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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顫了顫,猜想她現(xiàn)在說不定是含著淚努力笑起來,遲疑了一下,手放在了她的頭上撫了撫,嗯了一聲。宋衍的手一觸既離,偏涼的體溫透過發(fā)絲傳到頭皮,最后化成電流讓她打了一個激靈。她的病怎么好像越來越嚴重了。秋意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虞詩跟宋衍熟悉的事只有彩芽知道一點,所以對她來說宋衍跟她姑娘完全就是見面會問聲好的關(guān)系,見到大少爺把手放在姑娘的頭上,秋意看的心中有貓爪在撓,姑娘都那么大的人了,大少爺年紀也不小了,怎么能做這種讓人誤會的動作。……護院不能動粗,要不然就變成了屈打成招,那小二也就是仗著這一點打死不認,硬說這些人冤枉他,虞詩他們過去的時候,小二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慘。虞詩過來,護院見到胖掌柜的反應(yīng)就是開始不確定,現(xiàn)在也確定了,當即就跟虞詩行了一個禮,見到旁邊的宋衍,不知道是誰,但是看著他那個氣質(zhì)就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也朝他行了一個禮。一臉賴皮的小二見這些人叫虞詩小姐,嚇了一跳,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道:“是小的不長眼,不知道小姐在店里,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亂說話,小姐千萬不要跟小的計較……”話說的顛三倒四,但意思就是罪他是不認的,讓虞詩不要因為他剛剛的不禮貌就強迫他認罪了。“我?guī)湍銓徦!币慌缘乃窝芾淅涞恼f道,“把他的嘴捂上,帶到一間空房?!?/br>宋衍下令,就像是有種讓人情不自禁服從的氣場,護院立刻把小二的嘴巴捂住了,才反應(yīng)過來去看虞詩這個真正的主子。虞詩知道宋衍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點頭道:“就麻煩表哥了?!?/br>人被帶去了空房,秋意看著宋衍的背影,忍不住道:“沒想到,大少爺竟然那么熱心?!?/br>彩芽道:“大少爺是個熱心腸,我剛剛跑去找夫人店里的掌柜,遇到了大少爺,我心急說不出話,大少爺也沒有罵我,還猜到了姑娘遇到了為難事,跟著我過來。”熱心腸?秋意回憶了宋衍的冷臉,還有前幾日聽到的他房里丫頭想爬床被脫了褲子當著小廝面,打了二十板子的事,僵硬著臉笑了笑:“大少爺是個好人!”這邊有宋衍幫著審人,而且宋衍又不準她看,虞詩干脆就去了雅間,看胖掌柜跟那個客人談的怎么樣了。過了那么一會,在外面的吳掌柜已經(jīng)趕了回來。見到虞詩只差彎到了地上:“是小的沒看好店子,讓姑娘受了那么大的累?!?/br>虞詩開的兩間店子,管事的都是在羅氏的店子里一直培養(yǎng)出來的,吳掌柜原先在羅氏店里是個跑堂的,羅氏見他還算機靈,就讓他學(xué)了算賬。后面虞詩的店鋪開張,羅氏給她兩個選擇,要么就是她分她店里的一個掌柜給她,等店子走上了正軌找到了合適的人,她的掌柜再撤出來。第二選擇就是給她一個培訓(xùn)的差不多的,直接就把人給她。羅氏的店都是大生意,掌柜忙的事情多,銀錢開的也不少,虞詩知道抽掌柜出來管她的小店有些浪費,就選了第二種,吳掌柜雖然跟著掌柜學(xué)了不少時間,但畢竟不是掌柜,讓他算賬跟客人打交道他都不差,但在管理人上面就差了一些。“這本就是我的店子,不是累不累的事……”因為事情還沒解決,虞詩就停住了說店里小二侍女的態(tài)度,打算這件事解決了再談其他,“大掌柜跟客人談的怎么樣了?”“已經(jīng)問清了事情的緣由,那客人不懂的看玉,他來店鋪的時候小的還有印象,聽他說是送禮,我見他是個讀書人,就讓張二拿了雕青山景物拿給他看,后面因為來了別的客人小的就沒在注意那個客人,要是客人沒有撒謊的話,應(yīng)該是張二做了手腳把假玉拿走了,”虞詩嗯了一聲,看那個客人和張二之間態(tài)度,她更傾向于是小二撒了謊,在店里的時候她把錦盒打開看玉,讓張二看了一眼,他當時說的話沒有什么問題,表情卻是有問題的。自大又有嘲弄的理所當然,而那個客人自始至終表現(xiàn)的都是買到假貨的憤怒,怎么看都是張二的問題大一些。“平時你這個時間都不在店里?”如果張二真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故意害她,那他是怎么會知道客人找上門的時候掌柜會出門,怎么岔開的就是一個問題了。“這幾天有幾家客人都要看貨,小的都是親自送過去?!?/br>這樣就說的通了,這想害她的人還真是費盡了心思。至于誰會想著害她,平時她又沒招惹過什么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萬家了,出門時她還想著萬家因為不敢招惹姨母說不定會來找她的茬,讓姨母添堵,沒想到想的那么準,來了就看著店子鬧出了事。☆、第三十九章虞詩讓吳掌柜把店里的其他伙計都叫了出來,宋衍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審問出來,讓客人一直等著也不是一回事,再確定了一遍張二有問題,就可以先把客人的假貨換了,或者是把錢配給客人,等報了案確定了真是張二換了貨,再去給客人再賠禮道歉。張二住的地方把人拖到后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人搜過了,連銅板都沒搜出來幾個,更別說有玉石了。一排伙計聽吳掌柜說虞詩是店鋪真正的主子,沒想到事情鬧得那么大,不止總掌柜來了,連主子姑娘也來了,嚇得一個個縮頭縮腦。特別是之前給虞詩服務(wù)過的侍女,臉色嚇得蒼白,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就像是這樣虞詩就看不到了她一樣。虞詩先問了跟張二同住的伙計,那小二見張二是被綁了起來,去了后院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個聲響,聽到虞詩的問話,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小的……跟張二不是很熟,平日里張二瞧不起小的,都不跟小的說話……小的只知道每日下工,他都會去后街賭錢。”既然是賭錢的話,至少要有本錢才是。“你們誰跟他熟悉?”虞詩問了一聲,就見幾人低著頭不愿意上前,吳掌柜見狀就吼了一句:“張二要是真做了這事,是要蹲大獄的,你們不說話難不成是想去陪他?!?/br>那么一嚇,剛剛跟張二同屋的伙計朝女伙計位置瞟了一眼:“小的常見到張二找桂花說說笑笑的。”桂花就是剛剛伺候虞詩看玉的侍女,聽到伙計那么說,蒼白的臉白的又有些發(fā)青:“你血口噴人,我哪里跟張二說說笑笑了,我根本沒跟他說過幾句話,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怎么可能跟張二一個男的說說笑笑,你見到的那幾次都是他纏著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