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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粉絲團(tuán),現(xiàn)在只要將他們穩(wěn)定,并能持久地去愛佟夜舞,那么之后便不用再去擔(dān)心他的人氣演出開始時,是二十人歡快的大大合唱,每個人都身穿節(jié)目組特別定制的圣誕服,把大家打扮地可愛又紅火,雖然餐廳的隔音玻璃聽不到他們的歌聲,但是從現(xiàn)場的熱烈反應(yīng)來看,第一季的學(xué)員很有號召力。只是才剛剛開唱,樓上樓下已經(jīng)開始圍上人群,一起觀看。在二十個人中,我一眼看到了佟夜舞,我心情異常平靜地,微笑地看著他,自己也訝于此刻心里像是鏡面一樣的平靜。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在佟夜舞刻意回避我之后的今天,我曾無數(shù)次想象我們再見時的心情,是矛盾,是興奮,是激動,還是忐忑,亦或是相對無言……而此刻,我卻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這樣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心里是那么地平靜?;蛟S那些矛盾復(fù)雜的心情已經(jīng)在怪獸軀殼里傾倒干凈,把那個對佟夜舞不舍的夢楠楠封印在了怪獸的體內(nèi),留下了此刻心中的平靜。妖孽,你可要好好努力,才對得起我的放下。舞臺上的佟夜舞面帶笑容,和他的王子隊員一起站在二十人中,他們這組閃亮的王子小組,在四十進(jìn)二十中全都堅挺地存活下來,讓他們四個人的知名度更加節(jié)節(jié)攀升。“楠楠jiejie你怎么不吃?”樂樂在我身邊輕輕碰我,我看向他,他疑惑看我,“楠楠jiejie減肥?”“樂樂,讓你楠楠jiejie看妖孽哥哥的演出。”唐鏡把菜放到樂樂的小碗中,樂樂眨了眨大眼睛:“對啊,今天聽說他們在這里演出。我看看?!睒窐氛镜轿疑砗螅侵业募珙^往下看。雖然每個人穿的都是歡喜的圣誕衣,可是每個人的款式又根據(jù)他們的體型和氣質(zhì)不盡相同。佟夜舞的就是黑色的大翻領(lǐng),黑色的寬腰帶,讓他依然如同圣誕王子殿下,讓女生心生神往。他比以前更加閃耀,更加迷人,更加帥氣了。我的妖孽長大了,他自如地站在舞臺上,絲毫沒有任何不適,已經(jīng)不再需要我站在臺下為他鼓勁和加油,他有如為這個舞臺而生,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夜吧看他跳舞時,他那樣自如地站在舞臺上在女人的尖叫和歡呼聲中性感起舞。可是……總覺得妖孽好像缺了什么?“楠楠jiejie,你跟妖孽哥哥分手吧?!焙龅模耆幌袷前藲q孩子說出的話從樂樂口中而出。“樂樂!”唐鏡喊了他一聲,我驚訝看他,他低下臉坐回原位,單手支臉像是不想讓我看到他的表情。他在昏黃朦朧的燈光中輕輕低語:“反正大人做了明星都不會回家的,就算不是他們本意,他們也會忙得回不了家,這樣家還有什么意義,還不如沒有……”看著明明還是充滿稚氣的臉,卻說著不屬于這個年齡哀傷老成的話,讓人怎能不為這個正在經(jīng)歷這種生活狀態(tài)的樂樂而心疼?唐鏡也在樂樂的話中陷入深深的困惑,他低垂眼瞼似是明白了什么,最后還是只是抿抿唇,默默夾起一塊西蘭花放到樂樂的碗中:“妖孽不會的,他愛楠楠jiejie……”“那母愛難道不是愛嗎?”樂樂卻在那一刻揚(yáng)起臉反問唐鏡,唐鏡怔住了神情,鏡片下的雙眸劃過一抹蒼白的光,他手中的筷子從指間滑落,竟是在樂樂的話中陷入了失神。樂樂的眸中已經(jīng)泛出了淚光,他匆匆低下臉拿起筷子,快速翻攪起碗中的菜:“你們別管我!反正我生出來就沒人要……”“樂樂……”唐鏡緩緩回神,眸中帶出了一絲抱歉,似是自己讓樂樂想起了那些不開心的事。他有些后悔地緊擰雙眉,還是第一次在這位精明睿智的律師臉上看到一籌莫展的神情。他看向了我,像是在向我求救。我立刻攬住樂樂的肩膀:“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現(xiàn)在有我們陪你,唐鏡,都怪你不好,讓我們樂樂殿下生氣了。”唐鏡在我的“責(zé)怪”中迅速承認(rèn):“對,是我不好,罰我……給樂樂殿下……”他開始陷入思考,像是在想自己可以給衣食無憂,什么都不缺的樂樂做什么?()第四十六章失去靈魂的妖孽“罰你給我做個雪人!”樂樂殿下終于開了口,雖然臉上怒氣未消,但他愿意搭理我們說明他已經(jīng)暫時放下了那些事。唐鏡愣了愣,笑了,點點頭:“好,等下雪了,我給你堆個雪人?!?/br>“要我們一起!”樂樂著重補(bǔ)充。這似乎是再簡單不過的要求,簡直可以說是大赦唐鏡的懲罰,卻讓人聽在心里有些心酸,難道樂樂以前沒有人陪他堆雪人或是玩耍嗎?沒想到他衣食無憂,看似擁有了一切的小王子,卻惟獨失去了我們平常人所擁有的親情。讓他對自己的生活,和娛樂圈充滿了厭惡。雖然楚梓樵看上去是一個很好的父親,可是,他能給樂樂的時間,依然是有限的。而且,也不是親生父親,這件事如果樂樂不知道,還好一些。或許,我們可以安慰他說,這樣的經(jīng)歷會讓你堅強(qiáng)早熟起來,但如果放到自己身上,我可能也會說我寧可不要這樣的堅強(qiáng)與早熟。為了讓樂樂開懷起來,我們趕緊與他干杯,陪他一起開開心心地吃圣誕晚餐。他把我和唐鏡當(dāng)做mama爸爸,在他的世界里,似乎父母的角色總是別人在扮演。我們吃著,說著,樂樂說起他在學(xué)校的許多趣事,我和唐鏡聽得認(rèn)真仔細(xì)。帶著一種鄉(xiāng)村音樂味道的圣誕節(jié)音樂籠罩在這間充滿氣息的懷舊餐廳之中,把我們帶入了八十年代的美國餐廳,周圍是牛仔和朋克。我時不時看看下面的演出,看上去進(jìn)展很順利。唐鏡挑選了一個好位置,其它樓層的店前有走廊,此刻走廊上已經(jīng)因為佟夜舞他們的演出而圍滿了人,如果我們窗外也是這樣,拿回看不到佟夜舞的演出。樂樂拿去了望遠(yuǎn)鏡,好玩地四處看,忽的,他定格在了某處:“君叔叔!”“君君?”我驚奇地湊到樂樂臉邊,擠出一半望遠(yuǎn)鏡往樂樂看的方向看。果然,在上面那層一間名為藍(lán)調(diào)的西餐廳中,暗暗的燈光中隱隱看到了臨窗而坐的君君和夏侯駿。那家餐廳已在整個廣場的頂層,前方也無走廊,看上去極為隱蔽。夏侯駿正用銀色的湯匙喂君君吃著什么,那副打情罵俏的景象讓我這個腐女也不好意思再偷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