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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歡喜,還是因被厭棄而憂傷時,傅諭方卻低聲說道:“他們被我弄昏了,這樣才能把妳帶出來。我們雖然會共享記憶與經(jīng)驗,也能知道彼此的想法,但思考的細(xì)節(jié)與想要隱藏的思緒,只要特意壓制,對方也沒警覺得話,在行動之前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就像是人們的潛意識或深層潛意識?!?/br>芮蒨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等他們醒來,他們……會不會對你怎么樣?”諭方苦笑著將她摟在懷中,低聲說道:“我們是同一個人,他們抹殺我就等于抹殺自己的人格,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你需要擔(dān)心的是自己,就算離開這里,只要我們還愛你,你卻不愿意接受,他們就會想盡辦法囚禁你。所以在你走后,我會和他們一起沉睡,這樣你才能真正得到自由?!?/br>芮蒨駭然,一時間有些不懂他的話,就聽他繼續(xù)說道:“族里有些人會希望自己每個身份都是同齡的,因此很早前就開發(fā)出冷凍冬眠設(shè)備。伊萊和我們年齡差距比較大,我們考慮過要調(diào)整,因此在地下室的房間中有這套設(shè)備……”那一瞬間,芮蒨終于聽懂他竟是打算用那套設(shè)備讓他們?nèi)砍了斫獾剿拇蛩?,她顫抖的問道:“我……我不懂……為什么你要跟著沉睡??/br>“蒨蒨,我就是他們,他們就是我。無論我多想和你在一起,我都不能剝奪你的自由囚禁你。同樣的,失去他們的我并不完整,我不可能剝奪他們的一切后,若無其事你與你繼續(xù)生活。”芮蒨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他繼續(xù)說道:“我會把一切都安排好,讓你順利回去,也會對你有所補(bǔ)償……我只希望妳別恨我們……當(dāng)初你提出分手讓我們完全不知所措,但察覺你可能是喜歡羅恩時,在心中便又升起了希望,幻想你能接受我們的全部?!?/br>“……諭方……”“一直不被多數(shù)人接受的我們,害怕向你表明一切會徹底失去你,他們才會用這么強(qiáng)硬的手段逼你接受,但是……”傅諭方閉上了眼睛沉默了許久,才暗啞的說道:“他們不愿意放手,而我唯一能為你做的就是放你自由?!?/br>“我……”芮蒨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要犧牲未來好讓她離開,但又不知道是否該阻止他,傅諭方輕撫她的頭發(fā)苦笑:“難不成你愿意留下來,接受我們?nèi)齻€?”“我……我不知道……”傅諭方沉默了許久,終于將懷中的她推開道:“走吧……蒨蒨,你不能接受我的其他部分,并不是你的錯,是我一開始隱瞞了你,后來又因為害怕,用了不該用的手段將你推遠(yuǎn)?!?/br>“蒨蒨,對不起,不能完全被你接受的我,只會想囚禁你,不斷占有你?!彼曋蛔忠痪涞恼J(rèn)真說道?!暗蚁M阒溃瑹o論我是誰,我都愛你。”第四章連綿的山勢未受云霧覆蓋,看起來格外遼闊,芮蒨看著車窗外飛逝的景色,惑于同樣的風(fēng)景在不同光影間截然不同的樣貌,也對于自己會自愿回到這里感到不可思議。一個多月前,在諭方的安排下,她離開了囚禁她超過半個月的地方,順利回到學(xué)校。生活看似回歸正軌,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實在無法欺騙自己一切如常。正如傅諭方所說,他似乎是真的將一切都交代好了。芮蒨收到了一封諭方寄來的電子郵件,里面詳列了他安排好的事情,當(dāng)她看完那封信,只覺得荒唐的不可思議,直到他信件中提到的律師找到了她,表示委託人有一大筆財產(chǎn)要贈與她時,芮蒨才渾渾噩噩地發(fā)現(xiàn)她似乎是真的失去了傅諭方。傅諭方留了不少現(xiàn)金給她,并打算將自己的房產(chǎn)轉(zhuǎn)移給芮蒨,此外還有羅恩公司的股份與其他投資,用信託的形式由專人管理,每年都會撥出她大概這輩子都用不完的錢給她作為生活費。芮蒨不愿意接受這種事,也不想接受這些錢,她告訴律師說想見傅諭方,律師卻表示愛莫能助。除此之外,芮蒨也去過傅諭方本來所在的實驗室打聽但如他信上所說,他已經(jīng)用身體的因素提出辭呈,避免他的失蹤引起她的麻煩。在傅諭方的安排下,知曉他和芮蒨關(guān)系的朋友們,都以為傅諭方得了罕見疾病去必須去國外療養(yǎng),紛紛安慰芮蒨叫她想開一點,但芮蒨又怎么能想開。若不是因為她,傅諭方又為何要拋棄一切離開,更何況她根本無法接受失去他這件事。她和諭方本來已論及婚嫁,雖未完全住在一起,但一周總是會見幾次面,在他住處留宿的時間也不少,就算他出國參加會議,兩人也會時時視訊,芮蒨從來都沒有嘗過思念他卻見不到他的滋味。而現(xiàn)在,明明她生活的所有細(xì)節(jié)都有他的影子,午夜夢回中隱約會聞到他的氣息,她卻再也見不到他,更無法擁抱她,這是何等痛苦的事情,更何況……芮蒨閉上眼睛緊咬著下唇,蒼白的臉逐漸泛起奇異的紅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她再度睜開雙眼時,車子已經(jīng)逐漸接近別墅所在區(qū)域山下的大門。她從諭方留下來的東西中,得知當(dāng)初他們囚禁她的詳細(xì)地點,還找出了通行證與門禁卡。她不確定這些東西能不能讓她順利進(jìn)去那華麗的囚籠,但她無法克制找回諭方的沖動,即便知道若她真能喚醒他,就得承受她之前不愿意承擔(dān)的一切。看到芮蒨遞交的通行證,守衛(wèi)也沒多問什么,很快便將她放行,望著通往別墅的蜿蜒山路,芮蒨松了一口氣卻又益發(fā)緊張。車子停妥之后,芮蒨交付了車資,順利刷過感應(yīng)卡進(jìn)入門內(nèi),看著熟悉的華麗大廳,纖細(xì)的身軀微微顫抖起來。明明理智上她不愿意受困,想忘掉當(dāng)時在別墅發(fā)生的一切,但在情感上她又怎么可能忘記自己深愛的戀人,更讓她無地自容的是,她完全無法忘懷被囚禁在別墅中,那日日放縱交歡、被他們?nèi)瞬粩鄇ianyin的歡愉滋味。他們的占有不僅只在房間內(nèi),更放縱至別墅許多地方,也包括這懸吊著水晶燈的美麗大廳,她記得很清楚,那次羅恩和伊萊各站一邊抱高她的身體、拉開她的雙腿,讓她毫無反抗之力的任由諭方抽送。那時她已經(jīng)被玩到毫無抵抗的心思,只能任由自己的yin蕩的汁液,一滴滴淌落那光可鑑人的大理時地板上,她還記得羅恩在她耳畔低喃,說要讓她的yin蜜混著他們的jingye,從她腿間流淌到別墅所有角落。不……她不能再想下去……芮蒨一步步向屋內(nèi)走去,試圖從這場景中抽離,忘掉被他們不斷進(jìn)出的充盈,但身體卻抖的越來越厲害。在她走進(jìn)電梯后,芮蒨終于再難忍耐,哆嗦摸索著腰際衣服下一個不太明顯的突起,在電梯于地下室后,蹣跚地向外走去。此時她的雙眼已微微失神,但她還是慢慢的打開每一間房間,搜尋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