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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該問他要錢?這個——絕對不行!“唐小逸,你也知道女孩的第一次有多么寶貴,我本來是要留在新婚之夜給我老公的!可卻被你用兩杯酒給無情的掠奪去了,這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在我一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演說下,唐小逸終于打消了吃白食的念頭,眉頭微蹙,“那你說我該給你多少?”不過,在說這話時,他狠狠地掐了我的腰一下,以示對我的不滿。“我想想!”我可以跟唐小逸過不去,但我不能跟錢過不去,為了錢我可以忽略他的獸行。“那想好了告訴我!”唐小逸懶懶地支起半個身子淡淡地笑著,彎起嘴角勾勒出一絲艷麗的笑容,撩起我耳邊的一縷長發(fā),打卷似地繞著食指。“恩恩恩!”一邊點頭,一邊認真地計算著。我曾好奇問過色色關(guān)于這行的收入,色色說,藍調(diào)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之人,藍調(diào)里面的姑娘年輕貌美、才華橫溢、知識淵博者,放在古代,分布在各個勾欄院中,怎么著也是個頭牌!她這話的意思不是說她們樓里的姑娘多珍饈多金貴,她主要想闡述的是競爭力。舉個例子說,比如你是高考班的同學,如果你身在普通班,沒得說,你定是那萬人矚目之的那個人;但如果你是在精英班,那么你的使勁渾身解數(shù)才能吸引老師的注意。同理——藍調(diào)就是美女匯集的精英班,客人口袋里的紅票票就是你要追逐的目標!關(guān)于小費和那啥費用,酒吧里沒什么硬性規(guī)定,全憑自身的本事和客人的滿意度。少則幾百上千,多則上萬塊不等——chu嘛——她說上次來了個姑娘是chu,賣身價為兩萬!嘖嘖,一張膜呀!價錢居然翻了幾番。我尋思著我臉盤夠靚,身材夠正,又是chu,且唐小逸都三顧茅廬了,自然是很享受我的服務!再來以唐小逸的身份來看,也不像是出手吝嗇的大爺,所以——這價碼肯定不能低。又思忖著,唐小逸可是非一般的富貴之人。昨兒我不過是陪他聊了一晚便有七萬塊錢的小費,那我陪了他一夜,該問他要多少呢?我掰著手指,加加減減了一會,得出結(jié)論是,“四萬五!”伸出四個手指,脆生生地說道。“嘖嘖嘖,你可知道現(xiàn)在的明星價,一晚也不過是這個數(shù)去掉一個零!”唐小逸聽了我的回答后,伸手過來掐著我的臉頰,嘖嘖聲不絕,“你不怕落得個獅子大開口的罪名!”“你別糊弄我,你當我不是娛樂圈人,就不關(guān)心娛樂事業(yè)了?你說的這個數(shù)是三流明星的價!那些人都不知道去過多少次韓國,陪過多少個投資商、制作人、導演了,怎么說我也是十成新未拆封,絕對原裝非二手!這個價給你還是友情價呢?換做別人,也就小拇手指給摸摸!雖說咱不是大牌明星,但咱也是頂搶手的!再說大牌明星你給人錢,人還不一定跩你呢?更何況我問你要這個數(shù),也是有根有據(jù),不是漫天叫價!”果然我的肺活量很高,說完這一番話,居然臉不紅氣不喘,周周說:像我這樣的人具備專業(yè)的推銷員素質(zhì)——臉皮厚、會掰扯、抗打壓、心里素質(zhì)極強!我覺得我更具有新時代的小強精神:不怕打、打不怕、環(huán)境再怎樣的惡劣一樣可以生存!“這么說我還是特別的?”唐小逸挑眉問道。“嗯嗯嗯----”絕對是特別的——特別的好宰。“好吧!那你說說這個數(shù)字是怎么得出來的?”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用手環(huán)住我的腰,把我整個人擁在他的懷里,準備聆聽我極其專業(yè)的分析數(shù)據(jù)。看他那調(diào)侃意味的臉,我收回剛才那句話:跟聰明人打交道,腦細胞都不知道要死多少。“昨晚我陪你說話,程俊他們給了我七萬塊,我陪你說話都這個數(shù)了,更何況陪你睡了一夜,而且你還三顧我茅廬呢,這證明什么?證明你非常滿意我的服務!怎么也不能低于這個數(shù)吧!當然了你長的不錯,技術(shù)也很好,我也挺滿意的,所以這個錢我打二一添作五,咱們一人一半!我其實是頂吃虧的,怎么說我也是原裝法拉利,而你卻早已淪為了夏利,剩下那一萬就是昨個你補給我的小費——一萬,一共加起來四萬五!”我在他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蝸居起來,掰著手指以極其專業(yè)的掰扯功夫算給他聽。“你難道沒聽過姜是老的辣,酒是沉的香,男人是越戰(zhàn)越有經(jīng)驗,越有經(jīng)驗越香嗎?依你昨個那樣,換做別人還不疼死你!再說我昨晚可是照顧你一整夜呢?你別忘了,是你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的!”唐小逸側(cè)身勾著我的下巴,眼對眼、唇對唇地反駁我的專業(yè)忽悠。哼——太不尊重專業(yè)人士了!“昨我醉了!而且是你灌醉的,你怎么能忍心丟下我呢?再說醉話怎可當真,別說是你,換做別人——”看到唐小逸眼神一個凌厲地掃來,我話鋒一轉(zhuǎn),“我早給踢了出去!你當我香朵兒真的沒品到那個地步?我這層膜之所以留到今天,就等著唐少您來破的!為了等這一天的到來,您知道我拒絕了多少誘惑,砸斷了多少塊板磚,削破了多少顆腦袋——你說,我容易么我?為了你,我可是像閻王提前預支了后半輩子的命呀!”嗯,我這邊說的那叫一個凄苦悲慘,他那邊聽著那叫一個興味盎然。kao,這叫什么事?我賣藝不賣身時,你千方百計地想著法子把我勾上床。我現(xiàn)在打算賣身不賣藝了,你又起了聽故事的興致。真是賤痞一個。老話怎么說地,越有錢的人心里越變態(tài)。“照你這么說,你對我肖想很久了?”唐小逸翻身將我壓于身下,右手把我霸道地按于床上,左手覆上我側(cè)臉,鼻梁反復摩挲我的唇角,挑逗之意,盡現(xiàn)無疑。“——”對你的錢確實肖想很久了。“這么說,昨晚你我算是郎情妾意、琴瑟和音?”笑聲略帶醉意,低沉得如同情人間的耳語。嗯,雖說男人的皮相不重要,關(guān)起燈來都一樣。可唐小逸的難得,真的不僅僅是皮相,他的能力也是非一般可比的。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