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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近在咫尺的宋衍,鼻尖縈繞著獨屬于他的淡淡薄荷清香,還有茶水的香氣。“嗯?”“碰到你就心醉神迷的病?!闭f著宋衍低下了頭,鼻尖現(xiàn)行碰到佳人的肌膚,之后就含住了佳人的唇瓣。時隔幾年再做出這個動作,宋衍比起以前熟練了許多,剛一碰上朝思暮想的唇瓣,舌尖便長驅(qū)直入,將佳人的唇齒攪動的天翻地覆,恨不得將人整個吞進(jìn)肚里。虞詩瞪大了眼睛,忘記了反抗,手無力地抵著宋衍,像是欲拒還迎,沒有絲毫的力度。宋衍身上的粘膩的茶水,因為兩人的貼近,染到了她的身上,讓虞詩覺得身上有種濕噠噠的感覺。最后也不知道是虞詩終于爆發(fā)了力氣把宋衍推開了,還是宋衍饜足了才松開了她。虞詩這會沒打宋衍的巴掌,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但宋衍的手就像是鉄鑄的一樣,任由她怎么推都推不動。她不想大聲叫人讓下人看到她這幅樣子,只有低聲吼道:“你既然都定了婚事,為什么還要來戲弄我!”說著,覺得頓時覺得委屈,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后還是這樣,他到底把她當(dāng)做了什么,說喜歡她就是這樣不尊重她,把她當(dāng)做隨便的人想冒犯就冒犯。見她紅了眼,眼里霧氣彌漫,有水珠往外落的意思,宋衍抱著她換了一個姿勢,讓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說的好好的怎么就哭了。”這樣抱著比剛剛還讓她覺得羞恥,虞詩漲紅了一張臉:“你放開我!”宋衍搖了搖頭:“三年前放了一次,如今好不容易穩(wěn)穩(wěn)抓在手里了,我怎么還可能放開?!?/br>虞詩推不動他,瞪著眼恨不得撲到他身上咬他一口:“你既然都已經(jīng)有了良配,何苦還惦記著以前的事?!?/br>宋衍低頭沉思:“你說的有幾分道理?!?/br>見宋衍的胳膊似乎松了松,虞詩急著從他懷里起來,就聽到他道:“既然是這樣我更不能放開我的良配。”說著胳膊緊了緊,虞詩又摔進(jìn)了他的懷里,抬眼便見他笑的一臉戲謔。“祖父給我挑選的千金姓虞,跟宋家還有幾分親戚關(guān)系,性格溫順容貌出挑,我甚滿意?!?/br>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虞詩臉上掛上了幾分難以置信,宋衍說的話完全沒有可能,如今宋家家世比起以往更強(qiáng),而宋衍也不是白身,宋太爺怎么會讓宋衍娶她。“你這是什么意思?”宋衍捏了捏她的臉,指腹抹去了她唇角的暈開的口脂:“祖父覺得你我是天作之合?!?/br>“怎么可能?”虞詩不相信,但是看著宋衍的表情,也不像是騙人的,難不成是他求了宋太爺。所以他上次走前說的等他竟然是這個意思,等著他得到了宋太爺?shù)馁澩?,再來找她?/br>“怎么不可能。”宋衍瞇著眼看著她嫣紅的唇瓣,要不是怕唐突到她,他真想再嘗一次剛剛的滋味,“二叔母交代我讓我快些把你娶回去。”“姨母?”虞詩怔了怔,沒想到一直不喜歡宋衍的姨母,竟然也同意了。他到底是對宋家人說了什么。宋衍定定地看著虞詩,從她清澈的眼里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模樣。“詩兒,嫁給我。”這五個字被宋衍說的堅定有力,虞詩怔了一下,就從宋衍的腿上下來,退了幾步才站定。“就是祖父跟姨母同意了,我還是原來的意思?!币娝窝苡姓酒鸬囊馑迹肫鹚麆倓傋龅氖?,虞詩現(xiàn)在都還覺得嘴巴發(fā)麻,連忙又退了幾步,“要是你在做那些冒犯我事,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同意了。”這番算是威脅的話脫口而出,見宋衍眸光帶笑,虞詩頓時覺得尷尬。補充道:“就是沒有做,我也還是原來的意思。”“既然是這樣,那不是怎么做都不對了?!彼窝苷酒饋砩恚叽蟮纳碛傲⒃谟菰姷难矍?,擋住了她的光線。“我……”虞詩不知道怎么說,只能避開宋衍侵占性極強(qiáng)的視線。“我會等到你同意,在你同意之前,我會一直住在徽州?!?/br>“你不用回京辦差?”虞詩疑惑道,既然他已經(jīng)做了官,那自然不可能像紈绔子弟一樣到處游逛,事實上他回了京城那么快的又過來,她就覺得奇怪的緊,他怎么可以那么自由的到處來去,就算是不用上朝,那也要在京城待命才是。“我請了假。”宋衍狹長的眼眸半瞇,“總要把最惦記的事做好了,才有閑心去做其他的事。”替圣上辦差在他口中竟然成了其他事,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這武官估計也做到頭了。“要是在你假完了之前我還是不同意呢?”虞詩試探地道。“那就要靠你養(yǎng)著我了?!彼窝芾渚哪樕狭髀冻鲆唤z無賴。虞詩才不信他會為了她,將這些年的廝殺拼搏下來的官位輕易放了。“你不是住在城東的院子,怎么會住在虞家隔壁,那院子不會是你早就買了的吧?”既然知道他早讓人守在了她這兒,那隔壁那家不愿意賣院子與她,說不準(zhǔn)就是因為他。見宋衍頷首,虞詩在寫他罪過的小本子上又記了一筆。想問的問題問完了,廳里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虞詩掃了一眼宋衍沾染了她口脂的薄唇,臉上消退的紅色又涌了上來。他剛剛又對她做了孟浪的舉動,她竟然還跟他共處一室說了那么久的話,她這是腦子被驢踢了吧。虞詩咬了咬唇:“宋大人要在這偏遠(yuǎn)小地方耽擱多久都是宋大人的事,下次若還有剛剛那般的無理舉動,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宋衍想問她要怎么不客氣,但見她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就沒有逼得太緊,點頭了之后就順著虞詩的話回到了墻的那邊。見宋衍走了,秋意幾人回了廳內(nèi),虞詩飛快的用手帕擦了擦嘴唇,抹掉了剩下的痕跡。“今天的事,你們各去十個板子,要是還有下次,你們就去給宋衍做下人去,不要在虞家伺候了。”李mama幾人立刻跪下,李mama本是想給兩人創(chuàng)造機(jī)會,沒想到姑娘會那么氣惱,把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是老奴自作主張,姑娘罰就發(fā)老奴一個,就不要其他人跟老奴一起受罪了。”人處久了有了情分,特別她知道李mama這也是為她好,教訓(xùn)的話看著她半白的頭發(fā)就說不出口。“罰都是要罰的,mama就不用再說了,領(lǐng)了板子你們再來跟我說你們是錯在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