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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酸軟無力。再看,自己身上蓋了兩層棉被,都是新做的,含苞待放海棠花的背面,里邊的棉絮都是今年新出的,放得嚴嚴實的,這么兩層厚厚的被子壓在身上,不熱才是怪事。她掙扎著從被窩里鉆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被子之外,自己身上還壓了一只手臂,沉沉的,恰好讓她不能掀開被子。順著手臂看過去,便是趙碩陷入沉睡的一張臉。他原本狹長幽深的眸子緊緊的閉著,眼瞼垂下,長長的睫毛在他眼底落下一片陰影,底下是高挺的鼻梁,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挺拔如松。后背上靠了一個桃花親手縫制的軟綿綿的大靠枕,微仰著頭,平時束起來的頭發(fā)散開,又長又直,就這么垂落在雪白的里衣里邊,一只手搭在桃花胸前,另一只手則拿著一本藍皮封面的書籍,身上只蓋了一層薄薄的毯子,睡得正香。桃花看著他有些癡了,她全身只剩下一個腦袋露在被窩外頭,兩層被子里里外外的把她裹得緊緊地,又悶又熱。起先睡著了還好,此時清醒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覺得更熱了,身上都快被汗水打濕了,而且還又渴又餓的。不過她怕自己動作就會吵到趙碩,只能忍著這種不適。外邊喜兒拿著剪子進來將桌上的牛油大蠟燭燃燒過長的部分剪去,火苗騰騰升起,光芒更加的明亮了,她扭頭,瞬間就對上床上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睜著圓溜溜的一雙杏眼的桃花,頓時忍不住心里一喜,也沒注意到她的表情,疾步走了過來就道:“姨娘,你醒了?”“唔!”床上趙碩悠悠轉醒,桃花看他被吵醒了,也沒什么顧忌了,把手從被窩里拿出來,半坐起身,只覺得一陣涼爽,忙吩咐喜兒:“我有些渴了,你給我端杯水過來!”她嗓子眼都快冒煙了,說話聲音由于缺水都有些嘶啞了。“誒,奴婢這就去!”喜兒轉身摸了摸桌上的茶壺,里邊的茶水都有些涼了,提起來道:“姨娘您先等會兒,這水有些涼了,奴婢去另泡一壺過來!”“沒關系的,涼點好,我現(xiàn)在就想喝點涼的!”她又熱又渴,涼點喝著更加舒服。“不行!”剛醒過來的趙碩就聽見她想喝涼水,立刻就否定了,道:“你傷寒才剛好,不能沾冷的東西!”喜兒見了,連忙捧著茶壺就出去了。桃花撅著嘴不開心,抬眼看他,巴掌大小的臉下巴掩在被子底下,一張臉顯得更小了,嘴唇紅紅的,眼睛濕潤潤的,烏黑的頭發(fā)沾了汗?jié)翊鸫鸬拇钤谒念~頭上,看起來不像是大病一場,倒是像*過后,透著一股美艷嫵媚,卻又帶著女兒家的一種清麗。趙碩見她這幅模樣,立時就覺得下腹一緊,忍不住俯下身子掐著她的下巴含著她的嘴唇親吻起來,他吻得那么狠,桃花只能攀著他的肩膀,半仰著頭,任他狠狠的親了個夠。親完,他一只手枕在桃花頭底下,一只手撫著她因為缺氧而顯得更加紅艷的臉蛋,柔聲道:“你個傻姑娘,出去一趟也能落了水,也不知道小心點,真是個傻的!”說著,力度不重的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桃花心下也后怕得緊,忍不住往趙碩身邊靠了靠,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右腳突然刺痛了一下,有些站不??!”說著,她還覺得自己的右腳小腿肚還有些發(fā)疼。趙碩嘆了口氣,道:“以后別讓我擔心了!”桃花點點頭,忍不住推了推貼近自己的趙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身上都是汗,你離我遠些!”就怕他離自己近了聞到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會嫌棄。趙碩失笑,抓著她的手在她白嫩嫩的手心里親了一口,道:“我不嫌棄你!”外邊喜兒泡好熱茶回來,將茶壺放到桌上,倒了一杯熱茶給桃花遞了過去。桃花一口氣喝了四杯茶才覺得干啞的嗓子好了許多,解了渴,她扯著身上汗?jié)竦囊路X得汗膩得慌,便道:“喜兒你讓婆子給我提點熱水過來,我要沐浴!”趙碩道:“你身體還虛,得仔細些才是,別又惹了傷寒!”喜兒也是無比贊同,連連點頭。桃花撒嬌:“可是我身上都是一層汗,好不舒服······而且,這樣我都不好意思靠近你了!”她紅著臉,最后一句聲音很小,只有趙碩聽見了。暗咳一聲,趙碩退步道:“沐浴是沒辦法了,讓喜兒絞了帕子給你擦擦吧!”桃花只能答應,趁她擦身體的時候,趙碩出去讓翠蓮去廚房把一直放在爐灶上溫著的粳米粥端上來,將近兩日滴米未盡,怕是餓極了。桃花解了衣裳,屋里四個火盆擺著,倒也不覺得冷。喜兒看著她的身體忍不住紅了臉,桃花的身體很是漂亮的,該有rou的地方豐潤飽滿,豐胸翹臀,細腰如柳,烏發(fā)這么放下來,像是話本子里的修煉成精的妖精一樣。她皮膚也很白皙,白嫩得像是剛做好的水潤潤的豆腐,細膩如瓷,也因此那上邊因為掉進水里而凍出來的青紫就顯得很是礙眼了。喜兒絞了熱帕子原是打算伺候她擦身子的,只是桃花害羞得緊,拒絕了,接過帕子自己拿著擦,喜兒便與她小聲說著話,把她昏睡時候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大爺可擔心姨娘了,一直都在您身邊守著,喂藥的事情也不假于人手······”說著就想起趙碩喂藥的方式,喜兒忍不住就紅了臉,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想起來就羞死人了。“給您蓋了兩層被子,您嫌熱,一直在踢被子,大爺見了,只能一直守在您身邊,給您看著······”這也是桃花醒過來為什么趙碩的一只手搭在她身上的原因,就是防止她把被子掀開,加重了病情。桃花聽了臉熱得不行,擦身體可以,頭發(fā)卻是不能洗的,喜兒給她換了一件細棉布的雪白中衣,把她的頭發(fā)用簪子挽了起來。桃花看起來氣色還好,可是實際上身體卻還是有點虛,這么站了一會兒就覺得四肢酸軟,肚子里還空空的,有些反胃想吐。趙碩從外邊走進來,看她臉色有些蒼白,忙扶住她,而后將人打橫抱抱起來放到了床上,拿了一層被子給她蓋上,摸著她的臉說道:“我讓廚房煮了粥,吃了再喝了藥,今天晚上睡一覺,明天就好了!”桃花揚唇對他笑,道:“您放心吧,我沒事的!”趙碩親了親她的臉,從袖口里拿出一個白瓷描金蘭花花紋的圓形瓷盒來,道:“你身上有些地方被凍得青紫了,這是上好的白玉膏,對凍傷最為有效了!”在桃花紅紅的臉,羞澀的表情中將她剛穿上的中衣褪了,露出一具豐潤白皙的身體來,她是伏趴在棉被中的,綠色的背面襯得她白嫩的身體越發(fā)的鮮嫩可口,看得趙碩眸色不由的一沉。不過看著她身上那因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