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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頭支在車窗上,叼著半截?zé)煟恢谙肷?,神情有點慵懶,不過,看得出,他心情不是很好。一個低著頭,膝蓋上攤著本物理書,露出一截潔白、光滑、豐滿的粉頸和一對小巧粉嫩的耳垂。他想起曾在一本書中看到這么一段話:美女所表現(xiàn)的靜態(tài)美,是嫻雅秀氣、研麗高貴、素靜幽潔、玉骨冰心的;而她所表現(xiàn)的動態(tài)美,是輕盈婀娜、千嬌白媚、翩若驚鶴、笑語生香的。他漂亮的眼眸盛滿癡迷,漂亮的唇形則溢著惆悵。葉菡睿是個漂亮的孩子,同時也是個別扭的孩子,他不待見葉末,這在葉家不是秘密,甚至,有種既生末,何生睿的感慨。他妒忌葉末,妒忌葉家長輩對她的寵愛,奪走了他在葉家的寵愛不說,還對他那般的冷淡和漠視,真真?zhèn)怂仔〉男撵`。他是個高傲的孩子,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奪了自己的光芒,所以,他喜歡百般刁難、萬般找茬地欺凌她,期許著將她踩在腳底,等著她對自己卑躬屈膝、奴顏婢膝的模樣。可,十年過去了,他沒等到她向自己屈服,卻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這個讓他羨慕嫉妒恨長達十年的小姑姑。這叫什么來著?造化弄人。葉末低頭看了兩頁,便看不下去了,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個路癡,大路癡,一個連簡單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北京、南京都搞不明白地理位置的大路癡,你指望她能識別出大西洋、南北洋的位置?而且,她一看地理書,就頭疼,犯困,看都看不下去,更別說記住了。況且,死記硬背也是行不通的。所以,她的地理,從來都沒及格過。這也是為什么她的主課平均分在一百三十分以上的基礎(chǔ)上,名次卻只在中游的緣故。“哥哥,我的地理怎么辦?”扭著脖子,苦哈哈地望著趙惜文,一副小媳婦般的委屈樣兒。本來她也想像往常一樣放棄地理,做做選擇題、對錯題,得個卷面分??山駛€,不是中考么?“涼拌,”趙惜文一邊開車,一邊不爽地哼哼,想到葉菡睿睿方才望著她時那迷戀的眼神,心里更是惱的很,“現(xiàn)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還為剛才的事搓火呢?兩人糾糾纏纏也三年了吧,他明里、暗里地不知多少次跟她說:末末,我稀罕你,想讓你給我當媳婦兒!就差拿著戒指跪在地上跟她求婚了,但她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一味地跟自己兜圈子,不回應(yīng)、不表態(tài)、不挑明。你要說,她不樂意吧!可,她愿意把身子都給他,兩人親密的,就差一張膜、一紙婚書了。你要說,她樂意吧!可,她就是不接他的話茬,不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fù)。真真是撓心撓肺,憋屈的難受,倒不是想逼她,只是眼見著孩子越大,誘惑力越強,沒有名分箍著,他還真怕到嘴的鴨子飛了,尤其,這一個個的競爭對手,還都不弱,他可沒有為他人做嫁衣的高尚品質(zhì)。“哥哥,我的棒棒糖沒了,我想買點,”車子行過一個便利店,葉末突然叫道,“我還要吃烤腸,”葉菡睿知道,葉末有個壞習(xí)慣,考試的時候,嘴里喜歡含著棒棒糖。這個習(xí)慣,他老早就知道了。只是今天,他又從她吮吸棒棒糖的動作中,觀察到了她細微的情緒。比如,她像叼煙一樣含著棒棒糖時,證明她思緒暢通,書寫流暢;她捏著棒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證明她對答案拿捏不準了,正在思考選哪個;棒棒糖在她嘴中出出進進,發(fā)出啾啾的聲音時,證明她非常糾結(jié)。(不過,基本上,這頻率出現(xiàn)的次數(shù)不多,時間也很短,一來,語文確實是她的強項;二來,她不喜歡為某件事某道題太費神,如果太糾結(jié)的話,她會自動跳過,)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捏著糖棒,吮吸、□時,證明她答卷完畢,她很無聊。這個時候的樣子,最為性感、迷人。迷離的眼,粉嫩的頰,紅滟滟的唇,甜膩的呼吸----純到極致,卻又魅到極致。雖說他才十六歲,可,也曾偷偷地私下看過‘教育片’,倒不是他□,只是棒棒糖那玩意,太引人遐想了,再加上她吮吸的動作,也著實太過香艷,吮吸也就罷了,她還用舌頭去舔,貝齒去咬,真真一個活色生香、瑰姿艷逸、嬌艷欲滴----還有那烤腸,還有比它更象形的么?雙重誘惑,絕對是雙重誘惑,想想,若那棒棒糖不是棒棒糖,烤腸不是烤腸,而是男人的、男人的----該是怎樣的,怎樣的銷魂、酣暢----恩,有的時候太在意、迷戀一個人,就會無限夸張地去幻想。趙惜文是知道她有這個習(xí)慣的,事實上,這個習(xí)慣還是被他生生教出來的,葉菡睿尚存在幻想狀態(tài),而他早已落實到了行動。確實很棒,千般婀娜,萬般旖旎,藏艷含媚,不盡嬌嬈,不過,他憐惜她,更多的時候,他會將自己的**紓解在她手中。一雙保養(yǎng)極佳的手,對女人來說很重要,對男人來說,更重要。葉末除了長著一張漂亮惹人疼的臉外,還有一雙讓男人□的手,細膩、白凈、纖柔,‘腕白膚紅玉筍芽’,‘纖纖軟玉削春蔥’,柔若無骨,軟若嫩rou。使男人只想用手去把握,用眼睛去擁抱,用嘴去親吻,永遠不厭倦于去把握她,永遠不厭倦被她把握,將傳宗接代的物件交托在她手中。趙惜文只覺被這雙手包裹,比進入別的女人的身體還讓他舒服、喟嘆。他倒是想給她去買來著,可透過反光鏡,看到葉菡睿紅艷的臉,閃爍的眼,臉更黑了,心情更壞了,車子不但沒停,反而踩著油門,開的飛快。葉末望著他有些冷峻的面容,蠕蠕唇,頭撇過窗外,不說話。車里氣氛一下子沉悶下來,趙惜文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她坐在那兒,身子放松,蜷縮在座位上,眼睛半瞇,慵懶地如同午后的波斯貓,長長的睫毛撲扇著。透過她精致的側(cè)面,趙惜文感覺出了一種叫落寞的味道。心,突地一疼,“怎么不說話,”看著她這樣,他又不忍心了。怎么說來著,兩人之間,愛的深、心腸軟的那個,總是要落于下方的。“你不想跟我說話,”葉末咬著下唇,黑珍珠般的眼眸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語氣柔中帶傷,像極了被人丟棄的小可憐,“我不舒服,”帶著哭腔含含糊糊地說。趙惜文的心又是一緊,‘吱嘎’一聲,停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