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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對待,嘴里就忍不住發(fā)出叫聲。她叫得很壓抑,那種骨子里的清高跟風雅讓她做不來這樣的事情,雖然孔夫子說食色性也,但人畢竟是有自尊且受限制的,激烈的房事讓向來寡淡如水的梅子十分受不了。鐵柱卻喜歡梅子叫,不管她叫得如何,他心底都高興。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這如花似玉的媳婦,村里好多小子都看著自己鬧笑話呢,他們怎麼知道,看起來跟個閨閣千金的梅子在自己身下被干的時候,也會流很多水,叫得很快樂?!跋眿D兒……俺弄得你舒不舒服?”梅子是絕對不會回答鐵柱的問題的,她捂著臉,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下身被搗弄的愈發(fā)用力,快感絲絲入骨,在梅子二十幾年的人生里,她懂國家大事,懂醫(yī)術占卜,懂刺繡女紅……但唯一不懂這世間至樂。“媳婦兒……”沒得到梅子的回應,鐵柱有點失落,但仍然動的很快。梅子被他撞得有點支離破碎,身體里好像有一扇神秘的大門正在被慢慢撬開。這樣只弄了一會兒,鐵柱覺得有點不盡興。他也不知道為啥今兒特別想干這事兒,尤其是在大娘來過之後,他更是想狠狠弄上幾回。當下就把梅子抱了起來,自己坐到床上,抱著她大起大落。梅子被上下顛來覆去凍得打了寒顫,鐵柱就拿起被子把她包住,繼續(xù)弄。盡管知道在黑暗中鐵柱瞧不著自己,但梅子仍然覺得羞愧難當。鐵柱身上散發(fā)著熱烈的氣息,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這個山一樣高大的漢子是她這輩子唯一的依靠。在失去以前的一切之後,她此刻所擁有的,唯一且是最重要的。她希望能跟他一起攜手過完這輩子,白頭相守,不離不棄。但愿以前永遠消失,未來安寧到來。愿天下永遠太平,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再無戰(zhàn)亂之苦,讓人飽受離別折磨。“柱子……柱子,你會一輩子待我好,是不?”鐵柱正進出的舒爽,卻也沒忽略梅子的話,他這人粗枝大葉不細膩,但也從梅子的話里聽出幾分異樣來。“當然,俺當然會待你好?!辈淮愫靡l好?“媳婦兒……你別夾那麼緊,俺有點疼。”梅子隱隱有絲感傷的心瞬間被治癒了,她抿著唇,依附在他耳邊問:“你今晚是不是又沒有漱口?”鐵柱一下就僵了。他眨巴眨巴眼睛,想想個說法來應應急,卻被梅子下一步的動作嚇住。她居然親他的嘴,不管他今晚是不是沒有漱口!其實鐵柱并無口臭,尤其是今晚并未吃蔥蒜之類的,口腔只有屬於男人的味道,梅子嘴巴小小,親他的時候頗有點被包住的意思,可她不在乎,她只是想證明,他真的會對她好一輩子。☆、媳婦真俊媳婦真俊第二天梅子睡了很久才醒過來,至於下地里干活啥的,更是別提了。床頭擺著乾凈的衣裳,洗臉盆里有著冷水,布巾也搭在上面。梅子抖著四肢穿好衣服,難受的不行,一走路兩腿都打顫。她昨晚還在想自己早上早些起來跟柱子一起下地,難道他還能拒絕不成,沒想到今天自己卻連他啥時起的都不曉得。她心里生氣,柱子那樣一根筋又聽話的男人都知道耍滑頭了。起身到鍋屋去,大鍋里正悶著一鍋熱水,想來是鐵柱早上的時候為她燒好的。梅子接了水洗臉,才覺得一身的疲憊都被洗了下去。堂屋的飯桌上用罩子罩著飯菜,鐵柱整治的飯菜雖然說不上好吃,但是也能入口,梅子也不多做要求了。她草草吃了點東西,覺得夠支撐自己動了,便放下筷子,起身去把了西屋把炕給收拾了一番。昨天晚上她被鐵柱弄得昏昏沉沉,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早上起身的時候自己身上卻還是挺乾凈的,想來也是鐵柱給自己擦的。不過那莽漢心里只想得到她,對被褥什麼的可就不管了,被子還好,但是鋪著的那層厚厚的褥子不少地方都弄得濕漉漉臟兮兮的,上面什麼液體都有。愛乾凈的梅子可受不了這個,趕緊把褥子拖出來拆開,然後洗乾凈晾上。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也快晌午了,她又趕緊去整治午膳。鐵柱早上炒了很少一點白菜她還沒吃完,總不能浪費,現(xiàn)在菜可金貴著呢。趕緊切了點白菜對著剩菜重新炒了一遍,他一上午都在地里干活,肯定餓壞了,便把米飯?zhí)嵩缯艉茫肿隽艘诲伈藴?,當一切都做好的時候,剛好鐵柱扛著鋤頭鐵鍁等農具回來了。一進門瞅著梅子盯著他瞧,立馬心虛,然後摸著腦袋嘿嘿傻笑。梅子可不管他傻不傻,看了他一眼,轉身端菜進堂屋,跟沒瞅著他似的。鐵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糟了,趕緊把鋤頭放下就奔上去媳婦長媳婦短的,可人梅子根本不稀得搭理他,徑直擺好碗筷,給他盛碗湯,始終不說話?!跋眿D兒,媳婦兒你咋了?你生俺氣啦?”梅子心說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干什麼還問她?“你說呢?”見媳婦終於肯搭理自己了,鐵柱心喜不已,伸手就要摟梅子的腰,奈何梅子動作十分輕巧地避開了,鐵柱手一空,立刻知道自己是真的把媳婦給惹毛了?!跋眿D兒,媳婦兒俺知錯了……你別生俺氣行不?”“我生你什麼氣啊,你覺得我應該生氣嗎?”梅子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嘴角揚起弧度。鐵柱怕死了梅子這樣子,媳婦平時特溫柔,對他也特好,好像不管他做啥她都不會生氣。但有時候,當他真的太過得寸進尺把她惹惱的時候,她就會像現(xiàn)在這樣笑,雖然看起來一樣俊俏,但他就是不受控制的全身發(fā)抖,很沒種的就想立刻下跪求饒?!跋眿D兒……”他語帶乞求。“我昨天怎麼跟你說的,今天我要跟你一起下地去,你怎麼能不喊我一聲就走了?還有,你知道給我做飯,自己吃了沒?”“俺不餓……”梅子搖搖頭,也氣不下去了。很多時候她根本不懂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因為這個讓她氣惱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氣什麼?!八懔恕D銘撘埠莛I了,快點凈手然後吃飯吧。”聽語氣的話媳婦好像不氣了,在這節(jié)骨眼兒上鐵柱可不敢再跟梅子討價還價不凈手了,趕緊去銅盆里凈了手回來吃飯。鐵柱吃飯向來都是狼吞虎咽囫圇吞棗飲牛飲馬,尤其是在他餓的情況下,簡直恨不得把碗都塞到肚子里去?!跋?、媳婦,你做飯真好吃?!闭Z焉不詳?shù)馁潎@梅子權當沒聽到,她夾了塊嫩菜葉到他碗里,皺眉,“多吃點菜,別老是扒白飯,白菜我使昨晚剩下的rou汁一起炒的,不會很難吃?!彪y道還能比他炒的難吃嗎?人高馬大的卻還這麼挑食。得到媳婦的愛心白菜還有溫言軟語,鐵柱高興壞了,咧著大嘴笑呵呵,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最不喜歡的青菜,往碗里夾了好大一筷頭,然後把菜汁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