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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品,廚師都會為你烹飪。顧杉這樣身無分文的人,自是不可能去高級食堂的,她識相的往右走,靳少言卻一把拉住她的手,帶著她往左邊的高級食堂走。顧杉乖巧的任由他牽著自己,在這個監(jiān)獄,像她這種長相的“男生”少之又少。有些個男生剛進監(jiān)獄的膚白可人,進了監(jiān)獄后面黃肌瘦。原主曾親眼目睹幾個大漢凌虐一個小男生,十來天后再次遇到那個男生,那時的他雙目無神,渾身布滿傷痕,人性最黑暗的一面,進了監(jiān)獄更是肆無忌彈。在這里,只要人不死,獄警不會出來阻止,縱使人被玩死了,最多也就是將那罪魁禍首關進小黑屋三天。在這所監(jiān)獄,平常不用出工,可以隨意出去玩,然而從沒有一個人會想著越獄,整所監(jiān)獄被一層電網(wǎng)罩住,只要有人妄想靠近,高伏電壓會將囚犯當場電成黑炭,聽說地上還埋有十米深的電網(wǎng),想挖地洞出去更是不可能,電網(wǎng)外24小時有人持槍把守。消化完腦海里的記憶,顧杉心驚于這個世界的科技。方才在打牌時,她與胡厚交談了一番,只覺得原主過于天真,這所監(jiān)獄位于最偏遠的漠矣,被送往這里的犯人,具是窮兇惡極而且是被判無期徒刑的囚犯,能出去的至今沒有一人。原主當時想努力減刑,這方法本就行不通。“不好吃?”靳少言放下筷子,看著發(fā)愣的某人,微微蹙起眉,他的眼光向來不會出錯,這個小孩雖然有點小脾氣,但絕不會分不清現(xiàn)實,在監(jiān)獄挑食無疑是找死,況且他特意加了菜,全都是小孩愛吃的口味。顧杉一直低垂著眼睛,靳少言不知道她已經(jīng)神游天外,聽到男人的聲音,她這才回過神,眨一眨薄翼一樣的睫毛,睇給靳少言一抹感激的眼神,努力扒拉著飯菜,吃飯時間半個小時,她發(fā)呆已經(jīng)用了一半的時間,雖然可以買零食來吃,但是她沒錢!胡厚目瞪口呆的望著盤子里逐漸減少的菜,暗暗摸一下臉上的虛汗,杉兄弟可真能吃啊,老大才吃一碗飯,她竟是吃了三碗。直到把盤里的菜掃蕩干凈,顧杉才哼哼唧唧的摸一下鼓起的肚皮,自從變了男兒身,胃口比常人的大一倍,大胃王之稱非她莫屬。靳少言睇了一眼她鼓起的小肚子,還有五分鐘食堂將會關門,他索性彎下腰,抱起顧杉離開食堂。看著老大玉樹臨風的背影,胡厚瞠目結(jié)舌,慣性的抓一抓刺猬般的硬發(fā),緊隨其后。傅泉一早已寸步不離的跟上,他雖好奇少爺?shù)呐e動,然而卻不會暗自揣摩他的想法,他只需做好本分工作即可。“站住,剛開你懷里的小子,我要他”一行四人來到食堂分叉路口,恰好遇到從普通食堂出來的黃天霸,一雙銅鈴一樣的眼,灼灼的盯著顧杉,眼里閃過掠奪之光,好久沒見到這樣細皮嫩rou的男孩,只想著那皮膚的觸感,身下的玩意都有了反應,特別是男孩那雙清澈無辜的眼睛,多么美好,不過,他最喜歡欣賞男孩那驚恐憤怒的眼神。“喲呵,黃天霸?新來的吧?”胡厚從旁人嘴里打聽到黃天霸的情況,當先站在靳少言身前,聽說此人剛?cè)氡O(jiān)獄就挑戰(zhàn)了幾個小獄霸,無一敗績,他倒想會他一會,好久沒遇到對手了。胡厚憂傷的望了一眼天花板,人生真是寂寞如雪??!要是顧杉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定會豎起大拇指,胡大哥你這逼裝的我給9分,剩下的1分我怕你驕傲。“讓開,瞎囔囔啥?就你這小身板”黃天霸不屑的看向胡厚。眾人“…”胡厚身高190公分,可那黃天霸比他高了一個頭,自是看不上比他矮的人。他身高雖有兩米多,但四肢非常靈活,和他對過招的人絕不敢招惹他第二次。“喲呵,小子,看不起人是吧?看招”胡厚低喝一聲,揚起一腿,快很準的踢向黃天霸,黃天霸朝地上吐一口唾液,閃身避過這一腳,只見他身上的肌rou暴漲,竟是將囚服的紐扣崩開,露出那泛著油光的肌rou,他不甘落后,給了胡厚一拳頭。胡厚一時不察,竟是讓那一拳砸中臉,臉龐瞬間腫起一個包,胡厚粗魯?shù)牟粮勺旖巧系难E“好小子,有兩下子”周圍聚集越來越多的人,耳邊全是各種叫好聲,顧杉示意靳少言放她下來,靳少言從善如流,讓小孩看清監(jiān)獄的黑暗,免得他犯到別人頭上。靳少言自信能護住他,然而小孩可不是個安分的主,他不能24小時看著小孩,只有小孩被嚇到了,才會乖乖待在監(jiān)舍。“胡大哥,加油!加油!干掉他!”眼看胡厚越戰(zhàn)越勇,黃天霸臉上已看不出原型,她終于忍不住吶喊出聲“黃天霸,你褲子掉了!啊,你那家伙好小”她嘹亮悅耳的聲音,蓋過眾人的吶喊聲,黃天霸本就是莽夫一個,也不會想到顧杉用話詐他,當即低下頭,胡厚反應極快地跳起身,再次飛出一腳,黃天霸想避開已來不及,只好雙手交叉,護住胸口。胡厚這一腳使了全力,黃天霸生生的往后退了幾步,圍觀的眾人四處躲閃,恰好地上有點油,黃天霸腳下一滑,竟是仰面倒地,砰的一聲,尖叫聲口哨聲彼起此伏。沒人管暈過去的黃天霸,而是興奮的看著胡厚,這時獄警攜帶著獄醫(yī)姍姍來遲,獄醫(yī)蹲下身查看黃天霸的身體,確認他并沒生命危險,朝著獄警點頭。“好了,都散了吧”獄警朝囚犯揮揮手,驅(qū)趕他們。眾人見沒有好戲看,各自轉(zhuǎn)身回監(jiān)舍。顧杉關心的問道“胡大哥,你怎么樣?”“嗨,他那是我的對手,臉上這一拳還是因為我不注意才被打中,后來都是我揍他”胡厚不在意的揮一揮拳頭,扯起一抹笑容。顧杉笑瞇瞇的豎起大拇指“胡大哥真厲害”不發(fā)一言的靳少言一雙握拳,湊到淺色的唇邊,輕咳一聲,剛想嘚瑟的胡厚嘴角一抽,趕緊拍馬屁“我這那叫厲害,老大才厲害,一個人可以干掉幾十個黃天霸”顧杉側(cè)過臉看他,懷疑道“是嗎?”靳少言抿唇微笑“那都是虛言”“咱老大就是謙虛,想當年…巴拉巴拉…”一行人一邊走,邊聽著胡厚介紹著靳少言的英勇事跡。最后胡厚總結(jié)了一句“杉兄弟,我可沒有虛夸,改天讓老大給你亮幾招,保證你看花眼”顧杉干笑一聲“我很期待,洗澡時間到了,我們走吧”一路上被胡厚的話嘮驚呆了,一時之間顧杉忘記了她最不愿意脫褲子的事,從衣柜里拿出一套囚服,離開監(jiān)舍。靳少言的衣服自有傅泉一打理,他邁著大長腿,淡然自若的跟在顧杉身后。他從來不是一個有同情心的人,今天會這般反常,只因他從別人口中聽到小孩想要刺殺的對象,小小的孩子,卻妄圖刺殺那人,不由的挑起他的興致。再加上小孩進退有度,不會輕易得罪人,也不會對人有著諂媚之心,進了監(jiān)獄還能保持這樣的性子,難得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