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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兒的時(shí)候,他點(diǎn)了點(diǎn)桌上這段時(shí)間她跟各種男人相親、賣乖的照片,淡笑著,突然說道,“平均一天相七個男人,看來,她是真的想嫁人了,”給自己倒了杯果汁,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個叫香朵兒的女孩很有手段,聽說,瑤兒很聽她的話?也是,若沒點(diǎn)本事,我們?nèi)齼耗芨试府?dāng)她裙下臣?”嚴(yán)斌一向是以‘冰山’著稱,一向惜字如金,如今,為了開導(dǎo)他,說了這么多話!趙惜文動容了,眼眶再次充血泛紅,“大哥,謝謝你,我知道該怎么做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其實(shí),只是未到傷心處。“我只是希望我們兄弟都能找到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笑笑,嚴(yán)斌神情還是一貫的漠然和淡定,但眉眼間的線條卻柔和了許多。窗外的點(diǎn)點(diǎn)霓虹,像夜色中的流螢投射在路人的臉上,一如似夢似幻的人生。重逢21世紀(jì),“慢搖吧”是一種全新理念的酒吧,它有效的將潮流音樂與酒吧文化融為一體。它不同于安靜的音樂吧,因?yàn)樗絮r明的特點(diǎn);它也不是熱烈的DISCO廣場,因?yàn)樗墓?jié)奏相對緩和;它更不是演繹吧,因?yàn)樗袝崦恋那檎{(diào)和CLUB式的交流方式。皇城是個處處充滿誘惑的地方,是個酒吧、歌廳、慢吧、茶社——娛樂城層出不窮的地方,但無論時(shí)代如何演變,緋色·水·墨終是屹立不倒。六年的時(shí)間,它已有原先的兩館變?yōu)槿缃竦乃酿^。緋為時(shí)尚生活館,色為私家菜館,水為棋牌悠閑茶室,墨為K歌慢搖吧。午夜的墨,旋轉(zhuǎn)的燈光,搖曳的燭火,空氣中彌漫著節(jié)奏強(qiáng)烈的音樂,DJ將音樂注解了個人的感覺,帶給人們一種隨意放松氛圍。紅色搖曳,悠閑自得,嫻靜自然,若幻若得,燈紅酒綠、曖昧男女的搖吧,輕音樂的鋼琴聲幽幽咽咽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彈奏著亦是昏昏然地?zé)o情亦無趣,沒有靈魂般地彈奏著。仰頭紅色的液體果汁劃過杯子落入喉嚨深出,白襯衫、熱褲的香朵兒瀟灑的起身步向舞臺,走到一個薩克斯手面前,微笑地說,“帥哥,薩克斯借下,行不?”“當(dāng)然,”男人對于美女,向來是有求必應(yīng),尤其這美人還透著股青澀的風(fēng)情味道。而且,這慢搖吧很鼓勵客人上場獻(xiàn)藝,這種上臺high一下的客人經(jīng)常有。“謝謝,”接過薩克斯管,香朵兒一邊跟樂隊(duì)主唱溝通著什么,一邊很巧妙地用泡過烈酒的濕巾將管口擦了幾遍。鋼琴曲結(jié)束后,她沒做任何開場白,便投入了薩克斯吹奏中。雙眼微閉,將全部的情感,融入薩克斯管那悠揚(yáng)而略帶憂郁的旋律中,在流淌的音符里,宣泄著來自心靈最寂寞的吶喊。一首<午夜情深>悠揚(yáng)而激情,將整個搖吧的氣氛無限制地上揚(yáng)。迷醉中的人兒漸漸清醒沉醉其中。一曲終了,她笑了笑,沖人群里一個穿著桃紅色緊身露肩小禮服的女人喊道,“色/色,你也來一個?”“來一個就來一個,”在人聲鼎沸掌聲激烈中,色/色淡然地笑著走到架子鼓旁邊,將處于呆楞中的鼓手請到一邊,非常之女王地從他手中‘搶過’棒子。甩了下自己的波浪大卷發(fā),開始飚了起來。架子鼓不同薩克斯的悠揚(yáng),而是怎么激情怎么來,怎么豪放怎么干,長發(fā)搖甩,狂野迷人。跟剛才的女王氣質(zhì)判若兩人。臺下的男女嗷嗷瘋狂大叫,搖吧的夜晚格外的蕩漾。人群中有人大叫“再來一個”!“酷,酷斃了,”“帥,帥呆了,”“喔喔喔喔,真tm夠味,”服務(wù)員捧著兩捧花分別送給兩位,白色的百合送給清純的香朵兒,紫色的紫羅蘭送給嫵媚的色·色。兩人倒是都不客氣地接過花,分別將薩克斯和棒子還給一旁的樂手,非常大氣地說了一聲,“謝謝,”下臺,人群中恭維、夸獎、捧高聲不斷,香朵兒一路保持微笑,且非常謙虛地說,“好久沒練了,一時(shí)手癢,玩玩,”色·色則淡淡地說,“不行,發(fā)揮的一般,”昏暗的角落一身白衣女子斜靠著紅色的沙發(fā)后背上,清純的巴掌小臉精巧的五官帶著勾魂的淺笑,獨(dú)自享受這瘋狂而迷醉的夜晚,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冷眼看眾生百態(tài)。純白的運(yùn)動連體裙掩蓋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出來的頸部白嫩而光潔,披肩的秀發(fā)烏黑亮麗在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褐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格外的靈美動人,卻顯得和這搖吧里的男女格格不入。在鮮花和掌聲中,香朵兒、色·色、周周擠了回來,“樂,別光在這坐著啊,你也上去high一下?”勾著她的肩膀,朝舞臺的方向呶呶嘴,“擱這喝悶酒,不無聊?”“不無聊,”米小樂搖頭,低頭喝著果汁,一副小家碧玉的溫婉樣。“來這就是找男人的,你這樣低調(diào),誰能注意到你,”香朵兒也跟著幫腔道。瑤瑤去了夏令營,臨走前跟她叮囑道,要時(shí)刻盯梢她媽,以防她背著她暗度陳倉給她找個上不了臺面的后爸,當(dāng)然,小家伙也表明態(tài)度了,她媽可以再嫁,但,那對方一定要是帥哥、美男,至少得是立威廉那種級別的。她對這寶貝女兒可是有求必應(yīng),今天來就是為他挑男人的。米小樂低頭不說話,慢悠悠地擦著鏡片,“我不喜歡被人注意,”重新將眼鏡帶上。“你怎么又把這勞什子眼鏡拿了出來,”周周叫,將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幾上,人撲上去就要給拿下來。本來這丫就美的跟仙女似的,又經(jīng)過她們長達(dá)兩個小時(shí)的描繪勾勒,那更是美的沒邊了,想到呆會那如潮的狼群,我都想尖叫了,可,她又把這破爛眼鏡拿出來,真是晦氣!“別,我不帶眼鏡,看不清楚,”“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丫的近視只有一百多度,”兩人一個搶,一個躲,色·色看不下去了,“算了,她不習(xí)慣,別逼她了,”她認(rèn)識米小樂有兩年了,大多時(shí)候她是靜的,即使動,也是靜湖之下的波瀾暗涌、深水澎湃。不熟悉的人會覺得她很簡單,很單純,甚至有些白,可,她看得出,這些都并非她的真實(shí)性子,她在偽裝,就像黑框眼鏡下那張精致的有些過分的臉,她掩藏的不僅僅是她的外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