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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此景,謝三嘆了口氣,認命地問。“別說這么難聽嘛,是配合我演戲。”許姍姍糾正道,“對了,你準備穿什么衣服,現(xiàn)在就告訴我,我好想好造型搭配你。”“你也太夸張了吧!”謝三無語。“謝三公子,我可先同你說好,能不能一雪前恥在此一舉,我可是很認真的,你這個男主角到時候可別給我把戲演砸了。”許姍姍冷哼一聲,表情也嚴肅起來。“以謝三的花名,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他大眾情人的名頭又不是撿來的?!笔Y奇似笑非笑的說。只是這表情,配合他那張刀疤臉,實在是顯得更加詭異和兇神惡煞。也虧得許姍姍和他在一起膩久了,現(xiàn)在完全不會有第一次見面時的那種害怕了。“那倒也是?!毕胂霃能囆幸粠托值苣抢锫爜淼闹x三公子風流韻事故事集,她頓時覺得自己多慮了。果然,關(guān)心則亂啊。預(yù)定下謝三下周六的全天時間,這件事總算安排得七七八八。許姍姍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招呼來服務(wù)生,要了瓶竹葉青酒,抓著蔣奇和謝三陪自己喝了兩杯。婚禮的祝福(四)因為蔣奇一會還有開車,她倒也沒用多糾纏,轉(zhuǎn)而一直找謝三對飲,一整瓶酒,幾乎都是她和謝三兩個人干掉的。喝到最后,買單離開時,許姍姍已經(jīng)是軟趴趴的不能好好走路了,謝三和蔣奇兩個大男人一人掛只胳膊,把她架出飯店,塞進車里。“你的妞你也不勸著她點兒,這么個喝法,明早她要不頭疼我‘謝’字倒過來寫?!敝x三搖搖頭,不是很茍同蔣奇放任許姍姍喝醉的做法。“這估計是她這輩子最介意的事了,耿耿于懷三年,情緒釋放出來不是很好嗎?”蔣奇為許姍姍系好安全帶,這才發(fā)動了自己的座駕,“你去哪里?回家還是怎么?”“不用,你把我放到蘭桂坊吧。”“我就知道,不愧是大眾情人,約會排得可真滿?!边@一次,倒成了蔣奇不甚茍同了。雖然他和謝三相交多年,不過在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上實在相去甚遠。謝三這人,從來不會在某段時間內(nèi)對某個女人保持rou體忠誠,他總是同時約會好幾個女人,并且讓每個女友都享受戀愛的甜蜜;而他自己呢,雖然總是換女人,不過倒是從來不會在同一段時期和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女人糾纏不清。對他來說,同時和好幾個女人保持關(guān)系實在是太麻煩了,當然了,他很清楚自己沒那個本錢讓女人前赴后繼的貼過來。而謝三,他當然有這個資本。“兄弟,別用那種衛(wèi)道士的口吻,你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敝x三靠在汽車后座,懶洋洋的說。“我哪敢冒充衛(wèi)道士?!边@年頭,有幾個人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俯視別人?恐怕也沒幾個了,起碼這車上坐著的三個人都沒有。正說著話,蔣奇把車停了下來,“到了,快去陪你的第N號女朋友吧?!?/br>謝三下了車,蔣奇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坐在副駕座位上的許姍姍,只見她整個人靠在座位上,眼睛也閉著,看來真是醉得不清。“我看下周六你揚眉吐氣的回來得喝多少酒才夠盡興?!彼麑χ呀?jīng)不省人事的許姍姍說,自然得不到回答。為了發(fā)散車內(nèi)的酒氣,車窗是半開著的。一陣風吹過,許姍姍的身體又往座位靠背深處擠了擠。見此,蔣奇將玻璃窗調(diào)了上來,開了空調(diào),這才又發(fā)動了汽車,往自己家的方向駛?cè)ァ?/br>回到自己家所在的小區(qū),把汽車起了火,揚手正要拍醒自己身邊那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她酒醒過來了,睜著眼睛看著自己,也不說話。“現(xiàn)在好了點吧?”蔣奇?zhèn)冗^身幫她解開安全帶。“好多了,剛才都有點想吐了?!彼X得身子軟軟的,即使到達目的地也不想起來,繼續(xù)賴在車里。“陪我在這里躺會,待會再上去吧?!彼ブY奇的手說。任由她握著手,蔣奇也不說話,把自己的身體也靠在了座位椅背上。許姍姍把蔣奇的手抓了過來,就著車里的燈光,研究起他的手掌來,“好厚的老繭?!彼袊@著。“成天摸工具,老繭當然厚了?!笔Y奇不甚在意的說。把蔣奇的手抬起來,在自己臉上試了下,馬上皺眉,“還刮臉!”看她那動作,蔣奇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你真的醉了?!?/br>“醉就醉了?!狈凑裉旌茸砹耍觳慌碌夭慌?。“喂,你說?!彼屏艘话咽Y奇。“說什么?”“你說我是不是太放不下以前的事情了?”“你要一直糾結(jié)于到底放下沒放下倒真的是放不下了。”“你今晚怎么開始拽這么深奧的話語,似是而非跟宗教似的?!痹S姍姍抱怨。“這么說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你覺得出了這樣能讓自己舒服,不就結(jié)了?!笨磥磉@女人真的是喝多了,平日里不會想這么多的。聽到這話,許姍姍安心的笑了,“你是對的,人生在世,不就是要自己開心么。至于什么放開不放開,想這個才是自尋煩惱。”她不過是個市井小女子,想那么復(fù)雜做什么,想做的事就去做,何必考慮太多。“是不是覺得這樣思前想后的根本就不像我?”她自己也知道,只要一牽扯到三年前的那件事,她整個人都會變得怪怪的。“有那么一點。不過也可以理解。”“可別跟我說你也被女人傷過。雖然我們認識不久,我對你也算不上多了解,不過我可不覺得你是那種會因為女人劈腿傷到怕不起來的男人。”許姍姍實話實說。身邊這位對男女關(guān)系分明就是看得很淡薄的那種,合則來不合則去,雖然憑長相成不了花花公子可也不是什么善男就對了。“不,我不只對男女關(guān)系看得很淡,基本上,我對所謂的親情、愛情都看得很淡?!闭f到這里,蔣奇突然很想抽煙。想起兜里那包煙吃飯的時候抽沒了,翻了翻前座的抽屜,終于找到一包還沒抽完的,開了車窗,然后點上。“我爸很早就過世了,我媽是個一心追求事業(yè)的女人,我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我爸過世后,我前后總共見她大概不超過五次,每次見面不超過三個小時?!蓖鲁鲆粋€煙圈,看煙圈在空氣中逐漸擴散,最后失去形狀,隱去不見。“那你恨她嗎?”她伸出手,借著不太明亮的光線,摸上男人的臉部線條,并用拇指摩挲著。“談不上恨吧,”他淡淡的說,“看到她就覺得是看著個陌生人,見面的時候客客氣氣的,離開的時候還很禮貌的跟她說再見,我這輩子大概就對她最有禮貌。”說到這,蔣奇笑了起來。聽到這里,許姍姍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