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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微閃,翻了一頁書。胡厚掃了一圈那已經(jīng)鋪滿床單的床,納悶道“我們這間監(jiān)舍已經(jīng)沒床位了,為什么還把你安排進來?”“沒關(guān)系,我睡地板,胡大哥,我這些衣服,可以暫時放在你的衣柜嗎”顧杉看著手上的兩套衣服和被單,倒是有些為難了,監(jiān)舍里的環(huán)境不差,這個世界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監(jiān)舍里還會配備儲物柜,有六格小空間,放幾套衣服綽綽有余。胡厚脾氣火爆,但沒有花花腸子,走到衣柜邊打開屬于他的儲物柜“放這里,晚上你可以和我睡,咱兩擠一擠”顧杉把衣服放好,隨即把洗漱用品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感激道“謝謝胡大哥,我睡地板就行啦,你那么大的塊頭,晚上非把我壓扁不可”“和我一起睡吧,我比他瘦”男人的聲音溫潤低醇,仿若清泉流瀉,極為悅耳動聽,卻讓胡厚驚愕的張大嘴,目光驚悚的望著自家老大,失聲道“老…老大”“嗯?有什么問題?”靳少言放下手里的書,側(cè)過臉看他,眼眉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卻讓胡厚脊背發(fā)寒,他咽了咽口水,吶吶道“我,我沒問題”靳少言看向顧杉,淺色的唇張張合合“小兄弟,晚上有人起夜,不小心踩到你就麻煩了,跟我睡你意下如何?而且這地上時不時有蝎子出沒”胡厚嘴唇嗡動,識相的閉嘴,監(jiān)獄雖靠近沙漠,沙漠外面常有蝎子,但監(jiān)舍里他從未見過一只,老大此舉讓他摸不著頭腦,索性不管了,老大做事自有他的用意。攻略目標主動邀請,顧杉當(dāng)然不會猶豫,她默默點頭,應(yīng)了下來。記憶中,原主因性格問題,足足睡了半個月的地板,也不是沒有邀請他同睡在床上,全被她拒絕了,別忘了她原身是女人,現(xiàn)在雖用秘法隱藏了身份,但她過不去心里的那一關(guān)。顧杉看了眼褲襠,與兩人打了一聲招呼,走進洗手間,監(jiān)舍的衛(wèi)生由犯人打掃,洗手間面積不大,只有蹲坑和洗手臺,但清理得很干凈。顧杉先洗過手,然后鼓起勇氣褪下褲子,看到腿間那小小的yinjing,縱然心里早有準備,卻還是嚇得不輕,袖珍的小玉莖讓她欲哭無淚,這雖然是假的,但能不能再大點!晚上洗澡是六人共浴,她可不想丟臉??!而且怎么恢復(fù)女兒身,她腦子里沒有一絲線索!猶記得暈過去那刻,族長斷斷續(xù)續(xù)道:想要恢復(fù)女兒身,必須找到一個真心喜歡你的人,然后…然后呢!然后關(guān)鍵時刻,她暈了過去!顧杉再撩起衣服,看著那扁平的胸部,第一次有想爆出口的沖動,這時傳來叩門聲,打斷了她的怨念,她整理好衣物,打開門。“新來的呀,你好,我是夏可”門外的男孩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黑亮的雙眼俏皮的望著顧杉,有禮的向她點頭問好,聲音竟是比女子還要嬌軟甜膩。顧杉情緒涌動,差點壓抑不住心里的恨意,原主的怨念竟是如此大,這男孩表面單純無害,卻是殺害原主的兇手,在一次外出干活中,他們遇到了泥石洪流,逃亡途中,原主被他推下泥石洪流。第4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顧杉的五指收緊,深吸了一口氣,硬是擠出一抹笑容“你好,我是顧杉,以后請多關(guān)照”說話間,她邁步走出洗手間“你是要上洗手間吧?我好了”夏可走進洗手間,邊道“嗯,等會再聊”直到洗手間的門合上,顧杉緊繃著的神經(jīng)才放松下來,心里暗暗告誡自己,這一次不露餡,不代表下一次夏可看不出她有問題,原主的怨念極其濃重,方才她差點克制不住身上的戾氣和怨恨。想到以后隨時會有爆發(fā)的可能,顧杉不由的蹙起眉,她向來不容許別人對她有絲毫的影響,這次有些棘手了!“顧晨,為何我感覺原主還沒走一樣”“原主的魂魄已離開此位面,至于主人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全是因為這個位面的特殊性,原主的怨念會一并傳給主人,只要主人調(diào)動精神力,怨念并不能對主人造成影響”顧晨沒有說的是,只怕往后的任務(wù),會越來越難了,畢竟隨著主人能力的提升,系統(tǒng)不會放過壓榨她的機會。隨即顧杉腦海里多了一份調(diào)動精神力的口訣,其實也不難,只需調(diào)動意念即可,之前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精神力一直用不上,現(xiàn)在終于派上用場了。顧晨繼續(xù)道“精神力的用途很廣泛,現(xiàn)在主人的等級有限,無法傳授于主人”顧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杉兄弟,過來,我給你介紹舍友”胡厚熱情的攬著她的肩膀,帶著她走到幾人面前,介紹道“這個是周飛”他指了指一位身高比他略矮,五官端正的男人,顧杉禮貌的點頭微笑“我是顧杉”見周飛報以微笑,胡厚又指了另一個男人“這是陳精衛(wèi)”顧杉移開視線,看向陳精衛(wèi),男人的五官并不出色,但一雙丹鳳眼極其漂亮,當(dāng)他看著你時,似乎飽含著情意,好像你就是他心中的朱砂。顧杉見多了各樣的美男,失神也就在那一剎那,隨即她朝著陳精衛(wèi)頷首微笑。胡厚朝著顧杉努嘴,示意她看向那邊,壓低聲音道“那位戴眼鏡的是傅泉一”男人帶著一副金邊眼鏡,站姿筆直若竹,似乎是察覺到顧杉打量的目光,他微側(cè)過臉,眼尾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隨即托了下眼鏡,明顯一副管家的派頭。顧杉微微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后移開目光,傅泉睿以守護者的姿勢站在靳少言身邊,想來與靳少言關(guān)系及其親密,如果猜測不錯,應(yīng)是靳少言的下屬。在監(jiān)獄里還帶著下屬,難免讓顧杉覺得奇怪,但也不想細究,她的宗旨是閑事莫管。“小兄弟,過來坐,你會打牌吧?”胡厚手里拿著一副撲克牌,一邊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顧杉順從的坐下“我會,但不知道玩法一樣嗎?”她會,但是牌品極差,多好的牌到她手中都如爛牌一般。胡厚仔細的同她講解,直到她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周飛和那陳精衛(wèi)這才坐下,四人圍成一圈。胡厚邊發(fā)牌邊道“老規(guī)矩啊,輸?shù)拿撘路?,脫完衣服還輸,要當(dāng)著大伙的面打手槍”顧杉聞言,心里暗暗叫苦,為了能和這幫人打成一片,她才同意玩牌,此時想反悔已晚,只好硬著頭皮拿起發(fā)放好的牌,雪白的額角也悄然泌出細汗。“誰拿了方塊3,出牌啊”急性子的胡厚再次發(fā)話,顧杉鎮(zhèn)定了神色,瞧著手中的拍,連忙道“在我這,哥哥們稍等”胡厚見他第一次玩,只好按捺下心里的急躁,對于這個長相精致的少年,他不免的有些憐惜,特別是了解到他的情況,早已把他當(dāng)作自家弟弟。周飛和陳精衛(wèi)則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四人如火如荼打著牌,第一場顧杉完美落敗,平日里輸?shù)米疃嗟氖呛?,今天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把,他雖然憐惜顧杉,但脫衣服這點小事他還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