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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忠心遠大于對她的憐憫,那為什么帶她去見狼少住要先讓她吃了夏薯和男人交歡改變?nèi)菝??狼少主本來就只將美人放在眼中,如果他還愛著她,或許他會在意她的心屬于哪個男人,而容貌放在其次,但顯然他們不敢賭,賭贏的機率太低太低,與其相信少主仍然愛著,不如相信他對美人的憐惜。趁他們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她繼續(xù)說道:「那……」秒秒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看向麒麟使,「可不可以只由你一個……」這一句問話,讓三人立刻知道秒秒什么都明白了,不過她倒底有沒有失憶還是倒底想起多少,對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哼!看看那些南豐國女人,每年夏薯節(jié)為期三個月才讓她們的容貌開始脫胎換骨,九十天,就算一夜一次,九十次妳要麒麟使在十五日之內(nèi)獨自撐完?何況妳看看這群南豐國女人每晚強jian男人的飢渴樣子,一夜沒有十次也有五次,」月遠傲果然有話直說,「就算他靠藥物、意志力、舍命,真的給妳了,回到王城之后,少主知道妳這么依賴一人,妳以為少主會放過他?我不管妳現(xiàn)在有多貞烈,妳就算裝,也給我裝出以前那副對哪個男人都不在乎的模樣,自己種下的苦因,也要由妳自己來嘗嘗這個苦果。」※秒秒這一整天都有些暈,她的心算很快,馬上算出月遠傲口中的次數(shù),三人再武功蓋世神功護體也無法達到,不對啊她憑什么認為是這三人要對她怎么樣,說不定他們要找其他的、更多的男人來個車輪戰(zhàn)?。?/br>她沒想到所謂的次數(shù)完全沒有根據(jù),約莫是月遠傲想嚇唬她,胡謅的。于是一整天三魂震掉七魄似的恍恍惚惚,待在客棧大廳很不自在,要是在這里發(fā)生什么事,她可受不了,還是回房吧,不對,虎鎮(zhèn)子不是才回房?她的房間就在隔壁,這不是增加喵入虎口的風險?她一時之間待在樓梯口不知何去何從,低頭瞎轉(zhuǎn),腳跟踅過來又轉(zhuǎn)回去,不小心撞到剛上樓的人。「啊,對不住?!姑朊腠樦挂o、細腰、豐胸……往上瞧,是昨夜四美之一。「不要緊,妳先走?!姑琅羁钜恍?,伸出柔荑指了指秒秒房間的方向。反正也不是真的想下樓,秒秒就像無頭蒼蠅般,順著美人的意思,轉(zhuǎn)身邁步回房,同時,后頸被重重一計悶擊,當她反應過來是后頸被打,悶悶的感覺是痛,砍斷她脖子似的痛!要炸開她腦袋似的痛!現(xiàn)在是怎樣!現(xiàn)在是怎樣!偷襲啊擄人啊什么的戲碼,真他喵的太惡俗了!耳邊傳來重物落地聲,眼角余光只能看到的模糊影子,可不難認出來那倒地的人是虎鎮(zhèn)子!她在昏過去之前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她忘了自己身處于牡丹戰(zhàn)爭中,太將自己置身于事外了,女人與男人的戰(zhàn)爭,女人會對付男人,女人也會對付女人!第二個念頭是,喵的這里的人全都跟她脖子有仇!———接下來就是作者最愛的一直H!(被打),而且只有POPO看得到!友:「不要相信作者每次的騙人預告?!?/br>019游戲任務二:夢境就是很誠實——虎鎮(zhèn)子篇.上(感謝收藏500)女主與系統(tǒng)小劇場:女主:「我失憶了還能夢到新手模式時和麒麟使、虎鎮(zhèn)子的事……那么巧?而且一次是和麒麟使同房,一次是和虎鎮(zhèn)子一起被打暈……貌似他們也夢到了,這就不是巧合可以解釋的了吧……」瞇眼。系統(tǒng):【考慮到玩家失憶后,之前的調(diào)教也忘了,系統(tǒng)為了讓玩家想起沒節(jié)cao時的心境,用心良苦啊?!?/br>女主:「那我還要謝謝你囉???」系統(tǒng):【系統(tǒng)一直沒機會提到,其實系統(tǒng)有提供玩家回溯服務,玩家今晚要不要在夢里回味某個男人……】女主:「閃邊去?!?/br>———虎鎮(zhèn)子是個直來直往的男人,弄不懂女人在想什么,但不妨礙他覺得女人就是亂源,很煩。尤其當少主將那兩個煩人的未婚妻候選人丟給他之后,他整天被她們擾得都快抓禿頂上的虎毛了。一下是東院那個抱怨院子里的花比西院的少開幾朵;一下是西院計較飯菜送來的時間不能排在東院后面;再來是東院帶來的下人說掉了荷包,要查西院;接著是西院的下人說掉了玉佩,要查東院;然后東院那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繡鞋里被插了針,腳指被扎了一個看不到的血口,嚷著要少主來主持公道;西院那個突然落水了!要少主查,到底誰想殺她!給她徹底的查!要是事不關(guān)己,他一定開開心心看戲,偏偏兩個女人都要他站在她那一邊,要他承認另一邊是壞女人,或整天纏著他,要他去要找少主過來。當麒麟使又帶一個什么族妹回來時,他差點要崩潰了。「虎子?哈哈!」那個女人聽到他的名字與綽號之后,突然笑了出來,驀地發(fā)現(xiàn)不禮貌,笑臉說收就收,轉(zhuǎn)著無辜的大眼有些歉意的看了看他,而且堅定的眼神表示,不會說明自己為何發(fā)笑,不要問,很可怕。這舉手投足間不知不覺流露出的颯爽和幽默感很合他的胃口,換作從前,他一定心無芥蒂的跟她稱兄道弟,可現(xiàn)在他真的怕了這些女人,能躲多遠是多遠。第二次見面說久也不久,但他一直沒把這個女人放在心上,再加上她原本堪稱清秀的模樣,已經(jīng)變成小美人了,莫怪他認不出來,認出來之后他眉頭一皺,想著這女人跟東西院那兩個也沒什么差別。不給好臉色是一回事,可看到她從水里爬起來,他也不好轉(zhuǎn)身就走。于是虎鎮(zhèn)子只是站在那里,旁觀,沒有伸出援手,當然,他也沒有上衣可以脫下來給她披上。「幾日沒看到,你怎么變得那么憔悴?」秒秒像女鬼似的從水里爬上來之后,將發(fā)髻散開,所有頭發(fā)都往后撥,擰得半干之后綁成辮子,接著開始擰衣襬。虎鎮(zhèn)子一愣,有嗎?他自己都沒注意到,「……妳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