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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還有老四冰山,老五總裁,老六才是……”“老六是我!”樸右熙歡蹦地踴躍報名,對此情景,我已經(jīng)徹底無語。“那我就是老七?!鼻f莊靦腆地,嬌羞地笑了。君君拍上已經(jīng)徹底石化的天銘的肩膀:“你看,你現(xiàn)在只能算小八。一周也就七天,我們七個人還輪不上你,而且,你有什么特長?我23,夏侯能給楠楠一生免費醫(yī)療……”Orz.。。這哪兒跟哪兒??。。?3和免費醫(yī)療有關(guān)系嗎!23也算是特長嗎!!!“老三夠sao,能唱歌跳舞哄我們女王開心,外加一夜七次……”天銘的瞳孔在君君的話中放大了。“老四不用說,只要女王有什么官司上的問題,他全能解決,而且還是男優(yōu)九十分鐘配置,我們這里都望塵莫及……”天銘的視線開始擴散。“老五就更不用說了,榮華富貴豪車豪宅,只要世上有的,女王陛下想要的,他都能弄來,外加孩子都有了,還不用我們女王陛下再生……”“..?!本@個玩笑打算開到什么時候!“老六每晚可以COSPLAY,任打任罵任SM……”樸右熙立刻抱住自己的身體,哀戚慟哭:“我的身體……是屬于女王陛下的……”帶著一絲哭啞的嗓音,是正太中的上品。尼瑪,我真想一飛筷戳死他。“老七……老七……”天銘看向莊莊,莊莊憨笑了一下,君君擰起眉,看莊莊:“你自己說你有什么優(yōu)點,我說不上來?!?/br>莊莊嬌羞的捂臉:“我是個處男……”我扶額了,每次跟他們一起吃飯,非要弄到我最后吃不下為止。天銘是不知道這群人的習(xí)性,看他一個人傻傻地被這群人玩笑欺負,也是可憐。君君點點頭,拍了拍天銘僵硬的肩膀:“小八,你說什么都太晚了。我也知道你不放心那妖孽,不過現(xiàn)在有我們六個人看著你怕什么?只要妖孽敢做出對不起女王的事,我第一個不饒他,我就……用我的23對付他。”君君說完露出了陰森森的笑。登時,全部男人臉黑了。尤其是妖孽,這次輪到他石化了。天銘倒是緩過神,帶出一絲笑意來。夏侯駿冷睨陰笑的君君,君君感覺到他的目光淡定地收起笑容,老氣橫秋地說:“我這是犧牲自己啊……”“哼?!毕暮铗E冷笑一聲,白他一眼說,“只要他看病,我會讓他再多些病出去?!?/br>登時,佟夜舞僵硬地看夏侯駿,我也一陣惡寒,好惡毒!這些男人好惡毒!“至于我就不用說了。”唐鏡淡定地拿下眼鏡用紙巾擦了擦,“老五我可以幫他說,402基本不用回這個城市了?!彼匦麓骰匮坨R,“閃過鏡片時,他的目光已經(jīng)冷冷落在已經(jīng)完全面無表情的佟夜舞的臉上。“誒——?402好可憐啊~~~你放心,我很溫柔的,至多讓你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睒阌椅跆煺鏌o賴地說著,可是,為毛寒意更甚了?“咻~~~~”一陣陰風(fēng)劃過我的后勃頸,我這公寓樓里,到底都住了什么大神??!天真無賴的樸右熙居然那么輕輕松松地說自己可以讓一個人徹底消失?他們家到底開什么的?一直知道他們家有錢,他也說他父母像暴發(fā)戶一樣,還有隨身保姆和司機,他到底什么身份??!“看來我什么都不用做了,呵呵?!鼻f莊依然憨憨地笑著,“到小熙這里妖孽人都沒了,我也沒什么可做了??丛谕右粓?,我可以幫你收尸?!?/br>妖孽登時一筷子飛了過去,莊莊伸手擋,呵呵呵地笑??墒沁@氛圍,可讓人感覺一點沒有在開玩笑!第17章十四來了君君的雙眉已經(jīng)擰成了川字,再次拍上天銘的肩膀,天銘也在這群人的話中,再次變得有些僵硬,像是被凍的。“你看見了,大家都表態(tài)了,小八你就別鬧了。等老三出了事,你再進來也不遲……”“夠了!”我終于忍無可忍,“別嚇天銘了。你們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誒——?”樸右熙挑起了眉,雖然依然笑容滿面,但是那笑容不再萌,也不再純真天然,反而有一抹邪惡,“楠楠jiejie,誰說我們在開玩笑了?你覺得我們像在開玩笑嗎?”他忽然拉長的語氣,和偏細的聲音瞬間帶出了一種像是邪惡小丑人的邪惡感,讓人不寒而栗。整個餐廳忽然因為樸佑熙的黑化而蒙上了一層陰云,與冰山帝身上寒氣截然不同的陰森感,侵襲了周圍,使整個餐廳的溫度也下降了一度。我從沒想到樸佑熙這個呆萌呆萌的小子,會散發(fā)出如此強大的氣場。對啊,我怎么忘了,他是冥火王??!不知COS了多少陰厲狠絕的角色,現(xiàn)在親身經(jīng)歷,才覺冥火王果然名不虛傳。而同時不亞于樸佑熙的冰山帝也穩(wěn)如泰山坐在位置上,持續(xù)不斷地散發(fā)他的寒氣。我擔(dān)心地看向我家妖孽佟夜舞,卻沒想到他在幾個男人森然的目光中依然保持一分嫵媚,悠然自在地交疊起雙腿,宛如任何殺傷性的目光都無法傷到他,因為他問心無愧。“叮咚~~~”門鈴聲忽然響起,大家目光齊刷刷看向了門,我松了口氣,陰氣與寒氣在那一刻同時消散,讓自然的風(fēng)得以進入。天銘的臉色微微發(fā)白,在清新秋涼的夜風(fēng)中長長舒了口氣。他來得太少了。“我去開門,應(yīng)該是珊娜?!蔽医铏C起身,走到天銘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怕,習(xí)慣就好。他們天天都這樣?!?/br>天銘僵住了身體,抬臉驚訝看我,我對他安慰地一笑,去開門。可是,來的不是珊娜,而是……十四!我可以說十分驚訝地看站在門外路燈下修挺的十四。他上身是寬大圓領(lǐng)的黑色羊毛衫,大大的領(lǐng)子露出了他精致的鎖骨。還是學(xué)生的他和樸佑熙一樣骨架沒有完全撐開,雖然沒有成年男子的成熟感,但也有著這個年紀的一種特殊的性感。一條細細的藍白條紋的針織圍巾只是裝飾性地圍在肩膀上,比樸佑熙短一些的短發(fā),純?nèi)坏暮谏珱]有作任何的漂染,顯得干干凈凈,左耳和右耳各有耳釘,閃閃的亮澤不像是普通的皓石或是水鉆,而像是真正的