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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幫忙,原本要說的話自然就此打住,自己再找人托付那套尚在裝修的房子了。“反正這事你自個兒想辦法解決。還有,臨走前幾天,不準給我偷懶,老老實實呆在車行,該分配的工作分配好,該做的活兒不該做的活兒都給我做了?!敝x家老三只能抓緊有限的時間,趁著那個不負責任的合伙人還有點內(nèi)疚的時候,多奴役下他了,剩下的幾個月,被奴役的就是自己了。謝三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再找人了。被提名人員如走馬燈般在心中輪過,可候選人實在是不靠譜。憑空殺出的舊愛(一)“哈~求!”下班前的最后一分鐘,正在收拾辦公桌的許珊珊打了個噴嚏。“哪個混蛋王八蛋在背后說我壞話?”將手機、太陽傘裝進挎包的同時,她在嘴里嘟囔著。莫非是郭建平那個混蛋?因為自己最近肆無忌憚的通過網(wǎng)絡(luò)發(fā)些癡纏rou麻到自己都會起雞皮疙瘩的虛偽情話,導致他終于受不了開始崩潰?如果那樣倒是最好,遲來混的,他總要還才對,哪怕或早或晚。“肯定是某位被你拒絕的愛慕者唄。”辦公桌就在許珊珊對面王麗娜笑著打趣。許珊珊的個性,公司里的人沒有不知道的。這個女人,仗著沒有穩(wěn)定的男朋友約束自己,沒事就喜歡拋媚眼、送秋波,勾搭些有的沒的桃花,也不管爛桃花還是怎么,先勾到再說。也幸好,她始終秉承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不然老板早就抓狂了吧。“我要行情那么看好就不會嫁不出去了?!痹S珊珊當然知道在別人眼里的自己是怎樣的了,不肯安定下來、不甘寂寞的女人。這評價倒也沒錯啦,不過這也不全是她自己的原因吧,就算她今天想安定下來好像也沒人愿意和她一起安定吧。聳聳肩,把挎包的肩帶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和還在磨磨蹭蹭的王麗娜笑著道再見,打卡下班才是正道。今天是她老爸的五十八歲生日,今天一早到公司她就打了電話訂了壽桃,現(xiàn)在打著車過去拿了壽桃再打車回家,剛好能趕上吃飯。拎著包裝一流味道也一流的新出爐壽回到家,娘親大人已經(jīng)做好一整桌的家常好菜。四菜一湯,對三口之家來說菜式多了點,不過今天日子特別,奢華一些也是應(yīng)該。壽桃上屜蒸熱,許家老爹新開了瓶春節(jié)時親戚串門時送來的好酒,給自己和女兒各自斟上一杯,笑瞇瞇的小酌,言談里透露出對生活的滿意和……那么一絲絲的不完美的介懷。所謂的一絲絲的不完美,指的自然是寶貝女兒許珊珊至今單身的現(xiàn)狀。當然了,對于自己近幾年的感情狀況,許珊珊是不可能也不敢讓自己的爹娘知道的,她還想保住這條小命不是。以往,這種催婚的事都是由許老太太李牧染女士負責的。今兒個,也許是壽星公想到自己又老了一歲而女兒的下半生依然毫無著落而無限感懷,父親大人就仗著自己壽星大過天的身份,對女兒旁敲側(cè)擊來。許珊珊何許人也?這么多年的剩女生涯可不是白挨的,這樣的話早已刀槍不入猶如練就金鐘罩鐵布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整個的油鹽不進。“我說你,越大越不讓我們省心了不是,就這么件小事,別人都能搞定就你嫁不出去,分明是搪塞我們不是。”李牧染女士拎著自家閨女的耳朵,咬牙切齒的說。“媽,你輕點吧,今天多好的日子,可別見血。”在這種時候,彩衣娛親是必要的,雖然自己已經(jīng)二十八歲高齡,可是裝可憐賣乖也是必要的。“少在老娘面前裝可憐,有這閑工夫,你倒是在男人面前裝巧賣乖好了,沒準還能騙個不明真相的傻男人回來。”加重的手勁,聽得自家閨女配合的一聲“慘叫”,許家老太太這才收手。這死丫頭這幾年看起來乖乖的,安分守己,其實在外面做了些什么,鬼才知道。她雖然不是鬼,不過怎么也是她媽,自家女兒在外面做些啥,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點,只是懶得管罷了,畢竟丫頭也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過,這丫頭顯然是得寸進尺不知好歹的那種,一晃就晃了三年,還不肯安定。“媽,現(xiàn)在的男人沒那么好騙的?!?/br>“廢話,尤其是你,看起來精明實則笨得要命,能騙到誰?!崩钅寥九繘]好氣的哼了一聲。雖然嘴里一點也不給自家閨女好看,不過看她的眼神突然有點暗淡,說出來的那句話有了點哀嘆的味道。雖然不知是真是假,起碼成功的引起了許家老太太的惻隱之心,這話題就此打住,一餐飯得以平平安安、呵呵樂樂的繼續(xù)。憑空殺出的舊愛(二)有驚無險的吃完父親大人的壽宴,許珊珊瞅準時間告辭跪安,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氐阶约旱男「C,慢條斯理的沖澡。哼著不成調(diào)的流行曲,連濕漉漉的頭發(fā)都懶得吹干,內(nèi)衣更是不想換上。汲著人字拖在屋里晃來晃去,好不悠閑自在。偷工減料的小小整理了下房間,然后將換下的內(nèi)衣清洗干凈,端著專門清洗內(nèi)衣的塑料盆,人字拖踢踢踏踏的站到自家陽臺晾曬內(nèi)衣。“哈,你也在啊?!笨吹礁舯陉柵_斜靠在沙灘椅上抽煙的某人,許珊珊好心情的主動打招呼。蔣奇對正在墊腳尖晾酒紅色蕾絲內(nèi)衣的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在尤其可疑的胸部打了個轉(zhuǎn),問道“沒穿內(nèi)衣?”“誰會在洗澡以后全副武裝???”不客氣的回敬一句,完全沒有被一語道破的尷尬。有什么好尷尬的,沒穿衣服的樣子也都看過了。“怎么?看你的樣子在思考很重要的人生問題?”手肘支在陽臺欄桿上,許珊珊偏著頭問。“有一點?!睂⒛峁哦∩钗敕尾?,蔣奇坦白承認。后天就要離開了,可他還沒想好將那套正在裝修的房子托付給誰照料。他在本地沒有親戚,朋友么多數(shù)也是這個行業(yè)里的,八成和他一樣行蹤不定,謝三那個死小子這次也非常沒有義氣的表示絕不幫手,一時之間,他還真不知道找誰好。“來,有什么煩惱心事,說給知心大jiejie聽?!痹S珊珊這會明顯心情很好,好到用言語調(diào)戲一臉壞人樣的刀疤男。知心大jiejie?這女人也不照鏡子看看,她此時的造型和知心大jiejie哪有一毛錢關(guān)系,說是封面女郎倒還可信一點。不過,也許不失為一個解決辦法?腦子里靈光一閃,不知怎么就想到這個,在正煩惱的時候這女人就晃了出來,不是剛剛好么。忍住笑,撣了撣煙灰,這才說回正題,“我后天就要跟車隊去上海磨合、練習,偏偏我的房子因為之前滲水到現(xiàn)在還在整修,這一去三四個月肯定不回來了,房子整修得如何也沒人看著點。”“那是挺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