悲苦,眼淚一串串地朝下掉,梅行書淡淡一哂,也不想為難她了?!懊犯涣裟?,以你的資質還不夠在梅府做事?!痹僬f了,雖然不是大jian大惡之徒,但心術不正,總不能留個禍害。她現在還不知道鐵柱在梅家的地位,可萬一知道了還不曉得會惹出什麼大麻煩,還是一次性打發(fā)了好。李阿秀一聽梅行書的話,眼看要哭出來,她想留在梅府一是因為有錢拿有便宜占,二來也是因為這是大戶人家,那些打手什麼的總不敢上門來挑釁吧?

“雖然不留你,但看在你與鐵柱是舊識的份兒上,我便命人幫你一家還了賭債,再給你些銀子讓你生活,但……你得記住一件事?!泵沸袝D頭命管家去取銀票,然後回過頭認真、嚴肅、不容置喙地凝視著她?!敖^對不準你再出現在鐵柱面前,明白嗎?”

☆、(12鮮幣)此章無題

此章無題

李阿秀的眼神有些茫然,暫時還沒有轉過來,但是梅行書肯給錢,又能幫忙還掉丈夫的賭債,她已經很開心了?!懊靼?、明白?!?/br>
正好管家取了銀票來,在梅行書的示意下將銀子給了李阿秀,然後低聲將人帶了出去。

這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但鐵柱就是不懂為啥要給銀子,他眨巴著眼睛一臉的不解,梅行書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搖頭敲了他的腦袋一下:“封口費,懂嗎?”見鐵柱仍然茫然,輕笑,起身走了,剩下鐵柱眨著銅鈴大眼左看看右瞄瞄,就是不懂到底為什麼。

梅老爺從他身前經過,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走了;梅夫人經過他面前的時候也是搖搖頭嘆口氣,依然什麼也沒說,偌大的大廳里就只剩下鐵柱一人,可他仍然傻乎乎地坐在那兒,搞了半天,自己撓撓頭,怎麼好像其他人都很聰明,只有自己是傻瓜的感覺?!

蹦起來去追媳婦:“媳婦兒媳婦兒等等俺~~~~”你還沒告訴俺你說的封口費是啥意思啊,為啥要給李阿秀封口費啊,咱又不欠她的?。?/br>
其實家里有個笨蛋也挺好的,至少日子過得快樂多了。

京城的生活仿佛離他們越來越遙遠,如果不是偶爾想起來,梅行書和鐵柱都險些要忘記自己曾經在京城過了那麼一段痛苦的日子。不過現在好了,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每天下棋看書,偶爾看看賬本,輕松自在。梅行書前半段人生都在追逐著所謂的夢想,但是從嫁給鐵柱後她就再也不去想以前了,她就只是她,是鐵柱的妻子,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女子,沒有什麼大理想大抱負,安於平淡,知足常樂。

可世事從來不會那麼平坦?;实劭此茮]有再在民間搜查她的蹤跡,但暗地里卻是動作不斷,始終未曾停下,梅行書也因此極為小心謹慎,絕對不拋頭露面,對於一切未知的事物也都是極為嚴謹的,哪怕是梅老爺生意場上的故交來訪,她都會先調查清楚朝廷與之是否會有什麼聯系,如果有,那麼她絕對不會露面。雖然世人皆知左相梅行書乃男兒身,但誰又能擔保絕對的萬無一失呢?

澹臺家家的生意中心放在紡織上面,澹臺夫人出身於江南首屈一指的名門望族,家族乃是繡坊,一手女工可謂是秀妙絕倫,而梅家則不然,雖然亦有別的產業(yè),但主要生意卻是在做輸出,各個州縣,各種產類,乃至各個海外國家。澹臺家的紡織向來是最好的,兩家的生意亦是緊緊地捆綁在一起。

自從收了梅行書做干女兒之後,兩家更是親似一家,澹臺夫婦極為喜愛梅行書,對比不上自己兒子的鐵柱一開始也是頗為瞧不上的,可日子久了,相處的久了,竟覺得這個傻大個也有他的優(yōu)點,雖然脾氣壞了些,但性子極好,和自家兒子比起來,的確更為適合梅行書。

梅行書自小便極有長輩緣,而她亦是真心喜歡干爹干娘兩位老人家,每逢過節(jié)或是得了什麼稀奇的玩意兒都會命人給澹臺家送過去,當然,備下的禮物也不會缺了澹臺非和朧月的。澹臺夫婦在空閑的時候也會到梅家小住片刻,此番新春及至,梅行書到了分娩的時候,腹中的孩兒眼看就要生產,澹臺夫人擔心這討人喜歡的干女兒,也想看著干外孫或是外孫女出生,干脆和澹臺老爺搬到了梅家來住,說是今年在一起過年。

梅家夫婦自然無二話,但澹臺非和朧月卻不是很情愿,可爹娘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說是兩家人多年來第一次到齊,他們也不能說什麼。

依然是上一次住的別院,但這一次澹臺非在外面待了很久也不見有人前來拜訪。他看著荷花池里已經枯萎的荷花,心里想著,她應該也快要臨盆了,自然是不能再隨便出來走動的了。轉身想要回屋,才發(fā)現別院的梅花居然都開了,蒼虯的枝椏延伸出來,白雪皚皚覆蓋住表面的樹皮,但那粉白的花朵卻因此而顯得愈發(fā)引人注目。

他其實還有那麼一點私心,總覺得自己生得偉岸不凡,又精明能干,怎麼著也比那鄉(xiāng)巴佬要優(yōu)秀,可梅行書的視線卻始終不肯停留。她對自己的漠視和朧月對自己的關心癡迷,一比起來,愈發(fā)地令人不能甘心。就好像是一塊上好的玉佩,自己第一眼看見便覺得美麗溫潤想擁有,可卻早已掛在別人心口,成為了別人的寶貝。

一件厚厚的大氅從背後披上肩頭,朧月美麗溫柔的臉孔出現在身邊:“夫君,你在想什麼呢?”從到了梅家之後,就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順著丈夫的視線,朧月看到一簇高雅的梅花。她心里突突地跳,不敢相信自己所預感的會是真的,丈夫對自己的心居然動搖了,還有什麼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