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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顧杉,順勢打量這個小家伙,她五官秀氣似女子,可她分明是男子,現(xiàn)在有很多人男生女相,莫風并沒有覺得奇怪。顧杉的資料他已經(jīng)細查過,顧家一百三十二口人命,一夕之間命喪黃泉,其實顧杉當初能逃過一劫,只因那日顧家來了一個客人,她又恰好不在家,才會逃過一劫,那一個客人,代替了她的位置。不然以那人的性格,就算到天涯海角,他也會派人找出顧杉,斬草除根。摸風捏一捏眉心,思緒已飄遠,兩年前他才知道自己有一個孿生弟弟,如若靳少言沒有入獄,恐怕這輩子兄弟兩人根本不會有相認的機會。兄弟相見的第一眼,像是有一條線,莫名的牽引著彼此,再加上兩人的相貌身高極其相像,區(qū)分兩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看眼睛。他有著一雙桃花眼,而弟弟有著一雙丹鳳眼。莫風經(jīng)過很多的波折,才查探出當年母親懷的是雙胞胎,生產(chǎn)過程中護士聲稱兩個孩子,只有一個孩子存活下來。生產(chǎn)過程中母親暈迷不醒,護士抱著死胎離開產(chǎn)房,實則那個嬰兒并沒有死,轉(zhuǎn)手被護士賣到大戶人家。當時的父母親,感情已現(xiàn)危機,母親生產(chǎn)當日并沒有人陪同,母親性子柔弱,自嫁給父親,安心的在家做個家庭主婦,除了出外買生活用品,很少出門,沒有一個能談話的朋友,母親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并沒有親人。一個女人沒有男人和家人依靠,可想而知,她一個人,如何與醫(yī)院抗爭,最終這事也就不了了之。莫風并沒有打電話通知在外的監(jiān)警,所以靳少言并不知道顧杉出事,整個下午他心緒不寧,總感覺有事發(fā)生,然后竟是顧不上會暴露,他同一個監(jiān)警交談幾句,那監(jiān)警知道他的身份,沒有刻意為難他,開著車送他回監(jiān)獄。“編號5888,獄長有請”靳少言剛?cè)氪箝T就被人堵住了,他點頭跟隨在監(jiān)警身后。“哥,她怎么樣了?”看著眼前臉色有些蒼白的人兒,靳少言額上青筋迸起,他都舍不得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今天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受著這般酷刑。靳少言心頭堵得慌,輕柔撩開她額上的發(fā)絲,平日里紅潤的指尖,透著白,甚至還微微的顫抖。他心疼她受的苦,害怕失去她,恨不得將傷害她的人,凌遲處死。“她沒事,只是吸入過多的藥物,再加上xiele幾次身,虛脫了”莫風如實道,并沒有隱瞞他“陳精衛(wèi)沒有得手,只是,小家伙的下身傷得很重,我已經(jīng)給她上過藥”“嗯”只要她人好好的,靳少言并不想追究,到底是誰幫她緩解了欲望,可大哥卻沒有隱瞞他,讓他心里百感交集。“行兇之人是陳精衛(wèi),指使他的人是夏可,這兩人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起來,還有一個貪污受賄的監(jiān)警,也一并交給你處理,隨便你怎么玩”莫風安撫的拍一拍靳少言的肩,悄然離開房間,在弟弟還沒緩過來之時,他可以替弟弟好好的招呼那幾人。在他的管轄之內(nèi),居然有下屬因錢財為他人購買禁藥,看來是他太久不亮相了。整個監(jiān)獄的監(jiān)警,人人自危,幾天內(nèi)換了一批新人進來,至于那些犯了事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場。在這個世界,權(quán)力才是一切。“哥,我那邊安排得差不多了,三天過后我要出獄”靳少言愛憐的看著還陷入暈睡的顧杉,小家伙已經(jīng)睡了兩天,她醒來后知道三天后可以出獄,定會很高興。“嗯,我也很久不放假了,隨你回去一趟”看著片刻不離的守在床邊的弟弟,莫風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悵。他們是孿生兄弟,兩人喜歡的物抑或事,多少會有些相像,他能感受到弟弟的心情,弟弟對小家伙的在意,他感同身受。醒來就見到男人面臉胡渣的樣子,顧杉心里有些甜蜜,暈迷前的恐懼消失于無形“少言哥,喝水”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卻又帶著特有的撒嬌腔調(diào),讓靳少言提起的心終于放下,接過莫風遞來的水,他湊近自己唇邊,竟當著莫風的面,以口渡水,顧杉本就極其敏感,在男人的舌尖舔吸之下,腿間的小硬挺亢奮的硬了起來。莫風看向那支起的帳篷,腦海中劃過那一幕,不知是否因為弟弟的原因,他竟覺得此刻很歡愉、很激動,平日里兩人離得很遠,他并沒有多大的感覺,此時兩人同待在一個空間,那種感覺很強烈,強烈得讓人心悸。“醫(yī)生說,這一個星期她不能做劇烈運動”摸風鬼使神差的將醫(yī)生的交代的三天,變成了一個星期,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皺起眉,折身離開房間。“杉杉,怎么辦?我好想要你”靳少言呼吸急促,解開紐扣,讓褲子自發(fā)往下滑,他則抓著顧杉的手,覆在硬挺處“感受到了嗎?這根東西,只為你硬”他的眼神深邃如淵,卻熾熱無比,掌中的火熱燙得她臉頰緋紅而瑰麗“少言哥,你又耍流氓”第11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高H)靳少言低低笑開來,聲音磁性惑人“嗯?我只對你耍流氓,別人可沒有這種待遇”顧杉抽回手,坐起身下床,順勢白了男人一眼“我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難受”她此舉只不過為了掩飾方才的情動,靳少言快速的脫光,跟隨著她走入浴室“我每天都幫你洗澡,我的杉杉開始學會撒謊了”他從身后擁著她,火熱的身軀貼著她的背,激得顧杉嚶嚀一聲,他眼波深邃如海,委屈道“你醒來后對我好冷淡,睡覺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你不停叫著我的名字,讓我?guī)湍愫旅?,還讓我插你后面”他伸出舌,極盡纏綿的卷纏著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大手色情的摸到顧杉的臀部,一根指尖霸道的擠入rou縫間,準確的找到她的后庭,顧杉緊繃著身子,鏡子里的她渾身赤裸,氣宇不凡的男人埋首在她脖頸處,偶爾抬起眼,對著鏡子里的她拋個媚眼,顧杉本就沒節(jié)cao,這下子更是在男人的攻陷下節(jié)節(jié)敗退“你胡說…少言哥,你…你這兩天居然讓我光著身子!”顧杉用雙手撐著洗漱臺,張開櫻唇小口小口的喘息,清澈的眼眸帶著朦朧的水意,眼睜睜的看著分身被男人的手徹底的包裹著,小而粉嫩的guitou,時而顯出原形,時而隱沒在男人的掌心里,酥麻的快感蔓延著全身,她只覺得整個身體好像燃燒了起來…“這么熱的天氣,光著身子清涼,何況你的身體懼熱。杉杉總是學不乖,你的身體總比你的嘴誠實”靳少言先是撫慰著她的雪背,舌尖劃過脊椎,察覺到少女的肌膚,較之先前紅潤了許多。他驟然站起身,將顧杉抱起安置在洗漱臺,顧杉目瞪口呆的望著男人埋首在他腿間,把那根硬挺含在嘴里,先前的兩次性愛,她不敢看,此刻如此真實的在她眼前呈現(xiàn),這一幕對她的沖擊不可謂不大。男人濕熱的口腔,靈巧的舌頭,讓她的身體軟成一團棉花糖,再加上感官上持續(x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