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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外貌我總記不住,就跟一般人看MBA黑人球星似地,站在一起,還能區(qū)分個你、我、他來,過后就留不下什么深刻印象了。到現(xiàn)在我們院里的男生我都還將人名和人對上號呢?害的大家都誤會我假清高、真孤傲。大一的評獎學(xué)金的時候,我因不尊重師長,導(dǎo)致本該出現(xiàn)在特等獎學(xué)金的名單上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二等獎學(xué)金的名單上。這事不怪班導(dǎo),我跟人上了大半年的美學(xué)概論課,居然沒在坐公交車的時候?qū)⒆蛔尳o他,這事也不怪我!我是真沒認(rèn)出他來,可還是有些小不滿,您說您想要我讓位,您說一聲撒,您不出聲,我怎么知道是您?要知道我可是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才將童謠那一圈的人兒混了臉熟。所以他還真不能為此抱怨!我才見過他幾次?里外里三次。“哎呦呦!果真是個寶娃娃!”“小逸,你要是不原諒人meimei,連我們都看不過去了!”“這娃,精怪的很!”唐少抬頭深深地看著我,一直看進我的眼中。那雙眸子,漆黑、深邃、長長的睫毛覆蓋在上面,朦朧燈光下,染上一層淡淡的陰影。慢慢地嗑上眼,再睜開,嘴角微微地動了下……那是滿意的笑。雖然沒吭聲,但我知道小爺舒坦了。“過來!”他依然靠著沙發(fā),慵懶地躺著,頭倚靠在一只手臂上,朝我招手。拽著一副二五八萬的大爺樣。我在心里沖他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我——呸——大男子主義,把女人當(dāng)衣服,沙豬又自以為是,下半身思考外加沒大腦的臭男人……哼……等我有錢了,我也找一個,說話輕聲細(xì)語,對女生斯文有禮又美又帥的男人來蹂躪。我讓他學(xué)三從四德,賢惠恭順,我叫他向東他不敢向西,我叫他坐著他絕對不蹲著!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要出得了廳堂,進得了廚房,上得了床。恩,這么想著,心里平衡多了!我微笑著走過去,靠著他坐了下來,雙手放在雙腿下壓著撐在沙發(fā)上,微微傾身歪頭看著他,長到腰際的馬尾辮從一邊垂下來,樣子一定很單純,“哥哥,你真好!”聲音清亮,沒一點兒做作成分。“過來點,怕我吃了你撒?”拍拍腿邊的位置,狹長的眉峰向上挑了一挑,帶著一抹譏諷。“不是!我怕我忍不住吃了您!”我不笑,很認(rèn)真地說。他晶亮的雙眼一直盯著我,突然,一抹惑人的微笑在唇邊暈開,伸手一把將我拽了過去,“真想,那就吃吧!”“吃不起!”我搖頭,不動聲色地隔離他的親密。可似乎他不想輕易放開我,我退一步,他跟一步,將我逼到沙發(fā)角落,“我要你吃呢?”他的食指點在我的唇上,緩緩地勾畫著,曖昧,曖昧……果然風(fēng)月場中混大了,這情調(diào)的,夠進鴨店當(dāng)頭牌了。“那我也不敢!”我實話實說。“這又為什么?”他的臉慢慢朝我逼近,鼻尖頂著我的,聲音低沉磁啞,充滿十足的誘惑,呼吸中混著洋酒的濁香,我能感覺自己的身子在顫抖,拼命壓抑自己紊亂的呼吸和狂躁的心跳。唇貼合,我眨著眼睛,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唇瓣,說,“我怕吃了你之后,你讓我負(fù)責(zé)!”“呵呵……有意思……”他低笑著,起身,退到安全距離。我深吸一口氣,呼出,果然置之死地之后是——生!作者有話要說:投票吧!收藏吧!留言吧!賣藝不賣身“唐小逸!”我明白,這是他的名字。“香朵兒!”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回頭,大爺似的勾著我的下巴笑得跟暗夜里的妖精似的,“香朵兒,這名挺有情調(diào)的!是因為體香才叫這名的?”切……名兒再有情調(diào)有啥用?這年月,要想吃飽、穿暖、有錢花,咱得會調(diào)情。所以,我笑的比他更妖孽:“不是!是因為叫這名兒,才去香體的!”這話不假!我不僅將我媽留給我的香囊隨身攜帶,而且還在這方面得到了一個升華!小姨說我媽以前是學(xué)中醫(yī)的,對中藥很有研究,按照她留給我藏于香囊中藥秘方配制中藥煎服,不僅能美容養(yǎng)顏,而且時間長了,還能散發(fā)體香呢?沒有mama的孩子,對母親的東西總是很執(zhí)著,所以從六歲開始,我也小姨便按照她留下的藥方隔三差五地熬制中藥喝。女人對美的追求是無窮,即使在那個困苦的年代,小姨也沒有放棄對美的追求。再苦再難,也要熬香體中藥,做中藥面膜。無疑我也是其中的受益人之一。十幾年的堅持,即使不帶香囊,我自身也會散發(fā)體香!自是雖不能跟香妃比,招蝶引蜜的,但也是香氣怡人,氤氳周身呢。后來在一本雜志上看到關(guān)于一邊香體文章的描述:才知道其實能香體的方法很多!大體脫不了一個堅持,只要堅持不懈,即使每天喝菊花茶,幾年后身上也會散發(fā)出淡淡的菊香味。他聞言再次俯身過來,深吸一口氣,“果然香!不是香水?”“窮人,買不起!”“這樣,挺好的,我還真聞不慣那刺鼻的化學(xué)藥劑!”“……”嗯,這話引人遐想——“下班后去我那?”嘖嘖嘖,狐貍尾巴這么快就暴露出來了,果然再高貴再聰明的動物也是動物。“我不出臺!”“在這也成!”本來還想陪他在曖昧一會,可這人太直接,讓我感到被動了,所以我的心情開始煩躁了。“爺,我賣藝不賣身!”面色淡定,純凈的凝望,我知道----專注的眼神,嬌憨的表情,是最令人無法抗拒的調(diào)情方式。他又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你會什么技藝?”“我會講笑話!”“黃色的?”“你想聽什么顏色的都有!古今中外的隨你點。”現(xiàn)年頭,什么都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