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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緊,箍的他的寶貝很緊,即使不動也舒服。速度漸漸由慢而快,由緩而速,繼之,如出山之虎,猛抽猛搖。到底是經(jīng)過嚴酷訓練的,那身板,那體能,那耐力,那速度,絕對一超長持久小馬達。葉末的輕哼變成重哼,重哼變成哼叫。可,到底是弱女子,再加上久違征戰(zhàn),沒幾下就投降了,“哥哥,慢點,嗯,哥哥,求你,哥哥,”全身顫抖不已,連連告饒!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恢復平靜,而她已昏死過去,緋紅的臉覆上一層汗水,氣息也有些微弱。趙惜文心疼了,“乖乖,都怪我太放縱了,好好睡會,我陪你,”六年的**,今天,一朝釋放,放縱過度,竟忘了她也是六年后的初次。其實也不全怪他,只怪她太美好,讓他□欲罷不能。他曾看過野史中有關(guān)妲己的描述。野史中記載,紂王之所以迷戀妲己,除了她絕色、美艷的皮囊外,還有一名器。戶門豐滿狹窄,戶內(nèi)皴紋層疊,寶貝一納入其中,毋須運力,就自動分泌花水,蠕動吸啜,因為rou芽像林木般層層登疊,溫啜柔嫩地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小弟弟。當時,他還無法真切地感受到這其中的**,如今他滿足了。樂極登仙,不知人間何世-------害羞人說小別勝新婚,而他們則是別了六年,于是,干菜烈火地燃燒了整整一夜。在床上吃了晚飯和夜宵,葉末一瞇眼,直接睡到了次日下午五點,醒來之后,整個人虛的就跟躺在云上一般,全身酸疼難耐。一睜眼,就見趙惜文那放大的妖孽臉在自己臉上柔情蜜意地噌著,“寶寶,醒了?我叫了外賣,起來吃吧,”當葉末再三強調(diào)自己叫米小樂時,他就開始喚她寶寶,那個被遺忘了很久的昵稱。葉末望著他,一時間有些恍惚,好似又回到了六年前,或者更早時候,那時候他就是像這樣,喚她起床,幫她準備衣服,甚至幫她擦香體膏。香體膏?冷香丸?因為葉修謹?shù)囊痪湓?,她堅持不懈地服用了整整十年,直到,懷孕后,她怕冷香丸里的中藥成分會對寶寶不利,便停止服用,就連香體膏也不擦了。寶寶生下后,她從香姨那知道,冷香丸除了香體、美容、養(yǎng)顏外,還有縮陰補陰滋陰養(yǎng)護zigong的功效,這才繼續(xù)服用。響起昨晚,趙惜文在她耳邊一次次的喟嘆,好緊——大約是真的!“怎么了?”掀開被子,趙惜文看到葉末潮紅似火的臉,關(guān)切地問,“發(fā)燒了?哪里不舒服?”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又用自己的額頭試了試她的溫度,“去醫(yī)院,好不好?”難道是自己昨晚太不節(jié)制導致她體虛高燒?“我沒事,沒發(fā)燒,”身子縮著,朝被窩里拱。“那怎么會這么熱?”雙手捧著她的臉,一遍遍地摩挲著,“我知道你怕去醫(yī)院,那我叫林陽來,好不好?他是醫(yī)生,醫(yī)術(shù)不錯,”說完,就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不要,我真的沒事,”急忙抓著他的手,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急切切地聲明道,“我只是有點害羞,”“害什么羞?”現(xiàn)在想想,確實不像發(fā)燒,沒那么燙。笑著,摟著將她抱起,拽進懷中,手揉著她的腰部,輕輕柔柔地捏著,“為什么害羞?我記得六年前的你可是不會害羞呢?”葉末的臉更紅了,整個人縮在他懷中,許久,悶悶地問,“你怎么還不去上班?”“小懶蟲,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下午五點三刻,我已經(jīng)下班了,”低低笑著,也不逼她正式自己。“啊,已經(jīng)那么晚了?”從趙惜文懷中探出頭來,如蝴蝶羽翼般漂亮的睫毛輕輕顫動著。“是啊,你已經(jīng)睡了整整一天了,呆會用完晚飯,就可以直接上床睡覺嘍,”點著她的鼻尖,笑得一臉曖昧和妖嬈。“我晚上還要上班呢?”急巴巴地下床,準備洗澡換衣服上班。“剛才你們主管打電話來說,已經(jīng)招到了新人,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去上班了,”說完后,緊緊地盯著她的臉,生怕錯過她一絲一毫的面部表情。可,葉末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便從他身上滑下,向浴室走去。他白色的襯衫罩在她嬌小的身上,下擺剛剛遮過她的臀部,若隱若現(xiàn)的曖昧著,兩條修長好看的腿全部暴露在外,白皙的膚色在夜色下仿佛一塊泛著溫潤光澤的白玉,看得人心動不已。領(lǐng)口露出女人微突誘人的鎖骨,線條優(yōu)美,上面還印著自己一夜瘋狂后的痕跡。寬大而煽情的白色襯衫,修長白皙的長腿,誘惑迷人的鎖骨,微微帶著慵懶而性感的氣韻,無論是哪一個部位都令人鼻血狂流,血脈噴張。看的趙惜文又是一陣熱血澎湃。跟上前去,從身后輕輕環(huán)上她的腰,“寶寶,不難過嗎?”葉末微微一怔,回頭,望著他,然后唇角勾起淺淺的一抹笑容,“不難過,金融危機下,很多公司都裁減人員。這段時間我又經(jīng)常請假,他們開除我也是應該的,再說,我去那上班就是為了看免費電影,”“以后,想看電影,跟我說,我?guī)闳?,”趙惜文情深意切地說。“嗯,”仰頭看著他,點頭,應道。溫軟的語調(diào),纏綿的情意,漆黑溫潤的眼眸中,化不開的蜜意波光蕩漾,仿佛柔軟的春水。只是淡淡的一個微笑便讓趙惜文激動的不行,勾著葉末的下巴,吻了上去。女孩靈巧溫熱的舌尖仿佛貓似的,軟軟淺淺地逗弄了幾下,他便不由得像魚一樣上鉤了,吻得昏天暗地,干柴烈火。“寶寶,以后,你看的每一部電影,我都會陪你看,”葉末愣了,望著他,突然一笑,輕輕地應道,“好,”聲音不大,一貫溫溫軟軟的語氣。男女之間那層曖昧的關(guān)系一旦戳破,便像洪水泛濫般,所有的情愫一發(fā)不可收拾。趙惜文一改先前的唯唯諾諾、小心翼翼、膽顫驚心,以男主人的架勢大大咧咧、大大方方地入主了葉末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