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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笑地問。“我才不想,”小聲嘟囔著,右手停止畫圈的動作,開始撕起自己的左手指甲來。“為什么不想?”葉修謹(jǐn)問,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吹著,“有個mama照顧小乖不是更好么?”作為父親的他又怎會不知女兒的小習(xí)慣?丫頭經(jīng)常因撕指甲而弄的手指流血,怕疼的她總會哭鬧上一陣,自然心痛的就會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所以,只要他在邊上,一定會想法子阻止的。“沒有mama我也長這么大了啊,再說后媽不好,我們班張婷婷就經(jīng)常被她后媽虐打,”眉頭一皺,葉末將空著的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邊,咬著指甲蓋,“可爺爺想你給自己找個女人,給我找個mama,最好再給我生個弟弟,我知道,爺爺想,他一直都盼望著呢?”葉修謹(jǐn)?shù)暮谏弁i定在她的臉上,蠕動了下嘴唇,沒說話,只是將葉末嘴邊的手拿下,環(huán)著她的腰身,把玩起來。葉末的手很是小巧、柔軟,一節(jié)玉腕,五根蔥指,似是美玉雕成,手指細長,指腹飽滿,泛著粉色的手暈,手掌肥嫩、白皙,手面粉色紋路錯綜復(fù)雜----握在掌心,軟綿綿的,像握著一個無骨的rou包子,很舒服。葉末吸吸鼻子,好小聲,好小聲地說,“老葉,你娶吧,”頭,像個小孩子乖巧的靠在他肩頭。葉修謹(jǐn)輕輕撫摸著她的臉,亦小聲地問,“不怕后媽虐打你了?”“你會嗎?會讓她虐打我嗎?”葉末看著他,眼睛里滿滿的都是信任和依賴。“不會,”葉修謹(jǐn)笑笑,伸手揉揉她的頭發(fā),順滑的發(fā)絲從他的指尖傾瀉,然后緩緩說道,“沒有人能傷害我的末末,”理了理她頰邊的發(fā)絲,唇輕點她的額際,就這樣輕輕一點,之后又習(xí)熟地撩了撩她額前的落發(fā),淡然卻堅定地說,“我保證,”‘我保證’三個字,含著曖昧的味道,輕吐在唇間有種纏綿的感覺。他溫潤的唇瓣微微劃過著她的額際,讓她漾起異樣的情感,葉末只覺心跳有些加快----“葉子,你小子tmd還知道回來啊----”身后一聲怒吼,冷不丁地葉修謹(jǐn)被人從側(cè)面突襲個正著,生猛的拳頭落在他肩頭,疼的他蹙起了眉頭,“簡寧,你不會調(diào)去特種部隊當(dāng)教官了吧,”抬頭,對已經(jīng)坐到自己邊上的男人說。“疼了?不會吧,”簡寧拍了下他的肩頭,勾唇調(diào)笑道,“我說,葉子,是不是,國外的生活太過豐富多彩,以至于你提前腎虛體虧了,我說怎么滿院子不見你的影子,合著擱這跟小嫂子纏綿呢?怎么,舍得結(jié)束單身生活了?”簡寧,葉修謹(jǐn)?shù)陌l(fā)小兒,一身筆挺的軍裝,英氣逼人,不同于葉修謹(jǐn)?shù)钠?,他長得劍眉星目,剛毅的的輪廓,上揚的弧度,絕對的軍人范兒。別看他現(xiàn)在人模軍樣的,當(dāng)年,葉修謹(jǐn)胡鬧、荒唐時,他沒少干推波助瀾的事。如果說葉修謹(jǐn)是軍師,那么他絕對是將軍,而且是首戰(zhàn)將軍,十幾年過去了,他們?nèi)匀皇强梢源┮粭l褲子,為兄弟插刀的鐵哥們。只是兩人一個投身商界、一個投身軍界。算是,道不同卻志趣相投吧----去年,因為有要務(wù)在身,沒能趕回來見上葉修謹(jǐn)一面,所以兩人差不多兩年沒見了,這次回來,推了一切公務(wù),就想陪這兄弟好好玩玩、練練。打老遠看見他抱著一女人情話綿綿、耳鬢廝磨,以為這小子終于開竅了----一激動就沖了過來,想看看將他兄弟揪回正道的是哪路仙女?心里還盤算著,非給這弟妹包個大紅包當(dāng)見面禮不可。“去,胡咧咧什么呢?什么小嫂子,小侄女倒是有一個,”葉修謹(jǐn)斜睨了他一眼,揉了揉懷里女兒的短發(fā),“乖乖,叫簡伯伯,”“簡伯伯,”葉末從葉修謹(jǐn)腿上爬下去,乖乖巧巧地坐在他邊上,沖著簡寧甜甜地叫著,并附帶一個美美的笑顏。晃的簡寧一愣,半響才笑著說,“原來是小沫兒,我還以為----”被人不動聲色地踹了一腳后,“哎呀,小沫兒都長成大姑娘了,真美,伯伯都不敢認(rèn)了,”手越過葉修謹(jǐn),想拍拍葉末的小腦袋,卻被葉修謹(jǐn)毫不留情地一掃,訕訕地笑了下,一個拐彎,從茶幾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煙叼著,突然問,“這次回來,還走么?”葉修謹(jǐn)沒回答他的話,卻攬著葉末的肩,框了過來,柔聲問道,“乖乖,舍得爸爸走嗎?”“不舍得,”葉末想都沒想,就連連搖頭,雙手?jǐn)堉?,小腦袋偎依在他懷中,輕輕地蹭著,“每次你走時,我心里都好難過,”聲音委屈,帶著些許悲情的味兒。“小乖,想不想爸爸留下陪你?”手覆上她的脖子,輕輕地撫摸著。“想,”聲音脆甜脆甜的,葉末仰著頭,望著葉修謹(jǐn),“那你還走不?”眼睛忽閃忽閃的,漂亮的黑色眼瞳,蕩著隱隱希冀的波光。“不走了,”葉修謹(jǐn)唇彎淡笑,搖搖頭,環(huán)著葉末的腰又抱緊了些。“真的?”不敢相信,葉末又問了一遍。“真的,爸爸啥時候騙過你來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神溫柔的可以溢出水兒來。“葉子,你想清楚了,”簡寧狠狠地啜了口煙,吐出,煙霧繚繞,掩不住他眼底的煩躁,“你真的想清楚了?要留下來?你確定要?”“想清楚了,我要留下來,這些年我一個人在國外打拼,太孤單了,”葉修謹(jǐn)身子后仰,環(huán)著葉末一起倚靠在沙發(fā)背上,神情放松,全身都跟著放松。“好,你留,你留,”簡寧深深地吸了口煙,傾身將煙蒂很大力,很大力地摁進茶幾上的煙灰缸里,眉頭蹙緊,壓著火兒地連聲說道。“簡寧,你怎么了?讓我留下來的是你們,現(xiàn)在我決定留下來了,你怎么反倒不高興了?”葉修謹(jǐn)輕輕地揉捏著葉末的小手,看了他一眼,笑著問。“高興,高興,”簡寧站起身來,一手塞進兜里,一手拉扯著自己的軍裝,低著頭,微瞇著的眼睛下投射出一種魅惑桀驁的眼神,“葉子,你要是再娶個媳婦生個娃,我想我會更高興,”瞥了眼葉末,不甘心地說,“葉子,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認(rèn)識的葉子可不是那種沉迷過去,執(zhí)迷不悟的人,他灑脫隨性,拿得起放得下,”“難道我不是嗎?”葉修謹(jǐn)拍拍葉末的腦袋,輕輕地哄著,“乖乖,去一邊玩會,爸爸有點事要跟簡伯伯說,”“哦,”葉末乖順地點頭,起身,順手從果盤里的拿了一個梨,在身上蹭了蹭,‘咔嚓’一聲脆響,走了幾步,扭頭含糊地對葉修謹(jǐn)說,“我在樓上,吃飯時別忘了叫我一聲,”“好,”葉修謹(jǐn)笑著點頭,薄薄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