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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住了嘴,拔會吧!“自從兩年前那件事后,我發(fā)現(xiàn)我跟每個女人在一起,眼前總會出現(xiàn)你那張臉,然后對我說:我不跟女人做。只要跟女人親熱,我就會吐,你說,你該怎么對我負(fù)責(zé)?”“這個……”我咬了咬唇,不怕死地說,“要不……你試試男人?”“噗!”他在我身邊噴笑出來,退開身體捂住嘴像是在強(qiáng)忍笑。我抱歉地看他:“對不起……想笑就笑吧,這件事我也會負(fù)責(zé),有什么要我做的盡管跟我說?!?/br>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慵懶地掃了我一眼:“我的心理醫(yī)生說,讓我跟你談場戀愛,或許能治好你給我造成的心里疾病~~~~”“???!”我目瞪口呆看他,“我不可以的!我!”“是假的啦?!彼籼裘迹瑴喩磴紤械卣玖?,“只是從你身上重新找回男人的感覺,最近我也沒空找你治療,等我回來吧,記住,你說的哦,要對我負(fù)責(zé)哦~~~”他蘭花指點(diǎn)上我的眉心,讓我有種遇見男ji館里男花魁的錯覺。就在這時,身邊寒氣靠近,唐鏡直接站在我的身前,把行李放到他的面前:“你的飛機(jī)要遲了?!?/br>左司辰狐貍眼睛瞇了瞇,金發(fā)性感地掠過他的薄唇,揚(yáng)唇而笑:“夢哥的護(hù)花使者可真是不少~~~”夢哥.為嘛有種春哥糾結(jié)感.。“拜拜~~~明年見~~~”他朝我們慵懶地?fù)]揮手,讓人不由想說,真是個讓人蝕骨銷魂的妖孽。“他跟你到底什么關(guān)系?”左司辰還沒走遠(yuǎn),唐鏡已經(jīng)開始冷臉查問,他眼鏡后銳利的眸光落在我的臉上,“我可不像妖孽那么好應(yīng)付?!?/br>我頭痛地揉揉太陽xue,白他:“我有必要告訴你嗎?”唐鏡的眸光閃了閃,竟是劃過一絲落寞地垂下了眼瞼:“你說得對,我沒資格問你,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是好朋友了?!闭f罷,他轉(zhuǎn)身落落離去,青黑的背影漸漸溶入昏暗的夜色之中,來來去去的人讓他的身影變得更加恍惚,宛如下一刻他就被無情的人流沖走。()第六十四章舊愛來添亂“好吧,你讓我揪心了?!蔽易飞咸歧R說,走在他身邊,“我可以告訴你,但你絕對要保密,并且不能笑我?!?/br>他停下腳步,俯臉淡淡看我:“我不會笑你,他不接受你的追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br>我的臉?biāo)查g黑了。我臉上難道寫著“花癡女”三個字嗎?我無語了半天,才說:“我哪里追求過他……”他的目光里還是寫滿懷疑,宛如已經(jīng)認(rèn)準(zhǔn)我是花癡女,向左司辰這大大的美男進(jìn)行死皮賴臉的追求,然后被他嫌棄,才會在現(xiàn)在見面時,我們彼此回避。“我們確實(shí)是在酒吧認(rèn)識。”我跟他邊走邊說,“當(dāng)時我因?yàn)榉搅撕吐窛囊恍┖嫌靶睦镉魫灳投嗪攘它c(diǎn),然后腦子抽風(fēng)認(rèn)為憑什么男人可以劈腿,我不能?于是我局隨便抓了個男人,結(jié)果沒想到是他……”“然后呢?!”唐鏡站在車門邊難得地焦急地追問。我臉開始紅了起來:“然后……他……送我到一家酒店……然后……”“楠楠?”忽然,一聲驚喜的呼喚打斷了我的話,我和唐鏡下意識看去,機(jī)場的燈光下,來來去去的人流中,站著一個身背大大旅行包,手提行禮,顯得風(fēng)塵仆仆的一個男人,男人看上去很消瘦,皮膚也很黝黑,但是,顯得非常精神,朝氣蓬勃。我覺得他有點(diǎn)眼熟,但是因?yàn)槿藖砣送粫r無法看清。他拖著行禮急急朝我而來,漸漸的,我認(rèn)出了他,那一刻,我的大腦嗡嗡直想,沒有再見的高興,只有憤怒,四年放不下的憤怒。他黑了,他瘦了,他變了很多,所以才一眼沒有看出,甚至四年下來,我連他的聲音也一時間沒有認(rèn)出,但是他的笑容,和他的眼神,在他不斷接近中,還是把我拉入了時間的漩渦,與他一起的種種混亂地在腦中浮現(xiàn)。“路濤——等等我——”從他身后的人流中,又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他因此而停了停腳步,轉(zhuǎn)頭看向身后。是他!真的是他!我以為過了四年我已經(jīng)把他完全放下了!可是在再次見到他的那一刻,他和陳林麗娜身穿睡衣在房間的畫面再次浮上眼睛,深深刺痛了我的心。“路濤?是那個?”唐鏡在我身邊低低輕喃。我在路濤轉(zhuǎn)回臉看我時立刻拉開了車門,逃一般地坐進(jìn)車迅速關(guān)門。唐鏡看我一眼,也繞過車頭進(jìn)入轎車。路濤立時朝我們追來:“楠楠——楠楠——”唐鏡發(fā)動了轎車,車子開了起來,路濤扔下行禮飛快地追了過來,拍打我臉龐的車窗:“楠楠!是你嗎?!你過得好嗎?。课沂锹窛?!”“啪啪啪!”我不是逃跑,只是,不想再看見這種人渣!“楠楠!告訴我現(xiàn)在的手機(jī)號,好不好?”他抓住了唐鏡車的反光鏡,讓唐鏡也一時不敢加速,“楠楠,就聽我說一句話好嗎?”我看著他抓在反光鏡上的手,擰緊了眉:“停車。”唐鏡淡淡看我一眼,停下了車。路濤露出喜悅的神色。我移下車窗冷冷看他:“想說什么?”他露出了微笑,黝黑的臉在這四年里帶上了一種親善與和善的沉穩(wěn):“楠楠,對不起。”我淡淡看他:“說完了?”他原本驚喜的雙眸里浮出了絲絲哀傷與失落。我看向他抓住車后鏡的手:“請你放手,這樣很危險。”他眨眨眼,垂下臉放開了手,靜靜站在我的車旁,我準(zhǔn)備移上車窗時,忽然一個女孩跑到了路濤身邊,叉腰喘氣,一手抓上了我的車窗:“你就是夢楠楠?”她沒好氣地白眼看我。她跟路濤一樣,瘦削黝黑,這兩個人從非洲回來?不過,看他們臉上一樣的純善的樣子,又不像是旅游回來。女孩除卻曬黑,長得很清秀,穿著普通的休閑衫,梳著兩個大大的辮子,冷臉看我:“你知道路濤有多喜歡你嗎?把你的照片整天放在身邊,說支教也是為了你!你讓路濤吃了那么多苦,現(xiàn)在他回來你卻在別人的車上,你怎么回事啊你?!”女孩越說越生氣,嗓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