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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帶我離開,我情愿做他地下的情兒,也不愿讓我姐傷心。80年9月30日陰明天就要去日本了,jiejie正在幫我們準備行李。隔著門板聽著她在外面對哥的囑咐,無非是一些好好照顧我的話。我的心里像是有把刀子在剜著,疼,疼的連呼吸都充斥著血腥。姐,對不起,對不起!米芾,你不是人,你真不是人!82年4月18日陰哥,我好想離開這個城市,離開你,可我舍不得!82年8月7日陰哥,為什么你是我哥,為什么她是我姐,為什么你會愛上我,為什么你又讓我愛上你。82年9月13日陰裴揚,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我要離開你,我一定要離開你?。。。ㄕ膰@號)84年10月15日陰他來了,他還是來了!他站在我面前,卡著我的脖子,笑的凄涼陰森:芾兒,你的心真狠!真狠!我苦笑,哥,其實我的心一點都不狠,若真的想逃,你以為你能這么快找到我并將我綁回?哥,我只是不想逃了,有你的地方,是地獄,沒你的日子,是煉獄!84年10月17日陰當(dāng)加有麻古的紅酒灌入我體內(nèi)時,我主動褪去自己的衣衫,熱情地吻上他的唇,扭動著身子,摟著他的脖子,媚笑地叫著:哥,給我,哥,我要,哥,抱緊我,哥,狠狠地要我!昨晚,分別兩年零一個月零兩天的我們,抵死纏綿!整整一夜!一夜!高潮迭起,他緊緊地抱著我,一遍一遍地在我耳邊說著:芾兒,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我不會給你再一次逃離我身邊的機會。我笑,笑的妖嬈,摟著他的肩膀,說:哥,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這次,我要跟你一起沉淪,哪怕下地獄,也要陪著你。麻古讓我的身體亢奮,可我的腦子還是有一絲清醒!我清楚地知道,我說了什么!這是我想說的,放在心底不敢說的話。好吧,借由麻古迷離之際,大聲地講出來吧!84年10月25日陰他曾說過,我若離開他,他必會瘋掉!今天,我明白,他沒說謊,他真的瘋魔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出去過了,我知道我被他監(jiān)禁起來了。我有些悶,但也不是很想出去,我只是希望他能留下來陪我,多陪會,可是,他似乎很忙,我破解了他的電腦密碼,了解他近日以及這兩年的動向。瘋了,他真的瘋了!!居然販賣毒品!————————————————分割線——————————————————————三本日記看完后,葉末的大腦處于亂碼狀態(tài),一片混亂。若非那噪雜的筆記,混亂不清的敘述,她真以為是在看一本雜記或者紀實。太震撼了!傳說中的日記門,傳說中的三角戀,不,確切地說四角戀!傳說中的為愛發(fā)瘋,為愛癡狂。哎,嘆一句:一世癡情,一世情殤……葉末想:日記中的陰指的不是天氣,而是心情吧!晚飯時分,葉末沒去吃飯,敲門也沒人理,葉修謹有些擔(dān)心,從柜臺里要來備用房卡,打開門,看向床中央的葉末,眼神溫柔似水,“乖乖,睡了一下午,餓壞了吧!”手里端著托盤,徑直走了進來,將飯菜放到茶幾上,三菜一湯,一碗米,葷素搭配,很營養(yǎng)。葉末自他進來后,便放下手中的日記,歪頭看著他。只覺他身形若風(fēng)中竹,氣質(zhì)若水中月,凝笑似鏡中花,端得是雪顏,玉膚,神之魂,仙之魄,魔之姿,妖之態(tài),淺笑間,勾勒出一幅山水清月圖。看著這樣的葉修謹,葉末腦中浮現(xiàn)米芾日記里的一段話:一雙性感的唇,在光影下的定格。一個透徹的眼神,在醉意里的迷茫。一次指間的輕微碰撞,在迷亂里的慌張。一個擦身消逝的背影,在傷悲里的沉淪。一個偶然重復(fù)的片段,在撞擊回憶深處時的沉默。一句無意的言語,在歲月里的流傳。她放下手中日記本,掀開被子,爬到葉修謹身邊,立身,攀上他的身子,蹭著他的面頰,輕喃,“老葉,你真傻,真傻!”葉修謹被她的突然之舉弄得有些糊涂,正準備問個詳細時,卻在垂首間,看到床上打開的檀木盒,盯著里面的東西,愣在當(dāng)場。許久,啞著聲音說:“末末,你都知道了?”扣著她腰的雙手,在微微顫抖。葉末‘嗯’了一聲,輕輕點頭,抬頭看著他笑,眼里的淚水一圈圈滾動著,她的眼睛本來就很亮,含著淚水的時候,更是亮的猶如天上的星辰。米芾的日記寫的很清楚。三盤磁帶,是他在病中錄下來的話,一盤給裴揚、一盤給葉修謹,還有一盤給他未謀面的小女兒。電影票,是裴揚第一次跟他看電影時,他留下來的底根。鋼筆是裴揚送給他的第一個生日禮物。VCD碟片,是他錄給裴揚的。戒指,是裴揚送給他的。紅色錦袋里是一撮用紅線扎起來的頭發(fā),是裴揚親手從二人頭上裁下來的頭發(fā)。寓意,結(jié)發(fā)夫妻!信封里是他的親筆信,還有他的遺書!遺書里說,他要把他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都留給葉修謹,包括他從未見過面的女兒葉末,也是葉修謹?shù)摹?/br>印章是葉修謹親手刻得,現(xiàn)在也留給葉修謹做紀念。紫檀木是葉修謹送給他的,也確實是他的最愛,只是他用他的最愛裝了他今生最珍惜的回憶!緋色...葉末趴在沙發(fā)上,將頭擱在趙惜文的肩膀上,一手搭在沙發(fā)背上,一手托著杯紅酒,有一口沒一口地嘬飲著,長睫卷卷,眼神迷蒙,時而把玩著他脖子上的玉墜,時而手繞過他的脖子,點著他手中的賬本,“賺了嗎?賺了多少?”溫?zé)岬暮粑?,混合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